飯后,南向晚和顧北淮來到圖書館。
兩人分工合作,顧北淮捧著一摞書在翻,時不時的劃重點寫注解。
南向晚在顧北淮帶來的電腦上玩游戲,一通作秀五殺。
南朝就在不遠的另一張桌子上盯著他們,要是眼神能殺人,他絕對能尸。
約莫兩小時后,顧北淮點了點桌面。
南向晚從筆記本電腦的屏幕后面探出腦袋:“我在呢!”
顧北淮看著:“有人說過你很可嗎?”
南向晚:“我媽以前說過,不過自從我考上軍校就再也沒這麼說了。”
顧北淮微笑:“在我心里,你一直都無敵可。”
南向晚表古怪的喊了一聲:“顧北淮。”
顧北淮:“嗯?”
南向晚:“你是不是喜歡我?”
顧北淮猛地就心臟跳了一拍,差點供不上。
接著‘嘭嘭嘭’‘嘭嘭嘭’的狂跳,跟擊鼓一樣!
南向晚:“咋又不說話了?不喜歡?”
說罷,就開始思考起來,皺的眉頭顯示不太想的通。
最近是不是直覺出了啥大問題?
顧北淮瞳孔一,他有種不解釋清楚就會錯過的急促。
上次就是這樣!
因為他的張和不知所措,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于是他猛地起,用力將南向晚的手拉了過來!
兩人的手隔著一整張桌子,在桌面上相,疊放。
在明亮的圖書館燈下,像是暈染了一層。
遠的南朝瞬間一個激靈,擼起袖子隨時準備上去干架。
這狐貍又開始了!
南向晚迷茫的看著眼前的顧北淮,一驚一乍的是要干嘛?
顧北淮張的手指冰涼:“我喜歡你,很喜歡!不對,不是喜歡,是非你不可。”
他認真的看著南向晚的雙眼,無比張。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南向晚是怎麼樣想的,對他是什麼覺。
南向晚歪了歪頭,問:“那你跟我結婚嗎?”
顧北淮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南向晚:“不結?”
顧北淮連忙開口:“結!要結婚的!”
南向晚懂了:“行,那你回頭把你證件準備一下,挑個日子咱倆去登記,早點把這事辦了。”
過生日的時候老爸一個勁的在說家這事,只不過是說給南朝聽的。
哪知南朝沒聽進去,南向晚聽進去了。
覺得自己應該早點結婚,好讓家里人放心。
顧北淮人都傻了!
他瞪大著眼睛看著南向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顧北淮:“你……”
南向晚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差點忘了,我沒到年齡啊!”
顧北淮:“你……”
南向晚松開了他的手:“你什麼你,這事再說吧。”
顧北淮又猛地將手拉了回來:“不能再說!今天就說清楚!現在不能結婚,但可以訂婚,可以談,我們可以在一起。”
南向晚想了想:“也行。”
顧北淮傻眼,這麼簡單的嗎?
如此輕松,他功了?
沒有禮,沒有浪漫的場景,沒有燭晚餐,他準備了無數種的備案都沒用上。
這不對啊!
他直視著南向晚的雙眼,卻看不到對方眼底的緒,一丁點的心都沒有。
顧北淮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這反應顯然不正常。
無論是表白還是定下終,正常人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不說像他反應這麼大,但也好歹有些甜啊什麼的吧?
奈何南向晚的雙目純凈無比,不摻雜一的雜念。
跟個老尼僧一樣!
南向晚再次歪了歪頭:“你干嘛這麼看著我?”
顧北淮一狠心,問:“那我們現在是男朋友了嗎?”
南向晚:“是啊。”
的回答毫不猶豫,好似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顧北淮再次心臟狂跳,心不已。
哪怕不開竅也好,也好。
先定下來,再慢慢開啟的。
顧北淮收回了手,笑了:“嗯,那你坐我旁邊,我方便拉著你的手。”
南向晚果然不解:“你干嘛要拉我手,現在有燈而且你還戴著概念眼鏡。”
在的理解中,北北看不見才需要拉著手。
顧北淮:“我想拉,而且你坐我旁邊,方便我給你講課。”
南向晚:“哦。”
乖乖坐了過去。
顧北淮立即拉起的手,十指相扣。
南向晚低頭看了眼:“你的指圍長度不太適合玩狙擊槍,雖然力度和扣下扳機的……”
顧北淮:“噓!”
南向晚:“???”
顧北淮:“咳,講題了。”
他實在不想在這浪漫的時刻聊這麼冰冷漢的話題,有毒!
而且他當特戰狙擊手的時候才十幾歲,那時候手指不是這樣的,都九年過去了當然不一樣。
要不然怎麼說最適合用狙擊槍的,實際上是呢?
快速略過這一話題,顧北淮開始給南向晚細致的講解軍法。
南向晚認真聽著,但還不習慣被人拉著手,不太方便,好幾次都下意識想出來。
但顧北淮拉的很,就是不松,要不是他不敢,他其實更想將孩抱在懷里講。
遠的南朝都快氣到七竅生煙!
但這會兒姐姐在學習的狀態下,還認真的,兩人的氛圍也仿佛有個屏障,隔離了周圍的一切。
南朝要是貿然沖進去,一定會被姐姐當外下意識攻擊,就像下午那個過肩摔一樣。
實在沒辦法,弟弟只能拿出手機登錄社平臺。
開始對著CP們殺!
殺!!!
……
晚間,結束了一天訓練和課程的滕時海單獨找到關飛。
他的表很張:“長!我的代號可能被泄了!”
關飛猛地一雙眼睛發出厲:“怎麼回事?”
滕時海將白天的事一五一十的匯報,特地強調了一番顧北淮的狀況。
關飛聽完后,周危險的氣息猛地一收,揮手:“哦,那是你聽錯了。”
滕時海更加張:“那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是否需要重新進行耳力測試?會不會影響后續任務和特戰部安排?”
關飛:“不用,不影響,你回去睡覺吧。”
滕時海:“???”
關飛:“還愣著干什麼?我這不留人過夜。”
滕時海回到宿舍的時候人還是懵的,到底是他耳朵出了問題還是長的腦子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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