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夜白一臉的嚴肅,云初好奇地問道:
“什麼事不是這樣的?夜白,你在說什麼呢?”
“初初,你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嗯,然后?”
云初并沒有意識到,自己丟失的記憶有什麼重要的。
甚至都忘了是否有失去記憶這件事了。
反正現在覺得生活很安穩。
雖然繼妹偶然會來挑的刺,但是有母親在邊,覺得生活還是很好的。
準備著過一段時間跟陸夜白帶著兒子去環游世界,再去看看兒們。
陸夜白狠狠地了一口煙。
他的心也在經歷著劇烈的掙扎。
他知道那一段記憶對于云初來說,是個很痛苦,很可怕的回憶。
但是,如果不讓恢復記憶,就會重新墮封庭淵的陷阱之中。
思考再三,他還是做出這個痛苦的決定。
“初初,很抱歉,我一直瞞了關于你失去的那段記憶!我覺得如果一直不讓你知道,這對你不公平。有時候過于保護你,可能也是一種傷害!”
“夜白,你在說什麼?你今天變得有點怪怪的啊!”
“沒事了,一會見了醫生你就知道了!”
“哦,好的!”
陸夜白的奇怪表現,引起了云初的好奇心。
突然間也很想知道,失去的那一段記憶到底是什麼了。
在陸夜白的引導下,云初坐到了醫生的面前。
云初顯得從容自若,眸里還帶著幾分期待,而陸夜白則是張得渾冒汗,他不知道這個結果對于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可能開始了嗎?”
醫生問陸夜白,那眼神似乎在向他確認。
如果他現在只要說不,就是可以反悔的。
陸夜白又問了醫生一句,“你以前跟我說過,這段記憶,自己也有可能會想起來的,是嗎?”
醫生攤手道,“的確是這樣,有時候病人到了嚴重的心理創傷,我們的為了保護自己不到傷害,就會本能地忘掉那一段不好的記憶。等將來這段傷好了,記憶自然會恢復。”
言下之意,強行恢復就有風險……
他又想到了那一年里,云初于神病狂躁的樣子,他心里還是很擔憂的。
他又看了云初一眼,“對不起,初初!你請原諒我這樣做!”
此時,云初并不明白自己即將經歷什麼……
“可以了,醫生!”
醫生見陸夜白同意,這便開始了催眠法恢復記憶。
此時,云初平躺在一張病床上,雙手放在側,閉上眼睛。
房間里有熏香,那是一種讓人放松緒的藥香。
隨著藥香的催眠作用,耳際里傳來了醫生的聲音。
“小姐,我現在引導你走進你的心,你不要害怕,我只是讓你勇敢地去面對一切。”
醫生的話,在慢慢地引導著云初。
云初很快就走進了一片夢境之中……
“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醫生的聲音響起。
云初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前面,但是那里只有一片黑暗,許久,一亮從天空傾瀉下來。
這才低聲道,“我,我在一片沼澤里,黑暗的沼澤!四周都是蛇,還有骷髏,我好害怕……”
的確,夢境里只穿著睡,著腳踩在漆黑的爛泥里,遠的黑暗之中,約出來一座城堡。
是城堡嗎?
又像是一幢別墅,室黑漆漆的,沒有一燈,那敞開的門,就像一張巨的,仿佛隨時都會將吞噬一般。
陸夜白此時沒有再煙了,他看到云初的額頭有汗水沁出,這便拿了紙巾幫拭。
他看到小小的子崩得的,不停地抖著。
他有些后悔了……
他不該讓承這個罪的。
“醫生,能停下來嗎?”
他小聲地要求道。
醫生搖頭,用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這個時候中斷的話,云初可能永遠也無法醒過來。
醫生早在之前就跟他說過了這種催眠的弊端,他不能回頭了。
“小姐,不要害怕,請繼續往前走,里面就是你的過去。你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對!”
在醫生的鼓勵之下,云初終于是鼓起了勇氣,腳踩著碎玻璃渣,滿地的荊棘林,終于是一步步走到了城堡的門前。
可是,這一刻,突然變得很難。
仿佛有無數針在刺扎著的心臟,好痛好痛,無法呼吸。
可是,仍舊很好奇,想知道門后有什麼。
咬牙關,手推開了那扇門……
一陣白閃過,廳坐著一個純黑西裝的男人,他左右手牽著兩個小孩,他沖著嘶吼著:云初,兒是我的,你永遠也搶不走……突然一輛大貨車駛過,兩個鮮活的生命被卷了車底。
眼前的一幕太過于腥,痛苦地慘著,“不要!”
隨后,整個人便搐起來了。
看著云初口吐白沫,不停地搐著,陸夜白連忙轉向醫生,“不要做了,到此為止吧!”
醫生搖搖頭,“來不及了!已經恢復記憶了。”
隨后,醫生給云初注了鎮定劑,的抖才慢慢停了下來。
三天之后,云初還在昏迷之中。
陸夜白守在云初的床邊發呆,醫生說過,要是能夠蘇醒過來,就說明過了那一關,如果不能醒過來,那就永遠是植人的狀態。
外面有門鈴聲響起。
藍蝶走進來看了一眼,陸夜白守了云初三天夜沒有睡覺,整個人顯得很憔悴,這便提醒他,“夜白,好像有客人到訪!”
陸夜白疲憊地搖頭,“麻煩您,無論是誰來訪,您都告訴他,初初生病了,不見客!”
“好!”
藍蝶嘆了一口氣,知道陸夜白現在也無心見客,這便走了出來。
打開門之后,一道面容略顯滄桑的老男人站在晨之中。
“您好,請問您是?”
藍蝶微瞇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方是誰。
沒有想到,對方卻是一把抱住了,他急促而低沉地喚著的小名,“小蝶,你還活著,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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