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師的人帶著孩子算是離了險境,但是韓老師依然飽陳老師尖利嗓子的荼毒。
不過現在人和孩子進劉欣雨的房子,韓老師的狀態松弛了許多,雙手抱無聲地看著陳老師的表演。
因為正于假期,公寓里住著的老師并不多,所以劉欣雨并不敢保證會不會有其他老師幫忙去請陳副校長來公寓理此事。
只能與韓老師的人頂著門,過門時刻注意著外面的靜。
“這個的到底是什麼人?一大早突然沖到我家又是又是罵的,真是太嚇人了!”韓老師的人一邊關切地盯著過道上的韓老師,一邊皺眉問道。
劉欣雨默默地看了眼韓老師人,想了想簡單地介紹了陳老師的工作:“陳老師是數學系的教工。”
韓老師的人咕嚕了一下,劉欣雨只當沒看到,干脆把門前的位置讓給韓老師人,回到收拾起自己的屋子。
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心驚醒的,只來得及換去上的睡,連床鋪都還沒來得及收拾呢。
看韓老師人那個模樣,應該知道有陳老師這樣一個人,只是可能了解得不多,想從劉欣雨這里了解更多的況或者想八卦八卦陳老師這個人,可惜劉欣雨不說人八卦。
更何況陳老師的份確實有些敏,這樣的人能不沾還不別沾的好!
放假前那天鬧出的事,還不知道最終是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要不是韓老師住在隔壁,劉欣雨只怕連門都不一定會開。
有時候明哲保并沒有錯。
時間一點點過去,陳老師依然在走道上囂,韓老師卻已經回到自己家里并把門給關上。
劉欣雨拿出兩個蘋果給韓老師的孩子,自己則打算去水房洗漱,結果剛把門打開,陳老師就往這邊沖了過來,劉欣雨只得退回房里重新將門關上。
“”,顯然陳老師把怒氣直接發泄在劉欣雨的房門上,韓老師家兩個孩子一個十來歲,一個不過才七、八歲,被這突如其來的踢門聲嚇得不輕。
特別是小的那個孩子,更是驚一聲丟下手中的蘋果撲進韓老師人的懷里嗚嗚哭了起來。
走道上再次響起韓老師的聲音:“陳老師,冤有頭債有主,今天的事起因在我,你別去擾人家劉博士。你到底要怎麼樣,你說吧,該怎麼賠償你,我賠就是!”
韓老師人驚訝地張大了,他們一直忍陳老師,就是不想因為一點小破費,沒想到韓老師這麼快就投降了。
“我不要你賠我錢,我就是要你們那兩崽子賠我的覺!”踢門聲停了下來,只聽陳老師道。
又是賠覺!
這覺被鬧醒了,怎麼賠?
如果覺真能賠的話,劉欣雨還想要陳老師賠自己的覺呢!
一大早,睡得好好的,是被陳老師給吵醒了。
“覺,我是賠不了,安眠藥倒是可以奉送你兩顆。”韓老師想必也是十分無奈,沉默了片刻之后,說出了放假前那場吵鬧時曾經說過的話。
接著是陳老師氣急敗壞的聲音:“要是用安眠藥能睡著,我又還要你們賠什麼覺!安眠藥我有的是,你要多我送你,但是這個覺必須由你家那兩個崽子賠給我!”
好半天沒聽到韓老師的聲音,于是劉欣雨家的門再次“”地被踢響。
劉欣雨無奈極了,這房子真的沒法住了。
拿到房子這半年,除了來這里歇個午覺,真沒住過幾天,但是類似的事卻讓遇到了兩次,實在太倒霉了!
劉欣雨正皺想著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陳老師不再踢自己的門,發不出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高喝:“你干什麼又來踢我姐的門!”
糟糕,是劉新建來了!
這孩子年輕,又肩負保護這個姐姐的重任,不知又會生出什麼事來!
劉欣雨再也顧不上那麼多,趕過來把房門打開,大聲阻止劉新建:“新建,別沖!陳老師并不是與我找事!”
看到張洪亮拉著劉新建,劉欣雨一顆提著的心總算緩緩放了下來。
“我不找你,我找那兩個小崽子!”陳老師默默地看了看劉欣雨再看了看劉新建,眉頭微微皺了皺,顯然記得劉欣雨和劉新建姐弟二人。
不過今天沒有打算找劉欣雨姐弟的茬,看了一眼劉欣雨姐弟一眼之后就直接指向劉欣雨房間時里韓家的兩個孩子道:“你們兩崽子出來!我已經忍你們好幾天了,你們卻變本加厲,一天比一天早地在樓上又蹦又跳。今天必須得賠我的覺!”
韓老師張了張,到底沒有反駁,雖然陳老師說得有點過了,但是陳老師說的也不算錯。
家里兩孩子確實起得早,小孩子活潑,以前又沒住過樓房,起來之后的靜也就略大了些。
昨天晚飯后下樓散步遇到陳老師,陳老師向他們提過意見,但是韓老師沒把這事放心上,結果今天一早就出事了。
本以為讓人和孩子劉欣雨家里,陳老師見不到人,鬧一鬧也就該歇了。
沒想到陳老師今天神這麼好,鬧了快一個小時,最后倒是劉欣雨家的門到了無妄之災。
眼見著陳老師似有沖進劉欣雨家抓兩個崽子的意思,韓老師連忙示意人將兩孩子帶回自己家里。
他不可能真的讓陳老師沖進劉欣雨家里抓兩個崽子。
一是不能讓劉欣雨繼續遭陳老師的荼毒,二也是擔心陳老師手腳沒個輕重傷害到兩孩子。
陳老師當然不能眼看著韓家兩個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見韓老師人護著兩崽子出來,手抓向那個小的孩子,韓老師和人當然不可能讓陳老師抓到孩子,于是一個抓一個護,場面頓時有些失控。
“陳歡,你到底要我們怎麼辦?真要把你給關起來嗎?”這時陳副校長帶著兩兒子終于匆匆趕來了,對著瘋魔了一般的陳老師,陳副校長又是痛心又是無奈。
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字了陳老師的神經,只見兩眼發直緩緩倒在地。
的兩個兄弟上前來一個抱頭一個抱腳,將直接抬著往樓下走去。
如同上次一樣,陳副校長離開的時候,目冰冷又緩慢地在大家臉上一一掃過,這個目讓劉欣雨到十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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