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又在這個府里找到了?
那嬤嬤一聽,愣了一下,“許是哪個人撿到了,帶回咱們府里,又丟了,正好被個小丫頭給撿回來了吧。”
馮氏臉上沒有什麼表。既然東西找回來了,大不了一并給宋玉茹那丫頭送過去罷了。
就是一個銀鐲子而已。
馮氏想了想,又道:“慢著,我看看。”那嬤嬤連忙恭敬的又把那個桌子給送上來。
馮氏雖說不能掌管中饋,可是因為呂氏對的看中,這些年,還是有些實權的,所以對銀子的重量和大小都十分的清楚,拿著那個鐲子掂量了一下,重量是對的。
又自嘲的笑了笑,是想太多了,那麼細的鐲子若是宋氏還不愿意給兒做實心的,那也實在是太小氣了,實在是太對不住對兒的寵。
只不過其實馮氏自己也知道,自己做得事不太厚道,這不過就是幾個銀鐲子,一套銀首飾,竟然也值得自己用這個去跟白氏他們換。
正好這個銀鐲子找回來了,一并給了白氏和宋玉茹,自己心里也能舒服一點。
“去,跟庫房那個鐲子放在一起,旁的也就不說了,這個好歹也是茹丫頭生
母留給的一點小飾品,理應還給。”
這麼說,就連邊的嬤嬤眉心都跳了一下,只不過誰也沒有蠢到主說出夫人的不是。
除非是不想在陳家混下去了。
“是,夫人仁慈。”
若是真的仁慈的話那就見鬼了,早就應該把那些原夫人的東西全部都還給大小姐了,但是這話他們也是不敢說的。若是一旦說出來,豈不是把夫人給徹底得罪了。
“只是,夫人,您不是要找白夫人拿藥嗎?”
經過邊嬤嬤的提醒,馮氏也想起了這件事,這已經是第七日了,正好是月事過去之后才開始服用的。那位白夫人還說,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幾日就見效了。
不過馮氏倒是不那麼相信,若是懷個孩子那麼簡單的話,當初自己也不會到去找神醫了。
這個白氏也不過就是那其中的一個,對未必就有多麼信任,只是一個藉罷了,若是白氏不幫助,最多也就是如此了。
可是白氏幫助自己,多也有一個希,有了希,人也能夠一直支撐下去。
反正那位白夫人的意思,肯定很就會有結果了。
忽然,馮氏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刺痛
了一下,嚇了一跳,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又沒覺了,頓時皺了皺眉頭,有些迷茫。
“夫人,怎麼了?”
嬤嬤問道,“沒,沒什麼,似乎是肚子里面刺痛了一下。”馮氏說道,這嬤嬤一聽,頓時慌了,“夫人,不若請個大夫先看看?”
馮氏的臉頰一下子就紅了,古人沒有排卵期這種說法,懷孕全靠著長輩的經驗,但是最早也是一個月的時候由大夫看起來。不跟現代一樣,十幾天就能用驗孕棒測出來。
所以聽嬤嬤說去請大夫,馮氏就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真的有了?
這種覺真的很神奇。馮氏都有些找不著北了。“夫人?”
“快,快去,請個大夫回來看看。”馮氏有些迫不及待,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對嬤嬤說道:“別聲張,悄悄的去請。”
嬤嬤立即就明白了夫人的意思,這總歸是還沒一個準數呢,若是說出去,對夫人反倒是不好,因此這話是不能說出去的。
到時候的請個大夫給夫人看看,若是懷上了那就是老天爺保佑啊,即便是沒有懷上,這不是還在治療嗎?
如今陳家上下安安穩穩的,有老夫人幫著,那個姨
娘也翻不起什麼浪來,夫人正好好好的把老爺給攏在屋里,就算是這次沒懷上也是不打的,下次繼續努力就是了。
保不齊就懷上了呢。
大夫自然是來了,只是卻沒有如馮氏所愿的,大夫并沒有看出懷孕,可是馮氏的當天晚上卻有一點點很淺很淺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可把馮氏給嚇壞了。
心里著急,難不月事又來了,心里著實是惱怒,莫非那個白氏給自己的所謂的藥,本就不是……
雖說古代不比現代,但是古人的經驗也是不可小覷的。
若是來了月事,是不可能懷孕的,懷孕之后,可是連著一年多沒有月事呢。
所以馮氏越想越著急,當天晚上也心不在焉的,心不在焉的,陳仕浚自然也就沒有了什麼興致。
總歸是老夫老妻了,馮氏沒心,陳仕浚自然也討不了什麼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馮氏就坐著馬車去了白桃,不過還不想跟這母兩人鬧翻,所以只是十分委婉的問上一句,順便還帶上了自己的疑,為什麼肚子會有一種針扎的覺?
白桃和宋玉茹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幾分震驚
,這個馮氏的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結合自己所說的癥狀,應該是已經懷上的征兆吧,但是在這個時代,現在還是看不出來的。
非要等到一個多月的事。白氏安了馮氏幾句,說這都是正常的現象,以前每個月都有,只是可能正好沒有覺到。
有些人是有排卵痛的,所以每個月都會有幾次刺痛的覺,這人的生理是很復雜的,即便是最先進的現代化手段,也不見得就能夠看得清楚。
馮氏果然一下子就被唬住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陳夫人,你接下來不用再來取藥了。”
白桃知道,這個癥狀,應該是懷上了,當然,又不是X線,可能癥狀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所以在馮氏提出疑之前,又說道:“如果一個月之后大夫沒有查出你的喜脈,你就再來找我,我們繼續,籌碼還是我兒的那些東西。順便,我兒跟我說,當年親娘給做了一支胎筆。”
馮氏想都沒想,一口就應了下來,如果自己真的懷上了,別說是一支胎筆了,就算是再給多一點,只要要求別過分,不要搶了自己的孩子的東西。都會答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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