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寶寶又喝了一口酒,這才緩緩的繼續說道:“這條項鏈,是在我出生后,我媽媽專門送給我的……我一直都隨帶著,直到……”
話說一半,突然停頓了一瞬,神復雜的掃了一眼厲北爵。
又過了兩秒,這才繼續往下說道:“直到我去救了你的那一天,回家之后,我發現項鏈不見了,我媽媽那時候還安我,說項鏈不見了沒關系,只要我人沒事就好,結果第二天,和我爸爸一起去外地出差……”
江寶寶的聲音猛地一停,突然哽咽了一瞬。
厲北爵卻已經知道,接下來都發生了什麼事。
江寶寶的手下意識的輕著前的項鏈,調整了一下緒,這才低聲道:“抱歉……我看到這條項鏈,實在是太開心了……”
誰能想到,厲北爵竟然一直都不知道是自己救了他?
又有誰能想到,他竟然一直收藏著這條項鏈呢……
厲北爵的目閃爍了一瞬,沒有說話,而是用手邊的酒杯,輕輕的了江寶寶的酒杯。
江寶寶笑了笑,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不過半個小時,一整瓶紅酒就被兩個人喝得一干二凈。
江寶寶的神有些迷離,但大腦卻還算得上清醒。
“要回去休息嗎?”厲北爵見眼神有些愣愣的發直,知道今晚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
江寶寶呆呆的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厲北爵的方向。
厲北爵見這副表,頓時忍不住有些想笑,故意低聲問道:“要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嗎?”
“嗯!”江寶寶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人已經毫沒有了之前的戒心,反而覺得放松了不。
厲北爵好笑的搖了搖頭,這才上前兩步,半摟著的肩膀,讓靠在了自己的懷里,兩個人穿過走廊,一起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大紅的臥室依舊一片喜慶的,盡管已經住了一整晚,厲北爵還是覺得一時間有些難以習慣。
當初結婚的時候……厲公館的房間,好像都沒有布置的這麼夸張……
厲北爵一邊想著,一邊把江寶寶扶到了床邊。
江寶寶呆呆的坐著,左手卻始終的攥著前的項鏈,一秒鐘都不舍得松開。
“你該睡覺了,項鏈不會丟的,嗯?”厲北爵好笑的看著眼前的人,試探著想要把的手從項鏈上拿開。
可還不能到,江寶寶便猛地向后一躲,一臉不滿的看著厲北爵,似乎是怕他把自己的項鏈搶走一般。
厲北爵見狀,忍不住勾了勾,笑著問道:“江寶寶,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沒醉……”江寶寶搖了搖頭。
雖然說話的語氣,有些慢吞吞的,可是的眼神中,卻還著清明。
江寶寶又停頓了幾秒,這才松開了抓著項鏈的手,卻忍不住又低頭端詳了片刻,這才小聲的說道:“厲北爵……這樣一來……我們兩個就扯平了……”
“扯平了?”厲北爵微微一愣,似乎有些沒反應過來,江寶寶話里的意思。
江寶寶卻擺了擺手,有些疲憊的手了眉心。
“我好累,想要先休息了……”
一邊說著,一邊起站了起來,想要把上碩大的子換下來。
可才剛一起,下一秒,卻猛地踩到了自己的擺!
“啊!”江寶寶下意識的尖了一聲,不控制的朝前撲了過去。
厲北爵反應迅速,眼疾手快的便一把拽住了的手腕!
兩人順勢一起倒在了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
“對不起!我剛才沒有站穩!”
江寶寶被這一下徹底摔醒了酒意,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想要從厲北爵上爬起來。
可是才剛剛抬起子,卻到下被猛地一拽!
整個人立刻就不控制的撲了回去!
“誒?”江寶寶嚇了一跳,到自己的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拽住了,急忙低頭查看。
厲北爵也反應了過來,看了一下,這才看清,原來是子腰間的裝飾,剛好掛在了他西裝的扣子上。
“你不要,我來弄……”
厲北爵一邊說著,一邊試探的輕輕的拽了一下。
可不知道那裝飾和扣子究竟是怎麼掛在一起的,既然纏的死死的,任憑他怎麼想要解開,都紋不。
“怎麼樣?好了嗎?”江寶寶趴在厲北爵上,覺得有些尷尬。
兩個人的上都帶著淡淡的酒香,輕的纏繞在一起,讓周圍的氣氛,莫名就有些繾綣而曖昧。
江寶寶努力的撐著子,不讓兩個人靠的太進,卻因為張,而不停的小口的著氣,反倒有一別樣的。
厲北爵目閃爍一瞬,突然有些不想要解開兩人纏繞在一起的扣子了。
卻也只是想想。
他又索了兩下,這才終于找到是哪里卡在了一起。
“可能要稍微用一些力氣……”
厲北爵一邊說著,一邊試試探的拽了拽江寶寶的子。
沒想到下一秒,便突然聽到“崩”的一聲!
江寶寶也愣了一下,隨即便到左猛的一涼!
碩大的擺,像是花瓣一樣散開,直接散掉了!
“厲北爵!你把我的子拽壞了!”江寶寶心底一涼,急忙下意識的把擺攏在了一起,沒好氣的瞪著眼前的人,滿臉都寫著尷尬。
隨即便顧不得其他,急忙手忙腳的從他上爬了起來。
厲北爵更是哭笑不得,到江寶寶幾乎要“殺人”的目,急忙開口說道:“我先出去,你理一下這條子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立刻識相的快步走出了房間,咔噠一聲關上了房門。
江寶寶站在原地,這才有心仔細檢查起上的子。
這才發現厲北爵剛才那麼用力一扯,竟然剛好扯到了合的地方,所以才算是讓擺順勢開了一串的線!
“真是的……哪來那麼大的力氣……害得我差點走……”
江寶寶小聲的吐槽了一句,急忙把上的子換了下來,臉上卻忍不住出一笑意。
今天晚上的覺真的很放松。
自己和厲北爵……應該算是可以開始做朋友了吧?
……
門外,厲北爵想到剛才的場景,卻忍不住有些想笑。
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事不足,敗事有余”了?
還是說只要一到,有關于的事,就都會失去平時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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