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王打了勝仗,容湛得了探花,容湛和皇甫楚楚的婚事定在了六月。
對于皇甫家來說,算是三喜臨門。
不過第一喜是最沒被他們放在心上的,大將軍王領兵數十年從未吃過敗仗,且這次如此迅速地拿下西疆,是因為西疆寧家軍提前投誠,說是打仗,不如說是東幽給西疆的一個雷霆懲罰。
實力完全不對等的況下,勝仗也并不值得他驕傲多久,反而是容湛得了探花更讓他高興,那一晚皇甫家辦了一場隆重的家宴,為容湛慶祝,并直接定下了他和楚楚的婚事。
家宴上皇甫楚楚難得出一點小兒家的態,聽著父親和大哥番說話,皇甫夫人言語間頗為惆悵:“兒養大了,終歸要被旁人領走了。”
皇甫楚楚地笑道:“容湛不算是旁人吧,人家都說婿半個兒,容湛才是名副其實的半個兒。我們親之后還是會經常回來,何況大哥給我們買的宅子離得又不遠,以后當鄰居走都可以。”
“不用經常回來。”皇甫凌風擺了擺手,“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
“大哥。”皇甫楚楚皺眉,“你煩不煩?”
“行了,不許逗你妹妹。”皇甫夫人明正大地偏袒兒,“容湛了朝,以后也算是朝廷的人了,楚楚,日后行為事定要注意分寸,不能再跟沒親之前一樣了,妻賢夫禍。”
皇甫楚楚撇了撇:“人家兒出嫁,爹娘都代婿要好好對待自己的妻子,千萬不許負了,母親倒好,一個勁地教導我——”
“廢話,容湛敢負你嗎?”皇甫楚楚沒好氣,“他要是敢負你,你大哥第一個不饒他。”
容湛點頭:“母親說得對。”
皇甫楚楚嗔地瞪他一眼:“對什麼對?”
容湛抿淺笑,眼底藏著夙愿達的喜悅,越看越是可,連瞪他的樣子都讓人罷不能。
“仕之后需謹言慎行。”皇甫離淵終于發話,一家之主的威嚴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大將軍王府的顯赫已經達到了鼎盛,你朝之后不得肆意妄為,不得驕傲自滿,需時刻注意謙恭低調,萬事跟朝中前輩們多多學習,懂嗎?”
容湛站起,恭敬地聽著:“是,容湛會好好記著,絕不會驕傲自滿,自以為是。”
“你越是謙虛,旁人對你越是尊重。”皇甫離淵語氣淡淡,“他們就算只沖著大將軍王府的名頭,也不會欺負你這個新人,然而一旦仗著王府勢力不可一世,就算給人留下驕矜自傲的印象,對你、對王府都沒什麼好。”
“是。”
“凌風也是。”皇甫離淵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沒朝沒做,你行事隨心所也就罷了,倘若以后被皇上予以重任,就必須謹言慎行,一切以皇權為主,不得出現逾越規矩不尊圣意之事發生,聽見了沒有?”
“父親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皇甫凌風點頭。
以前武帝在位,父親和他一起打過天下,除了軍功之外,君臣之間的誼也是旁人所無法理解的,而對于皇甫凌風這個小輩,武帝愿意縱容,是他心寬廣。
可如今新即位的皇帝跟皇甫凌風是同輩,君臣之間若是繼續放肆,就有些不像話了,難免給人留下居功自傲的把柄。
“坐吧。”皇甫離淵沒再多說什麼,“吃飯。”
皇甫家一向如此,凡事點到為止,聽懂就聽懂,聽不懂也無需苦口婆心去教,教了也沒用。
五月天氣已經很熱了,六月更熱。
不過喜上加喜就該趁著熱度辦了,親那日容宅賓客云集——是的,即便容湛只是一個小小的探花,皇上點他了禮部做了一個小小的庶吉士,如今他卻已是一家之主。
朝中道喜的員不管沖誰的面子,總之是熱鬧非凡,皇上還命人送了不賞賜,一時之間風頭完全蓋過了狀元和榜眼。
殿試之后,一些新朝的學子們被安排了各部歷練,低調的狀元郎和奚風被安排進書房做了天子侍讀,上一屆朝的學子則紛紛被外調派往西疆各地,或是做知縣,或是做州判,或是做主簿。
天氣熱不熱,完全不影響朝中忙碌。
為了能在過完年開春順利啟程去往大雍,司滄和云子姝每天也是忙得不可開,早上天不亮就起,晚上夜深才睡。
每天都有數不清的折子要批,每天都有旨意被頒下去。
如此一直忙到八月,辭領著麾下的新軍駐扎邊關,他獨自領著數十名親衛抵達皇城,求見東幽帝后。
進宮之后,他先是行了外禮,恭賀皇上登基,恭請皇后娘娘金安,最后詳細把練兵詳一一稟述。
“臣來此之前,已經寫了封信給父親,告知他臣將領兵護送云宸回大雍,父親也會領著家軍隨后打到回京。”辭低眉,“不得旨意擅自調兵乃是謀逆之罪,是以此番家已無別的退路。”
云子姝打量著辭。
在棲凰山練兵一年半,辭已不是當日溫文爾雅的貴公子,而是褪去了文弱形象,完完全全長為一個武將模樣。
長袍換了戎裝,不再那麼白皙,而是曬了麥,雅致的眉目也多了幾分凌厲鋒銳,像一柄沒有出鞘的寶劍。
“一年半未見,覺像是胎換骨了一樣。”淡淡一笑,“很有氣勢。”
辭躬:“多謝皇后夸贊。”
“此番回去本宮已經鐵了心,別說家沒有退路,本宮也沒打算給自己留退路。”云子姝淡道,“所以你盡管放心,做好一切準備就行。”
“是。”
“你一路疾奔而來,先留在皇城休息兩天。”云子姝道,“我讓收拾一下行囊,這兩天準備準備,就讓云宸跟你一起回去。”
頓了頓,“記住,趕路慢一點,不必著急走,云宸虛弱,往后了秋冬季節,為了他的著想,該休息的休息就多休息,若是得了風寒,該吃藥就好好吃藥,把路程延長至四個月。”
辭明白的意思:“是,臣知道該怎麼做。”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棄婦顧十八娘自儘於那對新人麵前 了無生意的她卻在十年前醒來 親人還在,尚未寄人籬下 命運正走到轉折點 攜著烈烈的仇恨重生的她 能不能將命運改寫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
寧熙四年,封地生變,叛軍北上。 年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對各方蠢蠢欲動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將那位三年前因政見不合而被自己驅逐出京的胞姐永寧長公主迎了回來: “如今朝中勢力四分五裂,唯有拉攏裴氏可求得生機……聽說,長姐與裴邵曾有一段舊情?還聽說,他至今身側無人,是因仍對長姐念念不忘?” “……額。” 看着小皇帝滿懷希冀的雙眼,長公主實在很不忍掃他的興。 她和裴邵麼,確實是有過那麼一段。 但恐怕與傳聞中濃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 事情的真相是,當初新帝繼位朝政動盪,爲穩固局勢她不擇手段,對尚還純良的裴邵進行了一場徹頭徹尾騙身騙心的算計。 少年一腔真心錯付,從此性情大變,至於現在—— 公主鸞駕抵京當日,他遠在城門下那句字字分明的“長公主金安”,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了。 唉,你看。 這人還記着仇。 —— 【小劇場】 長公主回京了。 裴府近侍如臨大敵,“此女有妖,慣會蠱惑人心,殿帥萬不可忘當日之恥!” 裴邵扯了扯脣:用你說? 於是剛開始,長公主舊疾發作,胃痛難捱;裴邵尋醫問藥頗爲上心。 近侍:沒錯,他一定是想借機下藥毒害公主! 再後來,長公主仇敵太多,突遇刺客險些喪命;裴邵護駕心切,不惜以身犯險。 近侍:苦肉計!他一定是有自己詳細的復仇計劃! 再再後來, 長公主不高興了殿帥哄着, 長公主要星星他不給月亮, 長公主指哪他打哪。 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嘆息 -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 -一個梅開二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