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反對的李庚,聽到鐵龍后繼解釋,反倒點了點頭。
“這個說法.....倒的確有幾分可信,類似的傳聞我在道藏中也曾看過不。
那些古老的巫道霸主,在即將死之前,都會截取人間大地一片地域,煉化界。
他們有些人是為了給自己打造大墓,但更多人并非如此。
而是布下各種詭陣法、神通,希冀能夠長存不死、再活一世,乃至復活重生。
一兩個人這麼做也就罷了......
可有人起頭,就有人效仿。
久而久之.....
原本廣大無窮的九州大地,也被這些古老存在帶走了許多疆域。
而且他們截取的地域,往往都是自己生前所有占有的一天福地。
這些霸主實力通天,深不可量,居住的地域本來就是人間第一等。
一人截取一片,積沙堆,九州地域也無形中小了不。
尤其是那些頂尖天福地的流失......
讓人間氣運下,天地元氣大減,可誕生的天材地寶也越來越,越來越慢。
說起來.....這些人也被稱為盜天者。
慢慢開始有人族霸主出言反對這種舉,乃至所有種族都聯合了起來。
這才平息了那狂熱的風波!
可惜時至今日,依舊還有人、亦或其他種族的至強者,在暗中做這種事。
畢竟他們自己都快死了,哪還管得了這些規矩。”
天問笑道:“這種事我門中也曾發生過,當時有位世尊即將圓寂,他不知出于是何念頭,想要截取自所在靈山,煉一界。
有許多佛陀都曾出言反對,可那位世尊佛法湛,強橫無比,不顧眾人反對,強行削山煉墓。
他死前稱尊當世,沒有人愿意與他為敵。
但是死后第八天,立即就被我門中前輩找到那界,將所有布置全數破壞,重新找了個地方給他安葬,讓靈山重歸。
所以說臨死之人的想法.....你本猜不,大變也是極有可能的事。
他們死前不管死后洪水滔天,可反過來也是一樣。
死了就是死了,再強大的存在死亡之后也只是一抹黃土,活著的人有大把的手段對付他們。
我看咱們也不必要害怕,這里再是兇險,也終是一位死人的部署,咱們幾個大活人,還能奈何不了死人的手段不?”
鐵棠聽完說了一句:“也就是說....這里真的可能是一座大墓?”
“十有八九了!”鐵龍與鐵虎兩兄弟,一人手上拿著羅盤,對著空氣指手畫腳。一人拿出了一輛丈長大小的指南車,不斷縱在試探著什麼。
片刻之后,兄弟二人各自停手,鐵虎看了看鐵龍,鄭重點了點頭。
“大人,我等有路了。”
“說!”
“依鐵某手段來看,此地應當是以命數定理作為墓冢的部署綱領。
墓主人生前可能對自己命數極為不滿,所以死后想要給自己打造一個極佳的命格。”
鐵棠、天問聽到這里,已經開始有些迷糊,倒是李庚一臉興,側耳聆聽地極為認真。
“世間命格繁多,但位列第一等的命格卻僅有數,我二弟剛剛以指南車定位,配合我手中羅盤,已經推算出此地是以何等命格打造。”
李庚眼皮一抖:“此地以北天門為先,莫非是按‘天府朝垣格’的格局部署?”
“不錯!”鐵龍點頭,與李庚相視一眼,仿佛志同道合之輩。
“天府朝垣格就是指天府、廉貞二星在戌宮坐命,并且三方四正會祿存、化科,化權,化祿、左輔右弼,文昌,文曲、天魁,天鉞等吉星。
所謂‘乾位君象府為臣,得地來朝福自新。輔弼忠臣報國,腰金紫拜重暉’。
戌宮為乾卦位,為君,天府作臣,人命得此,主大富大貴。
所以鐵某斷定......
此地墓主人的尸,必定葬在戌宮!
咱們是從北天門進來,且指南車也定位這里是北,那我等如今所的位置......
便是在命府十二宮的北邊!
當在‘午’宮或者‘未’宮之一,必在二者之中。
午宮主財。
若我等是在午宮,應該能夠找到不珍寶,此地多半是墓主人埋葬生前寶貝的地方之一。
但若是未宮.....那就不好辦了。
未宮是子宮,誰也不知道墓主人會將什麼東西放在此。”
鐵龍說到這里,面難,與鐵虎悉悉索索流了起來。
天問聽得迷迷糊糊,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半天到底往哪走?”
李庚勸誡道:“如果此地真的是按他們所說那樣部署,那咱們還真難辦的。
若是未宮的話.....往西走就是午宮,自然能得到不好。
若是午宮的話.....往西走就是巳宮,巳宮代表疾厄,必定是大兇之,咱們絕不可去往此。”
“道長所說也是我兄弟二人的意思,咱們要不這麼來辦。”
鐵龍指了指西邊,又指了指東邊:“往西走風險太大,也許會進到午宮,得到許多天材地寶,但也許會進到巳宮,那時就是死路一條。
咱們不必要冒這個風險,權當此地是未宮來走。
只要沿途去往東邊極致,到達申宮以后再往南走,經過酉宮便可直抵戊宮。
戊宮是墓主人真所在,這種地方往往相對墓其他地方會更安全。
畢竟誰也不想死后還要提心吊膽,真正的防措施都會設立在最外圍與靠近核心位置。”
鐵棠通過李庚簡單的一番解釋,已經對命府十二宮有了基本了解,此時聞言問道:“按你的說法往東走,還要經過兩宮,風險幾何?”
“其實目前最好的境,就是咱們在午宮,那樣哪都不要去,直接原地尋寶就完事了。
但我們若是在未宮,往東走的申宮、酉宮分別代表夫妻與兄弟。
加上未宮代表的子.....那就是和墓主人一家干上了,風險自然是有的,且還不小。
不過相比最為危險的巳宮,還是會好上一些。”
“既如此,便往東!”
鐵棠不再糾結,作出了決定。
若是畏懼危險,那他們大可不必進來,既然進來了,想要得到好,肯定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三人各自展開天眼、法眼,領頭走在前方,而鐵龍、鐵虎則是位居后。
這兩人雖是神巫境,可所學都是二三流貨,能夠推開神巫境的大門已經是僥天之幸,比起真正的手段來.....遠不如鐵棠三人妙。
所以他們本看不破腳下虛實,只能亦步亦趨地跟在三人后,一步都不敢走錯,小心翼翼。
五人腳下是白的氤氳之氣,有四、五尺深淺,一直堆積到幾人大位置,是名副其實的云山霧海。
更為恐怖地是在這云山霧海之中,有許多詭異的龐大虛影潛藏其中。
鐵棠眼中紫浮現,將真實景象一覽無余。
腳下不是大地,而是一片虛無,整座大墓仿佛是懸空建造,墓主人將此地煉了自己想象中的仙庭。
天問走沒幾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這里的墓主人,會不會不是人族?
咱們腳下這些怪,搞不好就是它的后裔,不是說這里是什勞子子宮麼?”
他這個問題也讓鐵棠靈一閃。
“道長,你是怎麼讓此地北天門開的?此若是一大墓,墓主人應當不想讓他人找到才對,不可能還開門迎接后人。”
“這.....”李庚此時也反應下來,停下腳步仔細思索。
“我所念的道決.....名為《尋關問竅訣》,歷來是我道門探尋地的手段之一。
不過此地若是一大墓的話,我最多能夠知北天門存在,的確無法讓它為我敞開。
這里面有些詭異,咱們要不還是退去吧。”
李庚第一次心生退意,意識到了不妥。
“會不會埋葬在這里的,是你道門中的老牛鼻子?”天問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就不知道了。”
此時鐵龍在后頭了一:“墓主人以命數定理作為墓冢格局部署,說明他對命運一直到不公。
也許他是想找一個徒弟,或者留下一些傳承,讓后人瞻仰他的手段也有可能。
這兩種況我在別的墓也曾見過。
有些墓主人驕橫自大,在墓中設下種種機關、陣法,甚至還留言挑釁盜墓者。
但死人又哪里斗得過活人。”
李庚還是猶豫不決,天問也是搖擺不定,眼看軍心有些搖,鐵棠說出了橫掃古今的話語。
“來都來了!”
果然。
在這句魔咒一般的話語下,所有人都收起了雜心思,再度凝神貫注,往前突進。
五人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慢,只要躲避腳下的各種影,此地從明面上來看,并沒有太多危機。
眼前的清山綠水如詩如畫,穹頂日月俱都真實無比,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一般的存在。
“無常草、無沙!”
“這也有龍佛蘭、水鳥珠。”
領頭的李庚、天問率先發現了一些珍奇的草木,它們并非長在云霧之中,而是佇立在前方的一畝藥田。
類似的藥田前方還有不,分布并不規律,零零散散散在一座高山之上。
鐵棠凝神去,看見原本的藥田之中長了許多雜草野花,黑泥上面也覆蓋了一層厚厚腐朽草木、果實。
五人快步上前,很快就來到了一藥田前方。
“這里不像是特意種植天材地寶之,應當是墓主人設置到一半,突然改了位置。”
天問點頭:“不錯,龍佛蘭、水鳥珠放到現在算是寶貝,可在墓主人那時候.....恐怕是街邊野草一般的角,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倒也便宜了我們。”李庚笑哈哈地走上前去采摘。
這里并沒有布下什麼制、陣法,完全就是一片荒廢的狀態,幾人很輕易就將所有草木全都摘了下來。
有了收獲,幾人心大好,一掃先前頹勢,再度往前邁進。
這一次行進了近一個時辰之后,前方突然多了一條波瀾壯闊的大河。
鐵龍一眼識破:“到宮界邊緣了,這些想必就是黃泉水,隔開了十二宮之間的聯系。
我們這一路走來,雖然沒有到多危機,但也沒有看見什麼的藏寶之地。
那麼咱們現在所的位置,應當就是代表子的未宮無疑。”
他說完轉看向鐵棠:“大人,咱們若是現在掉頭往西走,應該可以進午宮,那里當是墓主人的藏寶之。
雖然真正的核心寶,大概率還是會被收在墓主人的命宮,但午宮代表財。
按照墓主人的規劃,應當也是一寶地。
他老人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一些看不上的東西,可能就是我等視若珍寶的寶貝。
要不......咱們掉頭回返?”
往回走麼.....
鐵棠微微有些猶豫,正所謂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們既然一心向前,此時再度折返,無異于是否定自己。
正當他在思索之際,紫府眉心有了靜。
一直安安靜靜的半截斷碑,朝著東邊倒了下去。
這個提示再明顯不過,鐵棠立即有了方向。
“往東走!”
“為啥鐵頭?咱們回去那什麼午宮那里撈一筆也就算了,不要太貪心。”
就連李庚也有些遲疑:“鐵兄,要不.......”
不過這次鐵棠卻非常堅決。
斗戰界的界碑與此大墓,之前可以說是‘共一地’,兩者之間很可能有什麼聯系。
“走東邊不會錯,信我。”
鐵棠如此篤定,天問立即反水,他一開始之所以跟在鐵棠邊,就是為了蹭他上那種莫名的運道。
如今看鐵棠信誓旦旦,天問豈有不信之理。
鐵龍、鐵虎也以各自手段推算了一番,卦象并非大兇,有可趁之機。
于是眾人站在波瀾壯闊、滔滔奔涌的河水面前,商量著如何渡河。
“上窮九幽,碧落黃泉,這黃泉若是假的也就罷了,怕就怕是墓主人從地府司鼓搗出來的真貨。
那咋們要想過去,只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這個簡單,待我來試它一試。”
天問探手一取,手中多了一抹黑沙,正是先前取自藥田的無沙。
他虛空生雷,喚來雨水,而后將手中的一抹黑沙混合雨水,了一尊盤坐蓮臺的泥菩薩。
“苦海無邊,唯有自渡!”
天問口念佛號,用巫力將那尊泥菩薩送到了奔流不止的大河之中。
鐵棠看得有趣,笑呵呵道:“這可真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咯。”
“菩薩過江,自有龍王相迎,豈會自難保,鐵頭沒見過我佛門的手段吧。”
事實也正如天問所說。
那尊無沙造的泥菩薩,按理本來該遇水即沉,可它自始至終屹立不倒。
非但如此,黃泉奔流不止,波濤洶涌,泥菩薩即便沒有墜河,按理也該往下游飄去。
可這尊泥菩薩坐下蓮臺冒出玉芒,在洶涌的河水之下,可見一條金龍環繞,帶著泥菩薩穩步向河對岸飄去。
正當天問得意,眾人欣喜,以為能安全過河之時.......
嘩啦啦!
水花涌,一條渾泛黃,布滿濃、的惡探出河面,一口將那尊泥菩薩直接吞腹中,旋即甩甩尾,遁河底消失不見。
“呃~”
天問笑聲戛然而止。
鐵棠幽幽地說了一句:“要不....咱們飛過去?”
“黃泉路上無老,奈何橋上莫回頭!不是沒有人可以飛渡黃泉,但至我們不行。”
“實力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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