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噤若寒蟬。
沒人敢說對陸景盛有意見。
開什麼玩笑,他們敢嗎?
陸景盛卻不想放過他們,尤其是時嵐,忍不住點了他的名字。
“剛才威風嗎?傳出去是不是很有面子?”
時嵐蹙眉,“你怎麼還幫說話,被打的是兄弟和你。”
“我們不該被打嗎?”陸景盛冷冷地看向那個被打的人。
那人不敢跟陸景盛對視,立刻低下頭。
“如果你家里出了什麼問題,我也拿你去世的父母來說事,你會不會生氣?”
聽了陸景盛的話,大家紛紛帶了一下自己。
頓時都氣炸了,有個耿直地直接說:“要是誰敢罵我爸媽,我非要把對方打得他爸媽都認不出來。”
這話說完,其他人都愣住了。
“你們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是你們被一大群人辱,你們有什麼?”
所有人都齊齊捂住了臉。
“對不起陸哥,是我們錯了。”
“那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啊,以前都欠習慣了。”
“是啊,我們一開始也不是真的想找麻煩,誰讓總是很冷淡的樣子,我們還以為是看不起我們。”
“起初并沒有看不起你們,但后來就都是你們自找的。”
所有人都愧地低下頭,甚至時嵐也開始回憶當初有沒有太過分。
但想著想著,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當即拉住陸景盛的胳膊:“不對啊,我們一開始明明是為你抱不平!誰讓阮舒去勾搭那個裴欒的,兩個人還那麼親,簡直不把你放在眼里!”
后面怎麼說著說著,就繞到別的事上去了呢?
聽了這話,陸景盛的眼神格外地冷。
他往不遠的角落里掃了一眼,沒記錯的話,裴欒應該還在和人聊天,對剛才這里的事一點都沒察覺。
“我和阮舒已經離婚了,在我們婚姻存續這段期間,阮舒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所以不欠我什麼。”陸景盛說。
其他人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哥表面看上去極為冷靜,可剛才看到阮舒和裴欒那親的舉,明明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于上去就找阮舒的麻煩,還不是為了給他們陸哥找點存在。
哪想到居然弄巧拙,還白白讓陸哥挨了一掌。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時嵐瞪著陸景盛下結論。
陸景盛卻說:“這事和阮舒無關,肯定是裴欒引的。”
時嵐:“?”
陸景盛:“裴欒的風評你們也知道,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和任何人都是玩玩,阮舒肯定也是被他給騙了。”
時嵐:“……”
醒醒,兄弟,你們家那位仙人掌,可一點都不好騙。
但陸景盛對時嵐的眼神視若無睹,抬腳就往裴欒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既然都是商場上的人,那過去打個招呼應該沒關系吧?
這邊陸景盛有了舉,其他人很自覺地跟上。
然而離開的阮舒,卻又上了另外一群人。
“阮舒,你這個賤人!”
還沒等阮舒反應過來,陸雪容就帶人圍住了,甚至還想沖過來給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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