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知道婚姻不是兒戲,但我也知道我自己要的是什麼。”
秦七月將腦袋靠在秦菲的脖子上。
兒難得和如此親近,似乎讓秦菲也放棄了自己心的堅持。
“七月,你之前很小祁的,就這麼放棄這段不覺得可惜嗎?”
段元良看著秦七月乖順靠在秦菲肩膀上的模樣,犀利的眸再次瞇起。
“的確很,但他讓我墜崖,也讓痛徹心扉了,不是嗎?”
秦七月抬頭,沖段元良淺淺一笑。
似為過往釋懷,也似為勸解段元良。
段元良愣了又愣,最后看似被勸服了那樣。
“那好,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婚禮的事就拜托你去準備了。”
秦七月說服了段元良和秦菲,又看向詹寧斯。
詹寧斯笑道:“沒問題。不過為避免夜長夢多,就這個周末如何?”
“可以,你安排吧。”
詹寧斯笑了。
秦七月也笑了。
這場談婚論嫁進行得似乎非常愉快與圓滿。
當夜,一道黑影黑進了秦七月的房間。
秦七月正坐在烤燈前,上還披著厚厚的毯。
邊上還有一只很小的貓蹣跚地在秦七月的腳邊嬉戲。
秦七月暖了下手后,又去了貓的頭。
比起頭,貓更喜歡嬉戲,亮出小爪子追著秦七月的手跑。
一人一貓玩得不亦樂乎之際,那道黑影從后面襲了秦七月。
脖子被掐住的瞬間,秦七月只是哆嗦了一下。
因為那人的手還夾帶著外面的寒氣。
但很快,秦七月又神如常,還拉著那人的手往下扯:“別鬧。我快冷死了。”
一點都沒有一個被掐著脖子的人該有的惶恐。
不過被拽的人也很快將手收回,落座在秦七月的邊。
但他的語氣還是很冷:“怎麼逃的?”
“蘇蘇找到我,幫了一把我就出來了。”
秦七月還逗著貓,似乎沒有發現祁嘯寒渾正冒著怒氣。
“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答應過我的話?”
男人的目也落在那只小貓的上。
很調皮好的小萌,逮著秦七月的手指到跑。
“沒忘。”
秦七月似乎徹底沉醉在這場嬉戲中,連頭都不抬。
“既然沒忘,為什麼……”
男人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質,連聲音也拔高了不。
可話還沒說完,他的就被堵住了。
堵住他的,是秦七月的……。
老實說,祁嘯寒很想將這個吻轟轟烈烈地進行下去。
但他睜眼所見的是,人近距離的眼眸里正帶著的笑容。
他不想被帶著跑偏,干脆別開了臉,結束了這個吻。
“真生氣了?”
連吻都不給吻,秦七要是還不知道這男人真的在氣頭上,也枉費他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
男人不答反問:“你說呢!”
他雖然板著臉,但這次好歹將臉對著秦七月。
這證明剛才那個吻還是多有點效果的。
于是,秦七月干脆抱上了男人的腰,將腦袋往他的肩膀上靠。
“別生氣了嘛,我又不是不想通知你。我的手機還在他們手上……”
對,其實昨晚就想聯系祁嘯寒了。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自己可能懷孕了,還是再一次經歷了生死后更懂得廝守一生的寶貴,昨天真的非常想祁嘯寒,想到快抓狂了。
可搜了秦向歡全后發現,原來的手機并不在秦向歡上。
擔心貿然用自己賬號登錄發消息,會被詹寧斯察覺到異常。
可真的太想祁嘯寒了,所以才在早上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當著詹寧斯的面給祁嘯寒傳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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