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叔叔一直昏睡著,他是不是中毒了?”老四歪著小腦袋看著叔叔,總覺得這位叔叔看上去有些面,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中毒?
王小夏想起姐夫上的毒,拿出銀針試了試,果然也是如此。
讓老四在旁邊幫忙,速度地下針把毒給出來,看著他眼皮子了,再給他把了把脈。
“娘,叔叔醒了。”老五一臉高興地說道。
“醒了就沒事了,你們幫忙照顧一下,我先去收拾一下傷口。”王小夏見人慢慢睜開眼睛沒多做停留地站起。
“娘,您也傷了?”老四著急地問道。
“沒事,小傷罷了,圖圖就能幫我收拾好了。”王小夏發現小團子還有學醫的天份,這些日子下的針,抓的藥,小團子似乎都給記下了。
老四聽完點了點頭,把娘給送出了屋子。
老大不可思議地盯著老四,老四現在說話真的不結了,看來這個人是真的有些本事。
哇……
小六貌似做了噩夢,突然哭了起來。
哭聲把孫九洲徹底從迷糊中吵醒過來,他猛然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對面的床上坐著發呆的大兒子,在哭泣中的小兒,還有哄著小兒的老四,以及坐在床邊的老五。
“不哭,小六乖,沒事了,我們繼續睡覺覺。”老四練地抱著小六在懷里輕輕地晃悠著哄著。
老四不結了?
難道是被那個人給治好了?
老大的目也一直盯著老四,慨地說道:“真把你的結給治好了。”
“什麼?”老四一時半會沒聽明白,說完之后恍然大悟道:“我……我真不結了,好了,娘給我治好了,大哥,娘真的給我治好了。”
老五也高興,見老四那麼興,趕把小六給抱過來:“我帶去娘那邊睡,你們太吵了。”
“別去,娘累了一個晚上了,得好好休息,別忘了,天亮我們還得搬家。”老四說完閉上,抱著小六又晃了晃。
小六迷迷糊糊地很快就睡著了過去,屋子里也漸漸安靜下來。
屋子里的火比剛才亮了一些,老四抱著小六在另一頭睡下,老五也有些犯困地趴在床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老大看向對面一直不吭聲的男人,這張臉為何覺那麼悉,好像?
不!
怎麼會,不可能的!
孫九洲對上老大那探究的眼神,沒有吭聲地躺了回去。他也需要小睡一會,等早上好幫著搬家。
下半夜的時候,孫七洲和雷子在院子里烤著火守著,其他人全都回去睡覺。經過這一波,這一晚上應該不會有人再敢上來。
到了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所有人都起來了,幾人把東西給收拾好,孫七洲讓雷子在院子里守著,等著二虎他們過來的時候,他們幾個背著一些東西先上山。
二虎并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他們住在山坡上,只知道山下又了起來。七洲說昨晚有人居然襲擊了他們,他有些后怕地冒了一聲冷汗。
王小夏帶著老二也跟著一起上山,見二虎聽到昨天發生的事在那發愣,趕忙催促了幾句。
一行人在天完全亮起來之前把東西搬上去一趟,到第二趟的時候,就要把老人還孩子一起帶上山。
此時,天已經大亮,昨晚一片慌,很多人家都沒睡,早上四周的院子門都關著。唯獨里正一家,早早就一去了大孫山開始忙活起來。
這樣也好,他們離開的時候就不用再繞彎路。
王小夏他們再次回到院子的時候,大家把要帶的東西都放到了院子中間,剛才上山的時候,已經把花花和兩只狗一起帶了上去。
這回下來,主要是帶剩下的東西,另外就是幾個孩子。其他人還好,就是老大還不能正常行走得讓人背著,劉屠夫雖然能走,但是不能背人,所以,得背著張姐。
孫九洲讓雷子去背老大,可,老大怎麼也沒愿意,沒法子,只能他自己背上老大,前面再背個背簍,然后跟著王小夏他們一起再次上了小孫山。
王氏的年紀不算很大,往日都干力活,爬山是沒什麼問題,一路上周氏扶著。孫青則是被七洲扶著,一路上他看了孫九洲好幾眼。
“小伙子,還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呢?”他突然問了一句。
雷子快地回道:“大叔,我雷子就行。”
孫九洲則是想了想回道:“我老酒,喝酒的酒。”
“叔叔,你爹肯定是個酒鬼,不然怎會給你起這樣的名字?”老五調皮地來了一句。
孫青瞪了九洲五娃一眼,不悅地說道:“不可無禮,叔叔是你的長輩。”
老五淘氣地吐了舌頭,小跑著跟上二姐的腳步。
王小夏下意識地看了孫九洲一眼,心里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老酒,老九?
不會吧?
想到了那個人上,又突然覺得不可思議。
而,一直靠在孫九洲背上的老大眼睛一亮,眼底浮現出一抹驚喜,隨后地摟住了父親的脖子。
孫九洲覺到老大的手勁,知道這小子恐怕是認出了自己。他沒有聲張,背著人快速地跟上那人的腳程。
這條路王小夏和老二他們幾個都走習慣了,而且,老天爺也算是開眼,今兒天氣算是不錯,不僅沒下雪,還難得地見到了太。
莊稼人的腳程都不算慢,二虎在后面墊后,走了一小段路之后,花跟班來接他們了。
“花跟班,快幫我馱這個上去,要扛不了。”老二可是一點都沒客氣,把背上的東西放到了花跟班上。
王氏看到那大豹子有些害怕,本想把人拽過來,卻見那豹子乖乖地蹲下讓九洲二娃把東西給放了上去。
“辛苦了,花跟班,走,趕上去。”老二綁好東西之后拍拍花跟班的小腦袋。
撕……
王小夏上的傷口被扯了一下,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
張姐覺到了妹子的不適,趕忙開口說道:“妹子,你的傷口是不是裂開了,快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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