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臉上不見半分笑意,“我和止小姐今天第一次見面,你就帶這麼多人來挫我銳氣,你怎麼會覺得我還會和你有其他接的機會?”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止絨走到面前,兩人高氣場平分秋,誰也不輸誰。
“夏小姐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在拿回來之前,我恐怕還得和夏小姐再見幾次面。”
聞言,夏梓木黛眉微蹙,“我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會搶了你的東西?”
止絨臉上的笑容消失,角向下,眼底有幾分恨意,“你搶了我的未婚夫,你跟我說你不知道?”
夏梓木思索片刻,“你喜歡顧淮西?”
“那種三心二意的渣滓,我還瞧不上。”
否定了顧淮西,夏梓木心中有了答案。
想到那個名字,心里生出幾分不安,“那是誰?”
止絨一字一頓:“陸時衍。”
陸時衍,便是陸景灝。
夏梓木心口忽然一窒,“他……是你未婚夫?”
他為何從未跟提起過?
這個人,明明有了未婚妻,卻還來追求嗎?
止絨見臉有些差,笑道:“夏小姐臉似乎不是很好看,我就住在這家酒店,你要上去休息一下嗎?”
“不用。”夏梓木穩了穩心神,“你說陸景灝是你未婚夫,可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他說過?”
聞言,止絨面上的笑出現裂痕,“大概是為了追你,所以故意藏了他有婚約的事實。”
夏梓木凝視著,肯定地道:“你在撒謊。”
方才止絨說出陸時衍的名字時,確實有一瞬的搖。
但很快,這種懷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楚陸景灝的為人。
他向來潔自好,如果有了未婚妻,那斷然是不會再來接近的。
他說過,他和顧淮西是不一樣的。
信他。
止絨臉上的笑容再次徹底消失,線拉直,“我說的都是真的,時衍就是我的未婚夫。”
不肯說實話,夏梓木也不打算再和多費口舌,“止小姐說是,那就是吧。”
轉而看向鄭總,“今晚該談的也都談完了,我就先行告辭了。
“鄭總下次約我見面,還是先和公司那邊對接好再說,可別再像這次一樣,約我出來,做了無用功。”
在飯桌上還和鄭總客套幾句,是因為不清楚止絨此行的目的。
既然止絨對是敵視的態度,而鄭總又是止絨那邊的人,自然也不會再同他虛與委蛇。
鄭總察覺出語氣中淡淡的不悅,尷尬地笑笑,“我下次注意。”
夏梓木頷首,準備離開。
止絨上前兩步,攔住的去路,“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夏梓木直視,墨的眸子清冷平靜,“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止絨咬牙。
本來想造一個未婚妻的份這個人離開的,沒想到本就不信。
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打電話去質問男方了,夏梓木卻是一副淡然之的模樣。
這兩人不過才認識幾個月的時間,彼此之間的信任居然已經這麼深了嗎?
“夏梓木,我希你離時衍遠一些,他不是你該招惹的人。
“和他在一起,你不配。”
止絨挑撥離間不,干脆直接挑明,也不和繞彎子了。
話說的絕對,仿佛夏梓木不過是地上臭蟲,而陸時衍則是那天上星,是夏梓木無法企及的存在。
夏梓木聽了的話,扯勾出一抹冷笑,“配不配得上,那是陸先生該決定的事,和止小姐似乎沒有關系。
“止小姐專門過來找我,莫不是因為勸不陸先生,所以才從我上下手?”
的一句話,便是猜中了止絨的心思。
確實是覺得陸景灝不可能會答應放手,這才來找了夏梓木,想要讓主離開。
偏偏這人本不吃這一套。
不說話,夏梓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角的冷弧愈發明顯,“止小姐若是喜歡陸先生,就該去追他才是。你覺得你趕我走,會對你接近他有幫助嗎?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即便了我,你們也不見得能走到一起。”
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總是搞錯重點攻克的對象。
蔓也總是這樣。
自己抓不住顧淮西那渣男的心,就來針對,何其可笑?
要真有本事,就該想想怎麼抓住心上人的心,而不是在敵上做無用功。
夏梓木該說的已經都說了,繞開止絨準備離開。
止絨向左一步,再次擋住的去路,“誰說沒有幫助?只要沒有你,時衍的心肯定會落在我上!”
給周圍的那些便裝男使了個眼,那些人心領神會,形一個包圍圈,以夏梓木為中心,不斷小。
夏梓木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手。
鄭總眼見事要鬧大,連忙拉了止絨一下,“止小姐,您跟我說過只是隨便見一面夏小姐的,您現在這是……”
鄭總的公司主營進出口貿易,在m國分布著大量的產業。
m國可以說是被言久壟斷的天下,“陸時衍”三個字,在m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是真正的商業天才,整個m國,無人能避其鋒芒。
從方才兩人的對話來看,夏梓木似乎和陸時衍關系匪淺。
而止絨喜歡陸時衍,在m國的商圈,幾乎是公開的,沒有人不知道。
他無端被卷進這三角中,進退兩難。
都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陸時衍不一定會這兩位,但他這個炮灰,可就難說了。
止絨被鄭總拉住,立馬甩開他,“別拿你的臟手我!”
鄭總被這般對待,心里有氣,但還是耐著子勸:“止小姐,您……”
止絨完全不理會他的話,命令周圍分布著的那些人:“趕給我手!把這人給我抓回m國去!我要永遠消失在我的眼前!”
“你說要誰永遠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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