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那麼多。”喬知意挽著的手,“你下個月都要生了,保持輕松愉快的心,不要想東想西的。”
“我就是怕你和時涇州又出什麼幺蛾子。”葉希也是擔心,“你們都在一起快四年了,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走。時涇州年前就答應了你開春要帶你去散心,你看這都六月份了,別說帶你出去散心,就連陪你一個整天的時間都沒有。”
喬知意只是笑了笑,“我都已經習慣了。”
葉希看著臉上的笑容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這樣的習慣,真的很難過。
晚上,喬知意躺在床上回想著那兩個人問的那些問題,其中有一個問題是問,“能不能勸勸時先生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他若是卸職,將會是國之一大損失。”
喬知意對這個問題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
人家說出這種話,說明認可時涇州的工作能力。
若是為了一個人而放下了工作,確實是有些自私。
但只是個人,一個只想著安穩度日的普通人,一個俗氣的人。
大是大非會判斷,可現在這件事關乎著個人和時涇州的前途,還有組織對時涇州的培養之后該回報的。
沒有辦法去甄別那麼多,只說了自己的想法。
“從時涇州任職之后,我從來不過問他的工作,到現在他是什麼職位我也不清楚。他對于你們而言是什麼樣的存在我也不知道。但他在我這里,只是一個我深的男人,我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
“不管他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他,不強求他。我相信他在任職期間,一定是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心在工作上。他不是個沒有大局觀的人,如果他想走,我覺得他一定會安排好后續,不會留下爛攤子。”
“至于勸他的話我不會說。一切都要看他自己。他若想把余生的力都放在工作上,我支持。他若想要過點自己的小日子,我陪他。”
“人一輩子總是在做選擇題,任何答案,都是當下最想要的。勸與不勸,是與不是,答案都在他心中。他若是有了答案不往那個方向走,他會后悔。我不想讓他做后悔的事。”
喬知意回想著說的這些話,狠狠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舒出來。
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給了時涇州力,是不是因為才導致讓他放下了別人朝思暮想,用盡一切辦法想要得到的權力。
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都沒有睡著,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剛閉上眼睛就聽到外面有靜,聽著臥室門把手轉,盯著門口,看到了那個悉的影。
開了燈。
“還沒睡?”時涇州嚇住了,聲音里著疲憊,“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喬知意坐起來看著他,搖頭,“沒有。”
時涇州解開了袖口扣子走向,彎腰輕著的臉,“一直沒睡?”
“嗯。”近距離更加看清他眼睛里的,眼底的青影,心里泛起了酸。
“你先睡,我去洗澡。”時涇州吻了吻的額頭,站直了腰,掉襯,出了壯的上,解開皮帶扣,實有力的窄腰上沒有一點點多余的贅。
就算是那麼忙那麼累,他的材一直保持著。
“別看。”時涇州回頭正好對上的眼睛,笑著說:“我怕一會兒把持不住,讓你上不了班。”
喬知意出了一抹曖昧的笑容,“趕去洗。”
時涇州笑著去了浴室。
喬知意不會再折騰他的,就算是力再好,他就休息這麼幾個小時,不能占用了。
時涇州洗完澡出來看還沒睡,掀開被子上了床,將攬進懷里。
“怎麼了?有心事?”時涇州吻了吻的,“還是說,要收糧了?”
喬知意輕輕推開他,“不要。”
時涇州蹙眉,“不想?”
“太晚了。”
“這個不分時候的。”
“你太累了。”
時涇州一聽這話更是將翻在下,“再累也不差這一點力。”
“別……”喬知意捧著他的臉,眼里滿是心疼,“睡覺好不好?”
時涇州覺得出來,有心事。
不想強求,便翻下來躺在的邊,“對不起。”
喬知意仰起臉看他,“出軌了?”
“沒有。”
“那干嘛說對不起?”
“讓你委屈了。”時涇州抱著,“我年前答應過你,等開春了就陪你出去散心。這都又過了半年,我還沒有實現承諾。”
聽得出來他言語里的愧疚,喬知意在他前蹭了蹭,“沒關系,我也忙呢。”
“我在努力。”時涇州下抵著的額頭,嗓音著沙啞,“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
喬知意聞言,心里卻是復雜異常。
聽著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也知道他從來不是個普通人,他那些年都是拿命在拼搏,如今總算是可以在幕后了。
現在的權力和地位,都是他拼出來的。若是為了就丟下這些,對他是否也太不公平了?
喬知意自然是希他們歸于平靜,可又心疼他的付出和努力,好不容易得到了回饋,就這麼生生地撕扯開。換位思考,若是,也不甘心。
“要不,好好干吧。”喬知意發自心地說:“沒人想你走,你也是為了權力而生。只要在你邊,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滿足,很幸福了。”
時涇州輕輕拉開跟的距離,看著的臉,眉頭蹙,“是不是有人找你了?”
他的敏讓喬知意心里也是一,“不管有沒有人找我,我也認真的想過,你好不容易擁有了今天,我不想讓你這麼快就放下了。”
“小意,在我心里,不管是權還是利,都沒有你重要。”時涇州也很認真,非常鄭重地說:“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才會去認真規劃我們的未來。”
“所以,你不用為了我想那麼多。你就好好做你自己,不用考慮別的。剩下的事,我來做。”時涇州很怕有人給施,抱住,“相信我,我不求什麼份地位權力,我要的只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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