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禮,你能不能正常點……”
實在是覺得這人簡直了,今天在某方面的攻擊力異常得強。
頓了頓,盛薔好像有所察覺,“你是不是喝酒了?”
“嗯。”他應得很快。
往常沈言禮都是自己開車,今天是喝了酒,沒法兒自己來。
不過雖說是喝了,可沈言禮面容卻不顯,只眉眼末梢沾染了點微醺的恣意。
唯有上帶了點酒后印跡,淡淡的醇酒味兒攜著他上的那子清勁冽然,徑自朝著鼻子里鉆。
格外得好聞。
車子很快駛兩人之后住的私人地下車庫。
司機說了句“沈總”,將車鑰匙放好,慌忙中便下了車。
唯恐自己的作不夠快。
順帶在走之前還補了句,“你們慢慢來,現在時間還早。”
“………”
剛回國就這樣,以后還了得。
只不過還沒等盛薔說些什麼,沈言禮稍稍直起來,雙眸漆然,喊了一聲。
“阿薔。”
盛薔被他這樣灼灼的視線盯得莫名,面頰如同火燒。
只應了聲,“嗯……”
“總算回來了。”話落,年輕的男人掐孩的纖腰,將往上提了又提。
他埋肩窩,氣息沉捱,“想你。”
車有秒鐘轉的滴答聲響。
雖說有空凋,可大抵還是夏季,某些愫甫一被催起,便一發而不能收。
“是啊,我回來了。”
的心境如同這和夜,靜靜地流淌著獨屬于彼此的河流。
盛薔默了會兒,倏然捧起沈言禮的臉,直直他的眸。
而后略略傾,在他的上,下頜分別輕輕地親了口。
沈言禮好一會沒說話。
就這麼盯著。
在盛薔幾招架不住的下一秒,他倏然開口。
“不太夠吧。”
在盛薔探過來的視線里,沈言禮明晰指骨弓起,指了指自己的結,“往下-面再親。”
“………”
盛薔又想打他了。
略略囫圇著,在沈言禮所說的那地兒又印了好幾下后,孩權當是完了他親自下令的這項“任務”。
沈言禮這會兒哪還肯。
懷中香而來,車廂的唯有兩人,加之實屬太久沒見,這樣慢慢的積攢在今晚堆砌山峰,讓他格外得強勢恣意。
你來我往間,兩人復又打鬧了會兒。
沈言禮手從的衫的下擺進,一路順延著往上。
就在這般的檔口。
沈言禮作未停,只略略垂眸。
稍稍知了下不同以往的質,他嗓音很沉,“怎麼穿了這樣的?”
“……我早就穿了啊。”盛薔見沈言禮要想歪,特意強調,“夏天要換薄一點的,不是為了你才穿的。”
沈言禮視線幽幽然,看了盛薔好半晌。
隨后他如玉的指尖抵過來,指腹印在孩泛著且紅的瓣上,反復且重重地碾著。
這樣以后,沈言禮驀地笑了下,“行,不是為我穿的。”
頓了頓,他意有所指,“反正之后有的是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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