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戴上了腕表,揮了揮。
小冬在旁邊開玩笑:“南總別,像是要去扔炸彈,炸堡壘,開轟戰機呢!”
荊大帥:“就是這種覺。”
南向晚:“我姑且是懂了你的藝。”
荊大帥:“我一直覺得你很符合這種充滿鋼鐵的氣質。”
南向晚:“你這是在夸我還是?”
荊大帥:“夸你。”
南向晚:“好的,你綁臟辮是跟莫妮卡學的嗎?”
荊大帥當場跳腳:“這玩意兒還要學?而且就算學,我干嘛非要跟學!”
南向晚:“實錘了,你就是跟學的。”
荊大帥:“啊啊啊!”
南向晚:“你倆睡了嗎?”
荊大帥猛地垂頭喪氣起來:“嗯。”
小冬直接瞪大了眼睛,臥槽?睡了?
荊大帥的助手連忙走出休息室,還帶上了門。
南向晚八卦的湊過來:“你睡了還是睡了你?”
荊大帥低著頭,很痛苦的樣子:“睡了我。”
小冬:“太狠了!”
南向晚興的手舞足蹈:“怎麼睡的?猛不猛?”
荊大帥臉都紅了:“嗯,很厲害。”
南向晚;“啊啊啊!啊!”
小冬:“啊——!”
兩人抱在了一起,就很激,很興,尖。
荊大帥臉紅到了耳朵,難過的抱著頭:“我不想回憶那一晚!太丟人了!竟然把我睡了!”
南向晚:“啊啊啊!”
比小冬還要激,因為不僅磕到了荊大帥和莫妮卡,還磕到了郎虎和橙雪。
邊人都雙對!
荊大帥:“別喊了,我走了。”
說罷,拎著化妝包就跑路。
南向晚還在屋里跟小冬抱著尖,這種沉浸式的磕CP,好香!
荊大帥帶著助手快速離開,甚至連那雙很貴的鞋都不想要了,他只想趕找個地方把自己灌醉。
醉了就會忘了,就不尷尬,也不會反復思考為什麼自己是下面的那個?
助手跟在他后,半響來了句:“老板,莫妮卡好看的其實。”
荊大帥:“!!!”
助手:“前凸后……”
荊大帥:“閉啊!”
他又臉紅了,簡直不能想,一想就瘋。
……
南向晚和小冬的興勁,是在廣播的通報中才散去。
竟然已經晚上8點了,《歌者》節目正式開始!
我們悉的主持人關良哲上臺,今天他再次穿上了一套嶄新的高奢。
不僅如此,還搭配了袖扣點綴了一下。
關良哲一臉自己很帥的樣子站在舞臺中央:“觀眾朋友們,晚上好!”
臺下掌聲雷鳴,直播間的彈幕嗨到飛起。
南向晚待在休息室等待簽,門敞開著,時不時有工作人員走。
這時候的羊榮軍日期而至,帶著一扎啤酒過來,還有花生小菜。
他一屁往沙發上一坐,開了聽啤酒,邊喝邊吃花生米。
南向晚:“……”
您老真的好愜意啊!
您是來參加節目的還是來玩的?
小酒都喝起來了可還行!
小冬在一旁叮囑:“南總您不能喝酒。”
南向晚:“我也不敢喝。”
喝酒,還能唱歌?上去打醉拳了吧!
羊榮軍愜意的搖著腦袋:“可憐孩子,酒都不能喝,你不懂人生的妙啊!”
沒多久,鐘靈菲走進來,一看這場面也愣了愣。
羊榮軍見到鐘靈菲很高興,拍著桌子:“來兩口?”
鐘靈菲擺手:“我不了,我怕影響發揮。”
這時候正好廣播報出鐘靈菲的名字,到上場。
羊榮軍催促:“快快,快上去唱完了回來跟我喝兩口!”
鐘靈菲:“……”
就這樣,南向晚的休息室很熱鬧,一批批人進來,全被羊榮軍拉著喝酒。
最終整個走廊上都是吆喝聲,羊榮軍就拎著酒瓶站在那,逮著一個人就問喝不喝兩口?
小冬無語的搖頭:“老baby是真力旺盛。”
這時候的節目錄制已經過半,南向晚被到第六個上場。
到的時候,也正好是整個節目熱度最高峰的時段。
小冬急給整理了一下服,然后遞來墨鏡。
南向晚將墨鏡松松垮垮的架在鼻梁上,大步走出休息室。
走廊上的幾名歌手都猛地愣住,過來。
羊榮軍酒都醒了,瞪大著眼睛上下打量。
鐘靈菲已經唱完,也拎著一瓶酒在小口喝著,這會兒同樣驚訝。
南向晚你這一?好隨意啊!
所有人之前看到這麼穿,都以為是便服,完全沒想到竟然就要穿著這一上去唱歌?
不過之前的南向晚沒戴墨鏡,這會兒架在鼻梁上的大黑墨鏡一戴,頓時氣場就出來了。
大黑墨鏡大金鏈子,再配上鋼鐵氣息的骷髏頭腕表,大紅球鞋大紅發繩。
黑與紅的撞,像是在黑暗中炸開的一抹火!
羊榮軍干了一口啤酒:“好家伙,這是要去炸地球?”
南向晚正好從他邊走過,出拳頭。
羊榮軍一愣,學著拳。
南向晚就這麼與他了拳,一副上戰場的樣子。
羊榮軍:“嚯!年輕人原來都這麼玩?”
旁邊的鐘靈菲和蔚莎都在笑,這老baby算是徹底被南向晚帶歪了。
但這種青春張揚的氛圍,也一下子染到了們。
蔚莎:“我下一期也這麼穿。”
鐘靈菲:“墨鏡臟辮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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