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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渣男離婚了》 第225章 只要夏梓木回來,我能一輩子對她好

五年前,顧家老爺子去世,把顧家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剛剛年的顧淮西。

而顧淮西那因為出軌吸du而被趕出家門的父親,分文未得。

他父親不甘心,唆使人過來,想要了他的命。

只要他死了,他父親將是產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那時他和圈子里的幾個爺小姐一起去畢業旅行,同行的人中,就有夏梓木。

他父親的人找上門時,他和同伴正在爬山。

其他人見況不對,立馬就和他分散了跑了。

只有夏梓木一直陪著他,跑了好遠好遠的路。

在途經一急坡時,他不慎踩空,從山上摔下去,失去意識。

等他醒來,人就已經在醫院了。

當時陪在他邊的,是蔓。

蔓說隨同學進山寫生,恰好到他,就把他送到醫院,給他輸了

他問起夏梓木的況,蔓卻說只在現場看到了他一個人,本不見夏梓木的蹤影。

他聽信蔓的話,以為夏梓木像其他人一樣,扔下他跑了。

自此,他怨上了

在那之后的五年里,他對極盡辱。

他肆意踐踏對他的,用最難聽的話侮辱,用最惡劣的態度針對

在婚后的一年里,他和他邊的人,更是傷至深。

一句埋怨都無,只默默地承著一切。

累積一年,最后發,才提出離婚,從他的世界退場。

他未曾知曉,曾經那樣著自己的人,在提出離婚時,該是多麼的絕和痛苦。

回憶起過往他曾對夏梓木做過的種種,他的心臟猛地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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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夏梓木,是極他的。

像是虔誠的信徒,恨不得將人間所有的好,都獻給他。

對他的那些好,他從來都是看不見的。

又或者說,是被他故意忽視了。

過去的他對的示好不屑一顧。

如今,他卻無比再像從前一樣,用充滿求和慕的眼神注視他。

可是,再也不會了。

是他自己一點點冷了的心,親手推開了

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像曾經的夏梓木一樣,傾盡所有地他。

再也沒有了……

他抬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

鳴笛聲驚擾了路人,換來一陣罵聲。

顧淮西卻不管不顧,繼續向前。

他一路飆車,最后在夏梓木的公寓樓下停下。

他下了車,仰著萬千燈火中的一

那是夏梓木的家。

他到了樓下,卻沒有勇氣上去。

他清楚,見了面,也只會用厭惡至極的眼神看他。

面前,他好像多說一句話都是錯的……

顧淮西靠在車邊,完了一支又一支香煙。

他沒有離去,在樓下站了整夜。

晨間的逐漸刺眼起來,公寓中陸陸續續有晨練的人往外走。

一夜時間,顧淮西昨天剃干凈的胡茬重新冒頭,下上一片青,眼下掛著重重的黑眼圈,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不已。

他久久地著公寓出口,終于,太徹底升起時,他看到了夏梓木的影。

他死寂了一夜的臉上出些許欣喜,然而這點激緒,在看到陸景灝替夏梓木打理頭發時,徹底消失。

兩人應該是還沒注意到他的。

之前他總以為夏梓木和陸景灝是故意在他面前作秀。

現在他不得不認清一件事實——這兩人,在私下里,也是極為親的。

他們之間的親不是作給任何人看的,而是自然地流

他忽然有些嫉妒。

如果沒有蔓,現在站在夏梓木邊的男人,應該是他。

而不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陸景灝。

拳頭,越過馬路,朝兩人走去。

陸景灝替夏梓木下翹起的頭發,夏梓木道了謝,抬眼就看到顧淮西走過來,臉上的笑容頃刻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這人不知道有什麼大病,總喜歡大早上的出現在公寓門口。

夏梓木看著他靠近自己這邊,的聲音同的表一樣冷:“顧,大清早的過來,有事?”

顧淮西在面前停下腳步,停頓了幾秒,沒頭沒尾地道:“我昨晚知道了,五年前你給我輸的事。”

夏梓木神如常,“然后呢?”

“我……我是因為把蔓誤認了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才對好的……”

“哦。”

顧淮西見反應這麼冷淡,有些難

他明明在說他們兩個之間的事。

夏梓木的表,卻好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心境,“夏梓木,如果我現在說想和你復婚,你還會同意嗎?”

聞言,一旁的陸景灝面微沉,牽起夏梓木的手,把往自己邊拉了拉,宣告主權一般。

“顧,這個問題你之前問過,木木也已經給過你答案。”

“那時候的況和現在不一樣!”顧淮西看著兩人握的手,很是不快,“我現在已經徹底放下蔓了,只要夏梓木回來,我能一輩子對好!”

他話音落,就聽到一聲嗤笑。

嘲諷又輕蔑。

他看向夏梓木,“你不信我?”

夏梓木角的笑還未收起,依舊掛著譏誚,“我記得以前顧也和我說過,要一輩子對蔓好,所以想和我離婚。

“你當初對的承諾呢?全都喂狗了?一個食言的人,有什麼臉再向別人承諾什麼?”

“我那是認錯了人,真心錯付,這事不能怪我。”

顧淮西心里憋屈,忍不住換了責備控訴的口吻,“我會犯錯,只是因為認錯了人,你不能把責任全都推到我上……”

“顧這是何意?你是覺得,我也有錯?我是活該你這麼多年的冷眼?”夏梓木說著,忽然笑起來,“不過也對,確實是我犯賤,看上你這麼個狗東西。”

發展到這個地步,這個人居然都沒有自我檢討,而是一味地把責任推給別人。

不要臉到這個地步,顧淮西是夏梓木見過的第一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顧淮西被罵,卻生不起氣來,“我只是想說,你我之間會走到這一步,不過是因為一個誤會。只要你原諒我,我會用盡余生來彌補你……”

“你不待見我,確實只是因為誤會。但是,”夏梓木眼底一片清明,沒有半分搖,“那又如何?因為是誤會,因為你不是有心對我狠心,所以我就必須原諒你?

“不論事的起因是什麼,這幾年你是如何待我的,你都不記得了?你不記得,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我過去經歷的每件事,過的每一次傷,都是融進骨,融進心臟的!你彌補,你拿什麼來彌補!?

“剩下的生命里,沒有你的存在,對我來說,才是真正的彌補!”

夏梓木說著,緒忍不住激起來。

就像說的,過往的那些痛,全都是融進了心臟,永遠住在那里的。

此刻翻出這些東西,很難不歇斯底里。

閉了閉眼,努力平復緒。

“顧淮西,別再來找我。我不稀罕你的補償,更不稀罕你廉價的承諾!”

說完,拉著陸景灝直接離開。

顧淮西想要抓住,卻被陸景灝不著痕跡地擋開。

他腳步不停,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顧淮西想起昨晚手臂臼的事,到底是沒再跟上去。

他站在公寓大樓的影下,眼睜睜看著自己心人,和另一個男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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