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
“舍我其誰。”
天問早就對彈琴子不滿,此時見到有世家子弟出頭,便想要站起來聯合對抗。
只不過他屁剛離開座位一寸.......立刻就被鐵棠拉了回來。
“都是一伙的,準備拿你出氣呢,還擱這樂呵呵地往上湊?”
“怎....怎麼可能?”天問瞪大眼珠,一臉不可置信。
鐵棠笑而不語,這種把戲他見多了。
一方紅臉,一方白臉,等找到壞了好事的‘英雄’,再慢慢清算。
那位方家公子看起來是為眾人出頭,卻不去尋那姑娘麻煩,反倒要找破除魔音的天問。
這不是扯犢子麼?
而且。
他認出了龐飛文,更知曉了誰是閻肅!
這二人齊齊發聲,中間若是沒有半點貓膩......他是不信的。
天問猶自不信,輕聲呢喃:“我看那人言之鑿鑿,不像編織謊言....”
“一丘之貉罷了,稍等片刻就知。”
果然。
那位方家公子等待良久,見依舊無人出來認領‘英雄’,便假裝起尋找,與臺上子、龐飛文二人來回換眼神。
頃,四周來回游的方玉軒,竟然找到了鐵棠二人邊。
他看這兩位不是悉面孔,偏偏又長得如此威武雄壯,多半是外地來的愣頭青。
這種人拿來充當堅盾,豈不是最好的選擇?
方玉軒兩步走近,故意歪著頭問道:“什麼?”
旋即他裝作煥然大悟的樣子,滿臉激地來到鐵棠前。
“原來是兄臺出手,破解魔音,方某激不盡,請我一拜。”
說完他一拂下袍,兩手作揖,果斷對著鐵棠深深一躬。
這下是人在院坐,鍋從天上來。
便是鐵棠也沒想到,兜兜轉轉了一圈,竟還讓方玉軒誤打誤撞,蒙著了正主。
雖然出手的不是他,但他與天問此時在一條船上,并沒有太大分別。
“不是我,你認錯人了。”鐵棠起,讓開位,直接拒絕了方玉軒的好意。
后頭觀的一眾嫖客,大部分其實都相信了,出手的就是鐵棠。
不然堂堂方家公子,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原來是這位壯士,端得是好相貌。”
“不錯,想來也只有這般勇武之士,才能穩如泰山,一眼識破魂迷音。”
“壯士,我敬你一杯。”
“不知這位壯士貴姓?此事不如便由你來牽頭,我等一起與風花雪月閣討個公道。”
“不錯,不錯,討個公道,討個公道。”
........
一群人有的真心,有的假意,摻和兩三個推手,一下將鐵棠捧上了天。
鐵棠臉一沉,知曉被人帶了高帽。
他與天問是前來暗中查案,本不想引人注目。
別說對方此時心懷不軌,就算沒有歹意,他也不愿意見這種場面。
鐵棠還開口辯駁,卻突然覺張口無聲。
于此同時。
方玉軒如同人一般靠了上來。
他一手攬住鐵棠肩膀,臉上帶著笑容,聲音卻細如蚊吶,只有鐵棠一人才能聽見。
“今日算你倒霉,方某先給你陪個不是。
不過這場戲.....你可還是要乖乖演下去,否則出了岔子,我包你走不出清水城。”
天問見到此此景,察覺到了不對,走上前來。
“嘀嘀咕咕說些什麼?此事不是我兄弟做得,賴不到他頭上,你快放手。”
方玉軒見狀,不怒反笑。
他早已邁巫覡境,更是修出了龍元,巫力深厚,哪里會怕眼前這兩位境?
見天問靠前,他另一只順勢一搭,將天問也攬了過來。
鐵棠與天問對視一眼,氣一涌,沖破了嚨阻礙。
“云兄,這家伙要栽贓于我,咱倆現在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了,你說怎麼辦?”
“這種人若是在城外見,早被我打死了,不過這里不好輕易出手。”
方玉軒聽得哈哈大笑,這兩個武夫在說些什麼鬼話?他怎麼有些聽不懂了?
而此此景在后方那些圍觀嫖客看來,便是方家公子與兩位壯士有說有笑,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
“打死是不能打死的,不過斷他一條手臂,也好讓他長點記。”
“可!”
方玉軒下意識覺有些不妙,但他堂堂龍元境的巫覡,沒道理怕了兩個境。
“就憑你們?”
“在說什麼胡話.......啊~!”
哧啦,哧啦。
斷臂橫空,兩柱直接噴灑而出,將白玉鋪就的地板染的一片通紅。
“我的手.....我的手......該死,你們該死!!”
方玉軒癱倒在地,左右兩條手臂俱已消失不見,傷口能看見玉骨骼與青黑大筋,顯然是被人生生撕扯開來。
鐵棠與天問是什麼人?
他們皆是在境就修金的天驕,一個金無暇,一個金剛不壞。
就算單對單,提前做好準備,這位方家公子也不可能是他們二人的對手。
何況他還膽大包天,將兩人攬在了一起,想要一齊鎮二人。
此舉就如同將手臂送到了上古極惡兇的口中。
怎麼可能還保得住?
如果不是在清水城中,他的小命都已不保。
這一下驚變,徹底將場中眾人鎮住。
他們沒想到,原本看起來和和氣氣的三人,怎得突然就會發生這種變故?
“風花月雪閣只有這般手段麼?在下今日領教了,改日必定前來‘捧場’。”
鐵棠與天問甫一出手,便打定主意立刻往外遁逃,這里是別人的地盤,他們也不想暴份。
在場眾多嫖客,不是沒有聰慧靈秀之輩,從鐵棠的話語,再結合眼前場景,瞬間推斷出了許多。
不過大多嫖客還是呆愣當場,不明白發生了何事。
可有些人.....
早已做好了準備。
唰!唰!唰!
十幾道刀從門外橫劈而,想要阻攔鐵棠二人離去。
鐵棠腳下浮現一頭玄武,周甲盾護,無視所有刀,直接橫沖直撞。
而天問更是簡單,他什麼都沒做,所有刀劈砍在他上,皆被一片片玉蓮擋下。
出手的人有,有巫覡,一連十幾道影從門外趕來,卻被鐵棠、天問二人撞得筋斷骨裂,阻擋不了分毫。
“放肆,在本面前還敢出手傷人。”
從風花月雪閣三樓,徑直飛下一道青黑大手印。
這道大手印三丈大小,上面布滿了一條條蝌蚪般的巫力,組了一個個符箓,連指紋都清晰可見,
“不好,元神大巫出手了。”
“是閻肅!”
吼!
心緣湖上,水橋旁邊,猛地出現了一頭兇煞白虎,接著又有一條東方蒼龍浮現,一前一后試圖阻擋那道大手印。
砰砰砰.........
青黑大手印掌勢無匹,摧枯拉朽般將青龍、白虎紛紛擊碎。
眼看就要靠近二人。
卻見夜幕半空陡然暴金,一座須彌神山從天而降,轟然落下,想要那道大手印。
天問臉發白,額頭沁汗,手須彌印,顯然消耗甚大。
“未必能夠擋住,快走!”
二人加速遁離,卻覺后背狂風陣陣,勢如水火。
轟隆隆!
心緣湖上的廊道水橋,被打碎大半。
須彌神山消失殆盡,半空還有一道殘缺掌印,依舊晃晃悠悠朝著二人追來。
眼見大手印近,鐵棠猛地轉,五指握拳,深深吸了一口氣。
“嗬!”
他腰一擰,長拳直沖,拳鋒之上如有萬千厲鬼浮出,發出詭異咆哮。
嘭!
拳印加。
本就殘缺不堪的大手印,如同琉璃鏡面,碎無數塊,迎風飄散。
而鐵棠則是被反震之力,撞得倒飛數十丈。
整個人如同滾瓜葫蘆不停后退,最終重重一摔,落在心緣湖里。
路過的天問順手一撈,扛著鐵棠幾個瞬息就消失在了夜當中。
風花雪月閣。
閻肅一擊沒有得手,也并沒有再次出擊,他有自己的考量。
原本以為這兩人只是有點本事,可當他出手之后......其實是有些后悔了。
得罪人了。
還是兩位絕頂天驕。
“一人是佛門子弟,另一人.....卻是有些看不出,會是誰呢?清水郡沒聽過有這種人。”
閻肅微微有些懊惱,但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隸屬巡檢司,背靠大商皇朝,是天底下最為龐大的勢力,無懼一切牛鬼蛇神。
何況天才歸天才,但只要沒有晉升到他如今的境界,依舊不得眼。
“閻爺,想什麼呢?不要被兩個蟲豸壞了心。”一位濃妝艷抹的子,穿著暴,半依在閻肅上,不停撒。
“好,喝酒!”
——
天涯客棧,黃字甲號房。
“還回來這里.....沒問題麼?”
“問題不大,這里燈下黑,他們即便想要追查,也不會來這里搜尋。
況且我估計閻肅未必會出手,頂多就是風花雪月閣的一些人手。”
“你的傷勢如何?”
“無妨!”
“大巫的手段的確厲害,也的確傷到了我,不過也算不得什麼。”
鐵棠盤膝而坐,右手拳骨傷痕累累,滴滴金,不時從中滲出來。
他猛一運轉氣,腦后天壽敞開,散發強勁吸力,仿佛在從莫名空間汲取著什麼。
半柱香后。
鐵棠重新站起,手上傷勢完全消失,如同白玉,本看不出一點傷痕跡。
“一得永得,永不退轉,天壽實在是厲害,不過我也快了。”天問神皆是羨慕。
如果剛剛傷的是他,那他就沒有這種能力,要修養許久,才能恢復巔峰戰力。
“不談這些,這次我們吃了悶虧,肯定要找回場子,你怎麼看?”
“貧僧出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到這種憋屈,不搞他個天翻地覆,此事不算完。
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晉升到巫覡境,再來與他們清算。”
“你一個頭大和尚,擱這裝什麼君子?”
“那你的意思是......”
“君子報仇,一天到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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