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以前用來治瘟疫的方子改了改,調了三個方子。
對音素說:“我們兩人的癥狀不同,你要拿好方子。”
“屬下知道了,屬下先扶主人回床榻休息。”
“不用,你快去吧。”
音素一走,楚妙就從椅子狠狠的摔下來,高熱燒得渾麻木,以至于摔在地上的時候渾然沒有覺。
甚至出現了幻覺。
竟然看到了蕭容瑾。
他站在面前,手的額,然后把抱起來。
他上的氣息很悉,讓楚妙莫名的心安。
下意識的攥了他的,輕聲低喃:“蕭容瑾,我會好起來的,我會撐過去的,你也要撐過去,平安要找你,我們都不能有事。”
苦的藥味撲鼻而來,楚妙覺自己被喂了很多藥,吐了又喝,喝完又吐。
兩只眼睛一睜開世界都是黑的,病到最后味覺也喪失了,無論再苦的藥都能一口氣吃完。
這樣艱難的日子不知熬了多久,好幾次覺得自己快死過去了,卻又慢慢的活過來。
等真正清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外面天氣大好。
看了看屋子,抬手自己的額頭,高熱已退,子雖然虛,卻沒有那麼難了,就是嗓子疼的厲害。
喚了一聲:“來人,水。”
沒有人回應。
楚妙站起,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茶桌前,拿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可是水也是涼的。
定是安家出了事了。
了幾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院子寂靜的可怕,楚妙走出房門,朝著左邊的長廊走去。
可走兩步就的厲害,腦袋也襲來陣陣暈眩,沒一會兒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一只手也在摔倒的瞬間,握住了的手腕,扶著的子。
楚妙低頭看著那寬大的手掌,緩緩抬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那張悉的面孔。
眼淚控制不住的滾落:“阿……阿瑾……”
“你……”
他消瘦的面孔,上那冰涼的戰甲,腰上那白的玉佩,還有掛在上的佩劍。
“阿瑾,我不是在做夢吧。”
男人把摟懷里,嗓音低沉的回道:“不是。”
那一句“不是”等了好久好久……
環抱他的腰,放聲大哭:“阿瑾,不要再嚇我……”
以為他會中毒而亡,以為再也救不回阿瑾。
蕭容瑾抱,任由在懷里宣泄自己的緒,只是楚妙很理智,哭過后,尋問當下的況:“為何我院里一個人都沒有,是不是他們都病了。”
蕭容瑾把打橫抱起,抱回房間說:“這十日,盤州有八的老百姓染上了瘟疫,安家府也死了不人,最壞的消息是,之前沈蘭君說的大戰已經開始了,我等你醒來后,便要前往遠京,蕭家軍不知還有幾人能用,如今燕國沒有可安之,你們便繼續留在盤州,不要跑,藩王梁永周已經帶兵從北京,他們見人就殺。”
“我們還得到一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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