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把水果喂到蕭策邊,純粹是想討他歡心。
蕭策張吃下秦昭遞過來的水果,目即是溫的眼神。方才的不開心就這樣融化在的溫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上真沒必要時時刻刻陪著臣妾的,臣妾在后宮也不無聊。除了有后宮事務要理,還要陪孩子,偶爾臣妾也會自己找樂子。臣妾才不會像左昭容那樣,給皇上戴綠帽子呢。有了皇上,臣妾的眼界便高了,不是像皇上這樣的優質男人本不屑一顧。」秦昭一邊投喂,一邊給蕭策打強心針。
蕭策本不必擔心會出軌。
前世他去世后,如果愿意,當了太后也一樣可以找男人驅解寂寞。但那些男人都不是蕭策,沒辦法對不是蕭策的男人。
蕭策正對上秦昭清澈的眸子,不知為何就嘆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嘆什麼氣?」秦昭不解。
「朕就是怕對你不夠好,怕你不留這個無趣的后宮。」蕭策說著,又嘆了一口氣。
秦昭不咧開笑,「皇上待我夠好了,從小到大,再沒有哪個人像皇上待我這樣好。」
活了三世,蕭策是待最好的人。
回答的,是蕭策一個綿長而濃的吻。
這一回,秦昭總算是哄好了蕭策,后來蕭策也不再像此前那樣時時跟在一塊。
過了小半個月后,秦昭才命小林子找人盯著咸福宮那邊。不需要盯得太,只要盯著看是否有男子出沒。
哪怕是左昭容跟好,也不能讓左昭容損害蕭策的名譽。除非哪一日左昭容不再是蕭策的后宮妃嬪,那樣的話,左昭容無論是跟誰在一起都沒意見。
眨眼間到了十月初。
這日秦昭見天晴好,決定去花園走走。
最近常顧的地方是園跟明園,反而是花園有些日子沒來走。
到了十月天,漸漸寒冷,花園沒什麼好看的景致,花草也是蔫的,看著不神。ap.
才進來一會兒就沒興致逛了,不過是想著好不容易來一趟,索把這個園子逛遍了再走。
誰知才走沒多長時間,就聽到一陣異樣的聲響從偏僻的角落傳來。
那一瞬間的想法是左昭容可能在花園跟人丨,這可是大白天啊,左昭容不至于這樣大膽吧?
但一想想咸福宮那樣的地方都有男人出,就算在大白天的,左昭容和侍衛挑了這個地方玩刺激,似乎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讓其他人慢下腳步,自己帶上寶珠、寶元以及小林子靠近聲音的出。
那是一座假山,那些異樣的聲音絕對是從假山后面傳出來的。
寶珠這會子也聽到了靜,和小林子面面相覷,兩人都不像秦昭那樣,還敢往前湊。
秦昭則是抱著抓干的心態來的,才不管是不是跟左昭容有,敢在這種地方做出這種事,被抓到就要追究到底。
可是當沖到假山后面,在看清里面糾纏的男時,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反應也慢了半拍。
蕭沂那風流的眉眼因為染了丨而顯得更加多,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勾出邪佞的笑意,他無聲地喊了一聲「皇嫂」。
秦昭這時已緩過來,快速轉。
而那位和蕭沂糾纏不清的宮在看到秦昭的瞬間早已嚇得花容失,只不過被蕭沂捂住了,才沒有發出驚惶的尖聲。
寶珠和小林子見秦昭的表不對,心里惶恐。
假山后面的靜他們都聽見了,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大白天干出這種齷齪事。
再加上秦昭的表很難看,他們一度有種錯覺,是皇上在假山后面……
「娘娘?!」寶珠迎上前,想問又不敢。
秦昭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常態,淡然啟:「回坤寧宮。」
寶珠忙不迭應是,正要陪著秦昭離開花園,這時從假山后面出來一個衫不整的男人。
在看清這個男人的一瞬間, 寶珠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安王。
還好不是皇上,可把嚇壞了。
蕭沂吊兒郎當地道:「本王有話要和皇嫂說,你們都退下!」
這麼多年了,他終于有機會在后宮偶遇秦昭,礙眼的蕭策還不在這兒,這是老天爺給他的絕佳機會。
寶珠和小林子當然不會聽蕭沂的命令行事,他們同時看向秦昭。
秦昭沒有回頭看蕭沂,淡聲下令:「回吧。」
蕭沂卻不愿意放過秦昭,快速沖到秦昭跟前,攔住的去路。
「不需要耽擱皇嫂太多時間,就一會兒。」蕭沂一字一頓地道。
秦昭沒有正眼看蕭沂,「本宮跟安王無話可說!」
甚至都不想斥責這位王爺的荒唐行徑。這就是個沒有下限的人,被這樣的人盯上,只覺得惡心想吐。
更何況,也不想讓蕭策不開心。
蕭沂見秦昭要走,哪里肯輕易放過,他索手,秦昭則敏捷避開,沉聲對寶元下令:「寶元,攔住安王!」
「是,奴婢謹遵娘娘懿旨!」寶元話音剛落,便攔在蕭沂跟前。
寶元功夫不錯,但蕭沂的武功遠在其之上。
寶元也沒想到這個風流浪的安王功夫居然這樣好。不過是十幾招的功夫,就敗下陣來,眼睜睜看著蕭沂制住后丟在假山后。
那位跟蕭沂廝混的宮沒想到寶元會被扔過來,寶元因為被點了,彈不得,只能和宮大眼瞪小眼。
那廂蕭沂制住了寶元后,飛快追上秦昭,這時的秦昭已到達花園門口。
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蕭沂,秦昭擺不出好臉,冷聲喝斥道:「安王,本宮命你讓開!」
看著秦昭不假辭的模樣,蕭沂無聲哂笑,依言讓開。
秦昭見他這麼好說話,覺得不太對勁。
冷掃蕭沂一眼,出了花園。
蕭沂就這樣不不慢地跟在后:「我送皇嫂回坤寧宮!」
秦昭慢下腳步,深深呼吸:「你到底想做什麼?!」
讓人看到蕭沂送回坤寧宮,還不知道會被傳什麼樣子,蕭沂怎麼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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