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眼睛又紅了起來。
“都怪我,都是我沒有看好然然,不然他也不會被人販子帶走,都是我的錯!”
盈盈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忍不住哭出聲來。
張均風連忙摟住了安道:“這不是你的錯,是人販子太可惡了,你放心,我一定能夠找回然然的!”
盈盈被張均風抱在懷里,眼里充滿了無助,那種痛苦和愧疚讓夏喬看了都十分不好。
現在總算是能猜出盈盈為什麼會這樣了。
和顧辭松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可是心卻都有點沉重。
畢竟們現在也已經是當父母的了,那種失去孩子的痛苦們也能夠理解。
為父母,失去孩子的痛苦簡直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張母聽著聽著也忍不住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
看向夏喬和顧辭松,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啊,讓你們看笑話了。”
夏喬握住了的手。
“伯母,你別這麼說,我們也是當父母的,能夠理解你們的心,不過你們能把的事跟我們說說嗎?”
夏喬是想著多了解一下,說不定也能想到一些辦法。
張母猶豫著點了點頭,然后才緩緩地開了口。
原來盈盈和張均風已經結婚八年了,兩個人是從小就認識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到了歲數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然后就生了一個可的兒子,一家人過得很幸福。
可是某一天盈盈帶著孩子上街買東西,因為人太多,一時沒注意,孩子就不見了。
盈盈當時四下尋找,只看到了一個抱著孩子匆匆離開的背影。
當時瘋了一樣的追了上去,可還是被那個人販子給跑了。
盈盈立刻去了警察局找張均風,張均風也是急得不行,帶著同事一起在京城里搜捕。
可人販子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人,甚至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還是查不到半點有用的消息。
兩個人的兒子然然就這麼失蹤了。
從那天之后,盈盈就整天都于痛苦和自責之中,全家都籠罩在一片烏云之下,再也沒有往日的輕松愉悅。
夏喬沉默著,當然能夠理解這樣的痛苦,人販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痛恨的存在,他們毀掉的是一個個家庭。
而坐在夏喬旁邊的顧辭松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目在盈盈和張均風的臉上來回打量。
盈盈一直都在哭,并沒有覺到什麼異常。
可是張均風是當警察的,他異常的敏銳,幾乎是瞬間就捕捉到了顧辭松的眼神。
“顧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顧辭松有點猶豫,不過還是開口問道:“你們有孩子的照片嗎?”
“有。”
“那能給我看看嗎?”
張均風雖然不知道顧辭松為什麼會這麼問,還要看他兒子的照片,可還是去找了照片過來。
顧辭松接過來看了一眼,臉上的表頓時就變了。
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張均風抱著一個小男孩,雖然應該是前兩年拍的照片,可顧辭松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照片里的小男孩就是夏安。
夏喬看顧辭松的表不對,也趕湊過來看了一下,當看清楚時也立刻愣住了,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是夏安!
不會看錯的,照片里的孩子肯定就是夏安!
難怪會覺得張均風眼,因為這父子兩個眉眼之間長的是很相似的。
只不過夏安的下半張臉和盈盈長得比較像,一時之間本就看不出來。
現在再仔細回想一下,夏安可不就是和張均風和盈盈長得都很像嘛。
“你們怎麼了?”
張均風覺這兩個人的表都不太對,不免覺得有點奇怪。
夏喬和顧辭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也沒打算瞞著,不過保險起見,夏喬還是又仔細的問了幾個問題。
比如孩子是什麼時候丟的,幾歲了之類的。
最后夏喬能夠確定一切都對得上,那盈盈和張均風丟失的兒子應該就是夏安沒錯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夏喬萬萬沒想到救上來的人會是夏安的母親,這個世界有時候好像還是小的。
或者說老天爺并沒有那麼殘忍,這是不忍心再繼續看著張家繼續承痛苦了。
“你們是不是見過然然?顧兄弟,如果你曾經看到過我兒子,那一定要告訴我!”
張均風十分激,他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他甚至都已經懷疑人販子早就已經把然然帶出了京城。
如果能知道有關于然然的線索,哪怕只是一點,他也能有一個新的偵查方向,也能繼續找下去,說不定就能把人找回來了!
顧辭松開口道:“我的確看到過他,你們應該不用再繼續找下去了。”
他這話一開口,張家人都朝他看了過來,目直直的盯著他。
盈盈是反映最大的,連忙問道:“為什麼不用再繼續找下去了?你把話說清楚!我求求你把話說清楚!”
心里突然有了一很不好的預,害怕自己會聽到不好的消息,但同時又多了一點希。
或許真的能把的然然找回來。
“你先別激,我說你們不用再繼續找下去是因為你們的兒子就在我家。”
顧辭松連忙把話說清楚了。
張家人沉默了片刻,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甚至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聽錯了。
“顧兄弟,你……你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張均風下意識開口問道。
“當然不是,其實這件事還真是很巧。”
顧辭松看向了夏喬,示意夏喬和他們說清楚一點。
夏喬也沒有猶豫,就把把夏安從人販子手里救下來,然后帶回家養的事說了。
因為時間和年齡都對的上,再加上夏安的相貌,幾乎已經能夠確定夏安就是然然了。
“你們能帶我去見然然嗎?我現在就要去見他,求你們帶我去見見然然!”
盈盈已經激的發,聲音都難以控制的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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