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才不管群里在鬧,反正是舒服了,跟小冬兩人吃的滿流油,一手龍蝦味。
吃完后,去買單,才吃了幾千塊,不夠使用食返現。
南向晚秉著絕不浪費一分錢返現額度的志向,忍痛付錢。
小冬在旁邊報行程:“下午是去郊區拍攝,上午逄導已經將設備還有場地都布置好了,您過去先挑馬,來了十匹馬,有一只很漂亮跟戰士一樣的帥馬,但不好訓,原本馬場的人是拒絕讓這匹馬來工作的,但逄導也讓人送過來了,說讓您試試。”
南向晚點頭,訓馬這事簡單,不聽話上去就是一腳!
反正以前那匹赤云駒就是這樣的,小云駒從小就不聽話,明明只是一只坐騎而已,卻偏要有自己的想法,鬧騰的很。
要不是看在它有獨角脈的份上,都沒人肯讓它從軍。
每一次,南向晚都是一腳武力解決。
兩人坐車前往拍攝地點,那塊地方已經被逄開濟導演全部包下了,是個風景秀麗的地方,旁邊不遠就是馬場,很方便。
各方設備都已經準備就緒,只等南向晚一到就開拍。
南向晚抵達的時候先是震撼了一下,沒想到只是隨口一提的要求,逄導竟然會完整的全部做到,不僅如此,連細節都扣的特別仔細。
要知道這只是拍MV,不是什麼電影也不是影視劇。
這就是拿過獎導演的專業素養?
南向晚心對這位導演更加敬重!
《劍冢》的故事是《劍舞》的延續,也回答了所有觀眾最關心的問題。
主到底死沒死?
逄開濟在詢問過南向晚意見后,沒問題了就現場開始拍開頭畫面的場景。
南向晚則是在旁邊快速化妝換服,小冬忙前忙后的給所有工作人員買茶和水果。
與《劍舞》開頭的江南古風場景不同,《劍冢》的開篇呈現了一抹凄涼和枯榮。
營造的場景是秋季,枯葉落滿天。
凋零到只剩下枯枝的大樹下,一尊無字碑立。
沒有名字,沒有家屬,只有一尊白碑,埋葬著不知道是誰的墳墓。
值得一提的是在無字碑前,立著一柄長劍。
劍柄被拭的噌亮,劍在秋風凜冽中,發出嗡嗡的劍鳴。
這一場景和畫面的拍攝很復雜,做片后卻只有十秒,接著傳來腳步聲。
厚重,一步步都踏出的沉穩,發出金屬的撞聲。
一雙手出現在畫面里,拔出了那把劍!
鏡頭上移,對焦。
那是將軍的盔甲,全副武裝的穿在上。
然后嘭的一聲,是盔甲閉合,頭盔整個罩在臉上的聲音。
沒有拍到盔甲里的那張臉,只拍到了那一瞬間的轉。
穿盔甲的將軍拔出長劍,轉離開墓碑,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在路口,是一匹等待多時的戰馬!
逄開濟:“卡!非常好!”
他很激,果然拍什麼都一次過。
工作人員立即上前,一把將頭盔掀開,出盔甲部的南向晚。
小冬趕拿著小電風扇過來:“熱吧?重不重?”
南向晚:“沒覺。”
這一盔甲對其他人來說或許很沉,穿在上舉步艱難,但對來說簡直適。
覺自己無敵了!
逄開濟:“南向晚趕試試馬,你得親自騎。”
南向晚:“我當然是親自騎。”
十匹馬被牽過來,其中九匹都很乖巧,讓干什麼就干什麼,有的甚至在低頭撒。
但另一只就很暴躁,不斷的抬起四蹄,踩在地上塵土飛揚。
牽著它的人都快拉不住了!
南向晚上前,一把接過韁繩。
對方張的不肯松手:“這馬很犟,不給人騎。”
南向晚:“沒事。”
手,拍了拍馬背。
這匹馬立馬兇狠的回頭,后蹄更是高高揚起,要踢人!
南向晚本不給它機會,一個翻就利落的騎在了馬背上。
馬更加暴躁,開始發狂,邊邊不斷在原地跳躍,企圖將背上的人甩下來。
南向晚冷笑,俯盯著它的一只眼:“怎麼,還想跟我犟?”
說罷,雙腳猛地一夾,另一只手更是‘啪嘰’一下在馬背上。
南向晚:“再犟今天晚上吃馬!”
馬吃痛的一聲,但又沒辦法,背上的這人簡直見了鬼,怎麼甩都甩不掉,甚至還用力打它?
馬又氣又憋屈!
南向晚才不管馬愿不愿意,拎起韁繩就讓它跑,不跑就又是一鞭子。
馴馬是沒有的,就是暴力。
旁邊的工作人員看的冷汗直冒,祖宗唉,你可小心點,這是真的馬,不是寵!
馬場的人更是麻了,他們都被甩下來無數次,有好幾次都是傷的那種。
這明星是咋回事?
不僅不害怕,還跟馬斗了起來!
就在南向晚跟這匹馬僵著看誰先服的時候,旁邊一人跑過來,急急忙忙的跟逄開濟說了什麼。
逄開濟的臉大變:“這里我們不是包下了嗎?”
工作人員:“對,但對方有權有勢,聽說有明星在這里拍攝,非要進來看。”
逄開濟:“哪個神經病?”
話音剛落,一群人就走了過來,隔著老遠就能看到他們上散發的不善氣息。
南向晚和犟馬同時停下爭斗,朝著遠了過去。
小冬直接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想打電話。
是邱常!
他怎麼來了?
邱常帶來的人不多,至對比周圍的工作人員本不夠看。
一名書跟他旁,后兩名黑人穿著打扮都很刻意,出了一繃的和兇煞面容。
南向晚瞇起眼睛,但卻沒有下馬,繼續拉著韁繩。
邱常一路走到南向晚面前三米站定,微笑:“又見面了,南向晚。”
南向晚一挑眉:“你誰?”
邱常:“裝不認識?也行,我就是被你害了損失60億后,又損失百億的邱氏集團董事長。”
南向晚:“邱氏啊,嗯,就是搞假慈善的那個?”
邱常:“說話要有證據,你長輩沒教過你為人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很高傲,更是一臉的上位者姿態,仿佛天下都是他的,唯我獨尊。
南向晚沒說話,但下的馬卻不知道怎麼,突然發狂。
這一回南向晚沒有拉。
只見那匹馬突然高高抬起雙腳,沖著邱常的口就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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