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無奈地看著寧寧,「有些電視劇里的詞你不能隨便拿過來用,知道嗎王遇寧同學?」
寧寧噎著道:「我不管,我要替包包報仇,包包是我弟弟,誰都不能欺負他!」
王玘沒有把事化,將事的來龍去脈從頭到尾給安安寧寧說了一遍,包包在一旁雖然傷心,但也點著自己的小腦袋。
「媽媽,我們很值錢嗎?」
寧寧坐在包包的邊,拉著包包的手看著王玘問道。
如果不是很值錢的話,為什麼總有人想要把他們綁走賣掉。
王玘跟林琛對視一眼,點頭道:「從某方面來說是的。」
「所以,媽媽有時候需要在你們邊放點人保護你們。你們也要記住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
「媽媽,你和寧寧還有包包說就好了。」
安安見媽媽看著自己,默默地指了一下旁邊的兩個。
那兩個比較好騙。
「可是是包包的媽媽啊,包包的媽媽為什麼想要賣包包?」
寧寧不明白,爸爸媽媽都是自己孩子的不是嗎?
王玘看著自己直言不諱的小兒子,又下意識地看了眼包包,生怕他聽到這句話傷心。
可一旁的包包雖然難過,也同樣疑地看向王玘。
「因為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媽媽。」林琛坐在一旁說道:「生恩不如養恩大,你知道嗎?」
寧寧茫然地看著自己爸爸,他不是很懂。
安安在一旁解釋道:「生你的人對你的恩,不如養你的人對你的恩大。」
「哦~」寧寧恍然大悟。
隨即又疑地看著安安,「你為什麼知道?」
「因為我讀書。」
寧寧默默的轉過自己的小腦袋,其實他很想說,看電視也可以學到很多東西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媽媽又要止自己看電視了。
唉,想看電視好難啊。
寧寧拉著包包的手說道:「你聽明白了嗎?」
包包想了想,搖搖頭。
「意思就是,你媽媽就像咱們西園的大花一樣,它下完蛋,婆婆就會拿走蛋孵小,然後再把小養大,所以大花雖然是小們的媽媽,但是沒有養它們。」
王玘蹙眉,「家裡的母不抱窩嗎?」
林琛:「……」
重要的是這個嗎?
難道不是寧寧這個比喻很形象?
「嗯,婆婆說因為溫度低。」
王玘點點頭,溫度低不抱窩也正常。
剛這麼想完,王玘突然覺得自己被帶偏了。
他們剛才聊什麼來著!?
「所以,我是那個蛋,媽媽是不抱窩的母,對嗎?」包包看著寧寧總結了一下。
寧寧點著自己的小腦袋道:「沒錯,你哥哥就是婆婆。」
「那,那……」包包「那」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
「對你不好,我們不要做你媽媽了!」寧寧十分講義氣地拍了拍包包沒傷的胳膊,道:「以後我把我媽媽分你一半。」
「一三五你媽媽,二四六我媽媽!」寧寧仰著自己的小腦袋大方道。
他對自己的兄弟,向來講義氣,這就是江湖俠氣!
「那星期天呢?」安安在一旁問道。
「星期天讓媽媽休息一天!」
王玘:「……」
「那媽媽要謝謝你嗎?」
寧寧笑著撲到王玘的懷中撒,「不用的媽媽,誰讓你有個好兒子呢!」
王玘無奈地笑著親了親寧寧的小臉蛋,隨即將寧寧抱到沙發上,在包包羨慕的目中又親了親他的額頭。
「給你一個任務好嗎?」王玘著包包的小臉蛋看向寧寧。
「媽媽你說!」他最喜歡這種自己被委以重任的覺了!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兒了,你照顧好弟弟,順便剝幾頭蒜可以嗎?」
「可以!我剝蒜最厲害了!」
他剝蒜的技是被全家都誇過的!
包包看了眼王玘,道:「姨姨,我也想幫忙。」
王玘看了眼包包還不敢下地的腳和吊起來的胳膊,以及他上了葯依舊青腫的臉。
但是王玘蹲在他邊並沒有拒絕他,反而道:「包包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監工。」
「以前這個工作都是姨姨負責的,但是今年!」
王玘做了一個從自己頭上摘王冠的作,然後放到了包包的頭上。
「這個重任就放在你上了,可以嗎!」
「可以!」包包眼睛里瞬間裝滿了小星星。
「我會好好監督的!」
此時的包包和寧寧在一起說說笑笑,一點都看不出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的害怕和恐懼。
昨天晚上包包做噩夢嚇醒了好幾次,最後王玘直接將他抱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玘看著幾人玩的開心,在林琛的示意下去了外面的客廳。
「這都要過年了,你不回港城嗎?」
林琛坐在王玘的旁邊,自己手泡茶,「過兩天吧。」
王玘看著漫不經心地林琛,很想告訴他再過兩天這年就要過去了。
「要下雪了。」
王玘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沉沉的,甚至還刮著呼呼的北風。
「果然,有時候屋裡太暖和,人就容易犯懶。」林琛喝完茶起,「提前說一句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王玘看著林琛要離開,住他,「和孩子們說一聲吧。」
「算了。」
林琛推開門,「這兩天不喜歡道別。」
但有些事卻也需要做個了斷。
林琛離開的時候剛好和寧江肩而過。
本來林琛以為寧江會無視自己,結果竟然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喊了自己一句林總。
寧江喊過林總之後徑直向屋走去,倒是林琛駐足停留看了兩眼寧江的背影。
他長了啊。
寧江進來時,王玘雖然沒有聽到寧江和林琛打招呼,但是看到寧江淡定自若的模樣,與以往炸的樣子判若兩人。
「白耀祖那邊的事解決了?」
寧江坐到沒有茶杯擺放的位置上,他道:「還沒有,讓他去了斷了。」
「耀祖的格過於搖擺不定,他也太容易心,不過好在還有底線。」王玘現在大概也明白為什麼現在白耀祖很出現在寧江的創業小團當中了。
如果是,會和寧江做一樣的選擇。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在眼中,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他的底線太低了。」
寧江說著看向自己媽媽說道:「如果他這一次再搖擺不定,再次妥協。」
「我也想重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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