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管!」
簡單暴,聽筒里傳來嘟嘟的盲音。
真是脾氣的男人!
夏心妍無語,只能默默的看向潘蓮,一臉的無辜,「他應該跟朋友在一起,他讓我不要管他。」
潘蓮瞪著,沒好氣的呵斥著,「你怎麼這麼沒用,連他去哪裡都不知道?你說,我留著你還有什麼用?」
不想留著就放走啊!反正正主已經醒了,應該沒有利用價值了吧。
如果現在霍家能放走,立馬離開,揮一揮袖,絕不帶走一片雲彩。
夏心妍心裡暗的想著,臉上不浮上了一笑意,心裡做著離開霍家后回娘家和小不點玩樂的夢。
「你在笑什麼?怎麼會有這麼蠢笨的人?」
居然在面前神遊,還一副癡笑的模樣。潘蓮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你還不再打電話過去,今天你要不把我兒子平安帶回來,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夏心妍抬頭,眼裡閃過一錯愕。
家裡的保鏢多的是,為什麼非要讓去找他回來?
這麼明顯的刁難,真的好嗎?
「媽,霍翌庭是大人了,他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他出門了,說明他對自己的狀況很有把握,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不管他的死活了?」潘蓮狠狠地瞪著,「你是不是著我們家翌庭不要回來?我告訴你,你只是我們霍家用錢買來的傭人,必須時刻為我兒子服務。」
夏心妍不語,只是一雙眸子逐漸變冷。
越來越刻薄的話語實在是傷的自尊心。
霍家是花了錢,但這是建立在你我願的份上,沒有誰著他們給錢。
而現在,倒變了不要臉的攀附,真是不可理喻。
氣氛有些張,突兀的鈴聲化解了這尷尬的局面,夏心妍看向手機,深深的吸了口氣。
來電是那個罪魅禍首,夏心妍抿著接起。
「喂,是小嫂子吧?」
電話那頭傳來愉悅的男聲,夏心妍眉頭微蹙,沒有吭聲。
這個男人應該是霍翌庭的朋友。
小嫂子?可不敢當,剛剛還被人說是傭人呢。
「小嫂子,阿翌有點醉了,裡一直喊著你的名字,你能來一趟,把他帶回去嗎?」
喝醉了喊名字?怎麼那麼不信吶?
「在哪裡?」
「在......」
放下電話,夏心妍不再多啰嗦,跟潘蓮說了一聲,直接走出了家門。
後傳來潘蓮的喊聲,「帶回來的時候你給我小心伺候著,別把人給摔了了。」
夏心妍沒有理會,上了一個保鏢,開了輛車直接前往目的地。
……
包間,賀藍之笑瞇瞇的放下霍翌庭的手機,臉上閃過一惡趣味。
「藍之,你又胡鬧。」一旁的沈希晨晃了晃手裡的酒杯,輕輕抿了口酒,一臉的不贊同。
「嘿,我們一起長大的三個,就他先結婚娶妻,難道你不好奇那人長什麼樣?是不是像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
否則,怎麼一嫁進霍家,霍翌庭就突然蘇醒了呢?
賀藍之摟過一旁的,著端茶倒水的伺候。
「你就不怕他惱怒?你沒看出來,他對那人沒什麼好。」
「好是什麼?想當年,他對劉芷就是太有好,最後讓人傷的無完,還落得出車禍昏迷三年的下場。」
賀藍之一臉的憤恨,漂亮的眼眸閃過一冷芒。
沈希晨握著酒杯的手了,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痛。
「三年了,阿翌在床上躺了三年,有回來看過他嗎?」
賀藍之推開旁的人,側頭看向沈希晨,「沒有吧?三年前,狠心拒絕了阿翌,如今的早已走上了國際大舞臺,了人人追捧的大明星,活得多有滋有味!」
人真是個狠心的生,為了所謂的夢想可以狠狠的傷害對方。
當年的兩人在他們圈子裡堪比金玉,是人人羨慕的一對。卻不想,鬧到最後慘淡收場。
所以,他看了男之,越發不把男之間的當一回事。
「還有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麼多年你對人家的心思,那種人,你就算再對掏心掏肺,也不會把你當一回事。」
沈希晨將杯子啪的重重一放,酒杯里的酒隨之晃了晃,金黃的溢了出來。
「能別這麼說人家嗎?個人有個人的活法,我喜歡誰,你也別管太寬。」
他就喜歡著劉芷,不管變什麼樣,也不管如何對待自己。
「你,你就一筋吧。」
賀藍之恨鐵不鋼,給自己倒了杯酒,猛的灌下去,不再搭理他。
霍翌庭上完洗手間出來后,就見屋的氣氛有些不融洽。
他走到沙發上,朝兩個默默無語的男人看了看,開口道:「你們這是……」
「來來,我們唱歌去,有三年了吧,我有三年沒聽你開了。」
賀藍之讓唱歌的人停下,換了一首歌,把話筒給了霍翌。
霍翌庭接過話筒,盯著屏幕上的字幕,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溫婉俏的笑臉。
「阿翌,很好聽啊,你能做我一輩子的歌王子嗎?」
「阿翌,我們合唱一首,我是不是你的知心人?」
「……」
心有一瞬間的撕裂,悶的覺讓霍翌庭難至極。
「唱啊,音樂開始了,嘿,想什麼呢!」
一旁傳來賀藍之的催促聲,霍翌庭緩緩出聲……
包間門口,夏心妍推門的手頓了頓,被裡面傳出的歌聲所吸引。
淡淡的嗓音,低沉而飄散,夾雜著惆悵和,讓人無端的想到凄的故事。
真的好好聽啊!
夏心妍聽完了整首歌,聽到有人鼓掌,在說霍的歌堪比歌星之類的,這才推門而。
原來剛剛唱歌的人是霍翌庭?夏心妍秀眉微挑。
看不出,這男人有一副好嗓子。
門有一瞬間的靜謐,男人人都瞪大了雙眼看向突然出現的人。
夏心妍背而站,纖細修長的影在的映襯下綽綽。
霍翌庭眉頭微擰,一雙眸子定定的注視著。
「你來幹嘛?」
本事真大,居然找到這兒來了。這是要把霍家長媳的份昭告天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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