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污衊你?」
吳昕冷睨著吳菀新,嘲諷道:「誰不知道,賀藍之從頭至尾都追著我跑,是我一直不肯嫁給他罷了。而至始至終,他最討厭的人就是你。可是,就在前不久,他突然格大變,居然決定要跟你結婚,你認為這符合邏輯嗎?」
「怎麼不符合邏輯了?也許他追累了,又或許他忽然醒悟了,知道誰才是最值得他的人,所以這才跟我結婚啊。」
吳菀新不甘示弱地狡辯著。
「吳菀新,你不用再狡辯了,藍之本就是被你弄去了記憶了,他在有記憶時,從沒跟我說過他會娶你。他厭惡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娶你。」
霍翌庭接了一句,然後看向賀中通道:「伯父,我跟藍之幾十年的兄弟,我的話你還不信嗎?」
賀中信若有所思,隨即將林非夢拉到自己的側,遠離了吳菀新。
「你立即給我滾出賀家。在藍之沒醒之前不要靠近這兒。如果一旦被我找到事的真相,你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聽到賀中信警告的話語,再看到現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防備著盯著自己,吳菀新心慌意。
「不是的,爸,媽,你們不能聽他們的。我沒有做過,一切都是他們搞得鬼。」
「住口,誰是你爸媽。」
賀中信怒斥了一聲,又朝著手底下的保鏢吩咐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趕出這兒,不許靠近我兒子半步。」
手底下的人聽命行事,上前兩人直接將吳菀新拉走。
「不要,我不要走。媽,你快求求爸,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無辜的,一切都是吳昕的錯啊。」
吳菀新歇斯底里的喊著,目急切地看著林非夢。
林非夢一臉的糾結。
扯了扯賀中信的袖,「老公,菀新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你看......」
「夫人,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件事就給我來理。你安心養病就好了。」
賀中信聲安著林非夢,下定決心要先找個專家給看看腦子。
霍翌庭幾人彼此看了一眼,都吐了口氣。
只要吳菀新離開賀家,賀家就能稍稍太平些。
還好,最終賀中信相信了他們的說詞。
一群人待在外面,靜等著手結束。
不久后,急救室的燈滅了,門被推開,沈希辰走了出來。
時刻關注著向的吳昕急忙上前一步,率先詢問道:「沈公子,藍之他怎樣了?」
「藍之創太嚴重,目前仍需要住院觀察。」
沈希辰神凝重,「不過還好,他的車子是最高配置,因此大大減了外來的衝擊力。他的腦部塊已經被消除,只要二十四小時能夠醒來,他就沒事了。」
聽到沈希辰的話,一幫人的心都還吊在半空中。
出了這麼大的事故,他們真怕賀藍之不過來。
所幸他命大,至還吊著一口氣。
吳昕的手捂著,眼裏蓄滿了淚水。
一旁的夏心妍地摟著,不時的輕著的脊背,「好了,,別再哭了。我們要相信藍之,他一定不捨得丟下你的。」
吳昕用力的點點頭,頭靠著夏心妍的頭。
要相信他,一定可以過來的。
他不會看著為他難過,不會丟下不管的。
「走吧,你的還很虛弱,我們先回病房休息一下。」
夏心妍邊扶著吳昕往病房走,邊低聲細語的安著。
後的霍翌庭吐了口氣,跟沈希辰一起陪著賀家夫婦往重癥監護室跑。
「,你沒事吧。」
剛走到病房門口,安子川手臂上綁著綁帶,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我沒事。子川,你們呢。」
吳昕搖搖頭,心裏有點愧疚。
要不是為了救,安子川跟陸翠翠也不至於傷。
「不礙事。幸虧有賀總的車擋了一下,否則......」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陸翠翠現在還在昏迷中,安子川心裏一聲嘆息。
這一次,是他虧欠了。
「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
安子川朝著吳昕笑了笑,示意進去休息。
他還要去守著。
既然他答應了要跟結婚,那麼從今天起,就是他以後要守護的人。
至於眼前的人。
跟賀藍之又經歷了一次生死。
他知道,他們這輩子都會不可分的。
祝福他們。
醫院外面,跌倒在地的吳菀新恨恨地瞪著兩個黑保鏢,心裏又氣又急。
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地轉離開。
不會的,不會就這麼失敗的。
賀藍之是的,賀家的一切都會是的。
吳菀新了眼角的淚水,急忙掏出手機給東方離撥打電話。
這個時候,除了求助東方離,別無他法。
只是,東方離的手機一直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吳菀新心慌慌,急匆匆的趕往東方離的公司。
到公司才知道,東方離被帶走問話了。
這下,吳菀新更加慌了。
滿臉的無措,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怎麼辦呢?
真的要功虧一簣了嗎?
不可以。
絕不可以看著吳昕就此跟賀藍之雙宿雙歸。
吳菀新勉強鎮定下來,想到了一個人。
除了東方離,還可以找東方離的老爸商量事。
他們是同一戰線的。
相信他會幫的。
想著,吳菀新重新打起了神,匆匆前往東方離老爸的新住。
效區的某個別院裏,聞維特臉鐵青地坐在椅子上,一旁是正在抹眼淚的劉芷。
「哭什麼哭?你兒子又沒事,有事的是我兒子。」
這個混球,怎麼想到會把吳昕給囚起來的。
這下可好,被帶走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牽扯出他們來。
「我兒子在霍家,聽說他刺傷了霍翌庭,現在他們一定對我兒子起疑了。聞先生,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都是聞維特出的好主意,說什麼他們對孩子不會設防。
這下可好,孩子回去后沒有捅死夏心妍,卻傷了霍翌庭。
霍翌庭一定會把兒子看管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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