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霍千凝下意識瞥了旁的竹一眼,這是崔嬤嬤派給院中的管事大丫鬟。
而後興致懨懨道:“過得還行,王爺這幾天一直陪在邊,隻是今日進宮了,我有些無聊。”
“既然無聊,待會下午要不要出去活活筋骨?”蘇雲卿一邊說著一邊做出一個麻將的姿勢。
霍千凝看到這個作,頓時興致盎然起來,點頭道:“好呀,約上方姐姐和葉妹妹。”
話音剛落,一旁竹的聲音響起:“王妃,您前幾日進宮謝恩之時答應娘娘手抄十遍《金明經》送給,以祝願娘娘安康,十天後就要送宮中,王妃若不抓一些,隻怕要誤了時候。”
聽到這話,霍千凝欣喜的表立馬垮了下來。
新婚第二日進宮謝恩之時,就隨口說了一句祝福語,結果被盛貴妃揪住讓用實際行表示,十遍《金明經》就這樣了下來。
隻有半個月的期限,這幾日又一直在忙,斷斷續續才抄了一遍不到,接下來的十天除了抄書估計去不了其他地方。
蘇雲卿看到為難的模樣,拉著到一旁小聲問道:“那經書很難抄嗎?一遍大概要抄多久?”
“經書倒不是很長,就是母妃要求甚高,非要一筆一劃工工整整,經書字又繁複,所以花的時間長。我之前抄了一些,總共花了四個多時辰才抄了一遍不到。”
蘇雲卿眉頭蹙了蹙,盛貴妃這是擺明著折磨人啊。
思索了一番之後,心中有了個主意,湊到霍千凝耳邊小聲道:“盛貴妃擺明著是想磨你,你幹嘛這麽認真,找幾個槍手就是了。”
“槍手是什麽?”
“就是讓其他人幫你抄,你就當自己抄的送給盛貴妃。”
本以為霍千凝聽到這話會高興起來,卻見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道:“這可不行,母妃特意看了我的字,比對字跡一眼就看出來了,到時候要是被知道我找人幫忙抄,肯定又得找理由罰我一頓。”
蘇雲卿歎了口氣,道:“還真是麻煩,幸好我上麵沒有婆婆,要是這樣折磨我,我鐵定要和翻臉。”
“嫁都嫁過來了,能怎麽翻臉?所幸我沒有和住在一個府中,平日裏也不到麵。”
蘇雲卿點點頭:“你能這樣想就好,隻是你不能一味的遷就,偶爾也要反抗一下。隻要十二弟心中有你,不能拿你怎麽樣。”
霍千凝心思單純許多,沒有蘇雲卿這麽多鬼心眼,是真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怕生氣的次數多了,會惹司徒湛厭煩,覺得無理取鬧。
兩人進房間聊了許久,眼看著到了用午膳的時間,突然房門被砰砰扣響。
“小姐,不好了,染兒不見了!”門外敲門的是櫻草,而染兒就是這次隨著霍千凝陪嫁的兩個二等丫鬟之一。
聽到這話,霍千凝立即站了起來,打開房門問道:“怎麽回事?”
櫻草看了房間裏麵一眼,見蘇雲卿還在,驀地放下心來。
行了個禮道:“稟小姐,剛才院裏的小丫鬟拿了中午的食材過來,奴婢去看,居然就一點青菜蘿卜,唯一的一塊還是一塊囊。奴婢實在氣不過,小姐委屈就算了,逸王妃也在這,怎麽能吃這種東西?於是狠狠訓了那小丫鬟一頓,讓染兒親自去大廚房拿食材。”
話未說完,蘇雲卿就接話道:“結果染兒一直沒有回來?”
櫻草重重點了點頭,道:“是啊,奴婢一直等著染兒拿食材回來,可現在小半個時辰過去,染兒還不見蹤影。奴婢讓其他人去大廚房問,說是染兒就沒去大廚房,不知道去了哪裏。”
聽到這裏,蘇雲卿和霍千凝對視了一眼,立即往房間外走去。
剛走到院中,竹從外麵走了進來,問道:“王妃和逸王妃這是要去哪?奴婢剛才已經吩咐了小廚房準備午膳,逸王妃可以用完午膳再回去。”
蘇雲卿輕笑一聲:“哦,是嗎?蘿卜白菜就敢拿出來招待本王妃,是覺得本王妃吃素長大的?”
竹一副不解的模樣,道:“奴婢聽不懂逸王妃在說什麽,十二王府中雖不比逸王府山珍海味,卻也不會用蘿卜白菜招待客人,失了禮數。”
蘇雲卿眉頭微微一蹙,二話不說拉著霍千凝往院中小廚房走去。
前方帶路的櫻草看到小廚房中丫鬟們準備的菜肴,雖說不是十分盛,但是該有的禮製都在,兩位王妃四葷兩素一湯一點心,規規矩矩。
一邊搖著頭一邊道:“不可能,之前奴婢來查看之時,本不是這樣。”
說著回頭看向霍千凝,乞求的信任。
櫻草從小就跟在霍千凝邊,是的丫鬟,霍千凝自是相信的,隻是此刻事實擺在眼前,沒法為辯駁。
竹眼中閃過一道暗,昂起頭道:“王妃,奴婢是不是做錯了什麽,讓王妃費這樣的心思汙蔑奴婢,若是王妃容不下奴婢,大可以向王爺說明,把奴婢打發了,奴婢不會有任何怨言。”
霍千凝覺得這話十分揪心,明明什麽也沒做,卻把這事扣在了的頭上。
惱怒道:“你不要胡說,本王妃為什麽要汙蔑你,明明之前你手下的人拿過來的就是蘿卜白菜,就沒有鴨魚,櫻草不會說謊。”
竹看了一眼櫻草,道:“櫻草,你為什麽要汙蔑我?是不是因為我做了沐風苑的管事你嫉恨在心?”
說著看向蘇雲卿道:“奴婢服侍王妃盡心盡力,也盡量把沐風苑管理得井井有條,結果卻要這樣的汙蔑。今兒個逸王妃在此,還請為奴婢說個公道。”
一副害者委屈的模樣,把自己放在了最無辜的位置。
蘇雲卿靜靜地看著,心中閃過一冷笑,緩緩開口道:“既然你如此說,那本王妃今日就在這裏主持一次公道。本王妃這一生最痛恨說謊汙蔑別人的人,到時候若是查出誰在說謊,那本王妃今日就做主賞五十大板,至於能不能抗住保下這條命,就看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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