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知道云城前幾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嗎?據說有兩個疑似七門戰士,甚至八門戰士的恐怖強者無視令,在城里大打出手,將城區都破壞了一大片區域,現在都在急搶修呢。”
酒過三巡,一個濃眉大漢說的話引起了聶塤的注意。
“這個我知道,我當時就在附近看著呢,兩個人的戰斗太恐怖了,我看到戒葉族老都只能遠遠看著,不敢靠近,也沒有出手阻止。”有一個青年附和道。
“連戒葉族老都不敢阻攔,那肯定就是兩個八門戰士無疑了,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竟讓兩個八門戰士在城中大打出手。”
“是啊。”
“可惜我沒有看到那一幕,這可是八門戰士的戰斗吧,平常想見都見不到。”
眾人七八舌說道。
這時候,馬尾辮人笑道:“你們都不在現場,我可是從頭到尾都看在眼里呢。”
“隊長清楚事的來龍去脈嗎?別賣關子了。快說說。”有人催促。
“是啊是啊。”
見眾人對此事興致很高,馬尾辮人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然后開始說道:“我告訴你們,最開始城里發生的戰斗可不是兩個八門戰士,而是一個白年和其中一名八門戰士的戰斗。”
“一個年與八門戰士戰斗?這不一個照面就給殺了嗎?”有人驚訝。
“年年紀輕輕能強到哪里去?我盲猜后來的八門戰士是來救他的。”濃眉大漢大大咧咧說道。
馬尾辮人笑道:“你猜的沒錯,另一名八門戰士就是為了救他而來。”
“不過呢,有一點你們猜錯了,那年可沒有被摧枯拉朽的立即殺死,而是和那八門戰士拼了幾招,還沒有于明顯下風,實力非常強悍。”馬尾辮人話音一轉,嘆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年輕的年卻參加著我們都不敢想象戰斗,和他的年紀完全不匹配。”
“一位年,惹的八門戰士追殺,天吶。”一個干練生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隊長沒看錯的話,那年定然是一位絕頂天才,否則怎麼惹得八門戰士追殺。”濃眉大漢道。
“絕頂天才就該被八門戰士追殺啊!”馬尾辮人白了他一眼。
后者著后腦勺傻笑。
“隊長說的沒錯,我也看到一些,不管怎麼說,那年太不凡了。”青年說道。
“隊長可看清楚那年長什麼樣嗎?帥不帥?”一個生笑嘻嘻說道。
“我覺得只有如那年一般的年輕俊杰才有資格配的上我們麗人的汪小姐,你們說是不是啊?”干練生也故意壞笑起來。
“對對對。”
眾人笑著附和。
“你們這些家伙…”馬尾辮人臉上紅暈更盛,拍了拍桌子,喲喝起來:“喝酒喝酒!”
聶塤一直等待著船靠岸。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考驗之地位于海洋深,他必須養好了傷再前往。
只是可能由于夜深了,船也不急著靠岸,行駛的很慢。
而一旁青鋒傭兵團的人酒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家臉上寫滿了醉意,要麼坐著,要麼躺著,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大片。
只有那個名為汪小姐的馬尾辮人還一直保持著清醒,坐在那里,俏臉紅撲撲的像顆的紅蘋果,十分人。
桌面上一片狼藉。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輕靈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聶塤回頭一看,是那個汪小姐,正站在自己旁,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
“請。”
聶塤沒有拒絕,笑了笑。
汪小姐在聶塤對面坐下,眼睛也看向窗外,只是此時離岸很遠,什麼也看不到,只有一片漆黑。
“這麼晚,小哥怎麼一人在此獨飲?”汪小姐問道。
“閑來無事而已。”聶塤說道。
“恩…剛才我們那一桌是不是吵到你了?還請見諒。”汪小姐想了想,帶著歉意說道。
“無礙。”聶塤搖頭。
“其實,這也都怪我。”汪小姐自顧自說道,嘆息一聲:“本來我的隊員們不會如此放開了喝酒,但可能是他們心中有很大的力,所以今日才如此放縱。”
“我們傭兵團接了一個任務,一個很危險的任務,這個任務可能會讓我的隊員們大半喪命,但卻沒有辦法不接,所以只能著頭皮上了。”
汪小姐看著外面的黑夜,聲音很低,聽起來很惆悵:“正因為不知道下一次坐在這里的還有幾個悉面孔,所以他們都當這是最后一次團聚。”
聶塤默默喝酒,沒有說話。
汪小姐又看向聶塤:“你知道什麼是海靈嗎?”
海靈?
聶塤搖頭。
“海靈是海洋的寵兒,同時它也是一種奇特的妖,實力不高,也沒有攻擊,可它卻能在殘酷的海洋世界中活的很好,因為它沒有天敵。”
汪小姐說道:“海靈在所有海洋生眼中是大海的使者,即便再兇惡的海洋妖見到海靈,都絕不會主攻擊,甚至會出友好的一面。”
“你可以想象,帶著海靈,在海洋中就可以肆意行走,不用怕來自海洋妖的威脅,這相當于一個護符。”
“并且,一些高階海靈甚至能夠尋覓到擁有天材地寶的地方,它們悉海洋,可以帶你去任何一片海域。”
“這就導致了一只海靈價值連城,卻有價無市,而我們這次的目標,便是捕捉一只海靈。”
聶塤心中思忖起來。
海靈如此功能,若是自己擁有一只海靈,或許能更快的找到考驗之地。
“海靈沒有攻擊,為何你們…”聶塤說道。
汪小姐輕嘆一聲:“你不知道,海靈自己沒什麼攻擊,但卻能驅使很多厲害的妖攻擊我們,有時候如果有一只高階妖出手,我們就死定了。”
“捕捉海靈的傭兵團每年不知多,但能夠帶回海靈的之又,而且無一例外,死的死,殘的殘,離解散都不遠了。”
“這種任務的危險,太高了。”
“如果是為了錢,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聶塤隨意說道。
“不是為了錢。”汪小姐輕輕搖頭,眼中流了一弱:“是為了我父親。”
“我娘去世的早,是我父親把我拉扯長大,只是后來他染上了嚴重的賭癮,將家里的錢全部輸了,又欠了一屁債,這些年我替他還了一部分。”
“他也保證以后再也不賭了。”
“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又去一次賭坊,還貸了賭坊一百萬金幣,一次輸掉了。”
汪小姐言語中都帶著恨鐵不鋼的味道,說到此事,就咬了牙關。
“那個賭坊是慕容家族開的,他們把我父親抓了起來,并且告訴我,如果一個月之不拿出一百萬金幣來贖人,他們就殺了我父親。”
汪小姐眼中出現水霧,重重說道:“無論如何,我絕不會讓我父親有事,我一定會抓到海靈!”
聶塤無言。
坑爹的見過,坑兒的還真是見。
哎,也是個苦命人。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聶塤只能安道。
“謝謝你聽我說,我現在覺心里輕松多了。”汪小姐了眼淚,噗嗤笑了起來。
聶塤笑了笑。
“喝酒嗎?我口了。”汪小姐又說道。
“喝。”
二人聊著天,喝著酒。
還沒等船靠岸,汪小姐就醉倒了,趴在桌上,里喃喃囈語。
“我覺的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我看的出來你質好虛弱啊…喝點…你喝不贏我,我可是四門戰士呢。”
聶塤啞然失笑。
船靠岸了。
聶塤看了一眼睡著的汪小姐,起離開。
“小二。”
“客有什麼吩咐?”小二立刻跑了過來,點頭哈腰說道。
聶塤丟給了一個袋子:“將這些人送回去休息,一百金幣,多了的賞給你。”
小二眼睛一亮,手都有些哆嗦了。
一百金幣,別說送回家,就是送到帝都他都樂意,這是他賺十年也得不來的財富啊。
“客放心,我保證安排的妥妥當當。”小二拍著脯保證。
聶塤下了船,影漸行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