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說完,人忍不住放聲痛哭。
男人摟著的手了以示安,跟林清晚說。
「我牛大,我老婆趙巧雲。事是這樣的,最近天旱得厲害,地沒有水幹得裂開,莊稼都黃了,村裡人組織用拖拉機水澆地。今早正好到我們家,孩子在家睡覺,我們夫妻倆去澆地。沒想到地澆到一半,我大兒子哭著跑過來跟我說,我那兩歲的小兒子不見了!」
牛大將鏡頭一轉,水友們才看到他們家還來了好多人。
都是同村的村民。
這些村民有的手上還帶著泥,顯然是聽說他們家孩子不見了,也不管地里的活,跑過來幫忙找人的。
在這個小地方,各種基礎設施還不健全。
靠的都是村民們互相幫襯。
碎麻煩事多是真。
但互幫互助也是真。
這些來幫忙的村民中,以許蘭為首。
是趙巧雲的好朋友,娘家也是一個村上,兩人一起嫁到這個村,在一起玩了好幾十年。
平時家裡做啥吃的都朝對方家送。
村裡誰不知道們倆關係好?
此時趙巧雲兒子丟了,許蘭也是最著急的。
趙巧雲知道哭沒用,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乾眼淚說。
「我們已經報警了,但這個地方偏僻,也沒啥監控,找回的幾率實在渺茫。」
說著說著,趙巧雲開始自責起來。
「我就不應該把孩子丟在家裡,這地里的活再重要那也沒有孩子重要!要是沒了孩子,我還種什麼地,掙什麼錢?」
牛大滿臉焦急,還不忘輕聲安。
「沒事,沒事,誰也不想這樣。」
一直垂著眼眸沒說話的許蘭也上前安。
「別著急,孩子一定會找回來的!」
而後,看向牛大。
「大哥你說是不是?」
牛大也沒抬頭看一眼許蘭,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個「嗯。」
他冷漠的樣子讓許蘭有些許的難堪,不過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孩子失蹤上,倒是沒人注意到許蘭的緒。
「我怎麼覺孩子失蹤有貓膩?」
「不管有沒有貓膩,先把孩子找回來再說吧!兩歲的一個小孩,這以後不得留下影?當媽了之後真看不得這些,每次看到一代我自己兒子,都覺要窒息了。」
「小貓咪!小貓咪找人最在行了。」
「你是不是忘了小貓咪現在還在找那個有腐氣息的玫瑰花?」
……
許蘭的異常大家沒怎麼注意,倒是不在話語中心的林清晚看了兩眼,也沒說什麼。
「你們這裡,外來人員應該不多吧?」
眾人面面相覷,這段時間確實沒見過什麼外來人員。
「那就是人作案。」
趙巧雲和牛大就離開那麼一會兒,村裡又沒見過什麼陌生人。
不是人作案是什麼?
之前村民們只想著人販子。
本沒想著人作案這回事兒。
如今被林清晚這麼一提醒,倒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有幾個子直的漢子沒刷到過林清晚直播,從剛開始就對抱著懷疑態度,現在見說村裡的人,脾氣也上來了。
「你說人作案就人作案?證據呢?」
「我們丟下手裡的活,眼的跑過來幫忙,就是來被懷疑的?耽誤莊稼地澆水,這一年得多收?」
「我看你是人販子派過來攪和我們視線的吧?」
「大家還是別在這耽誤時間,趕分頭去找吧!」
……
見村民的緒越來越差,村長先站出來了。
「大家也報警了,整個村子能找的都找了。現在沒什麼更好的辦法,聽的先試一試吧!」
村長覺得孩子丟了,大家再著急也沒牛大兩口子著急。
人家兩口子也不是傻子,不會沒有原因的相信陌生人。
被質疑的林清晚也不生氣。
跟他們辯解,雙方誰也說服不了誰。
還不如先把孩子找到。
而且,那孩子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兩歲的年紀自己在外面估計也嚇得夠嗆。
林清晚剛想要說把孩子服拿出來,忽然發現小貓咪不在。
微嘆了口氣。
讓他們報出了孩子的生辰八字。
拿到生辰八字后,林清晚用筆在符紙上記下,而後將符紙點燃,撒在香灰上。
沒有銅錢的林清晚用幣代替。
一邊拋幣一邊想,用幣真的太像騙子了。
而後,認真的看了兩眼被拋出去的幣,大拇指按在其他四指的指腹上推算,最後擰眉說,「以你們現在為起點,東北方向四里地。現在去找,晚了就來不及了!」
東北方向四里地。
村民們不由的朝東北方向看過去。
他們這個村子整坐落面朝南,而東北方向,正是村子後面的山。
如果是四公里的話,那便是深山。
有人提議立馬去找,但也有人持懷疑態度。
「孩子只有兩歲,怎麼可能跑這麼遠?」
「找孩子重要,我們也不能盲目不是?一個兩歲的孩子別說是這麼短的時間了,就算是再給他這麼長時間,他也不會跑四里地。」
「我一把年紀都不迷信,你們這些小年輕咋還這麼迷信?難不不相信科學,去信神?」
「現在孩子最重要,不管信不信我覺得都應該去看看,萬一孩子就在那呢?」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什麼嘛?這算命的肯定是個騙子!說不定還真就是和人販子一夥的!」
……
這些反對的聲音中,許蘭的最為強烈。
撲上來,一把攔住即將出發的趙巧雲和牛大。
牛大對一向冷漠,也不敢靠近,只拉了趙巧雲的手說,「這個人肯定是騙子,肯定和人販子是一夥的!」
趙巧雲不解的看著許蘭。
是的錯覺嗎?
為什麼許蘭這麼奇怪?
被多次抱有不懷好意的質疑,林清晚啥也沒說,只是看著笑。
水友們看到的,直播中的林清晚長得一般,走在大街上瞬間埋沒在人群中找不到的那種。
但一雙眼睛尤為特別。
漆黑悠遠,直擊人心靈。
世間好的壞的,似乎都逃不過一雙眼睛。
但偏偏一個字也不說,只是笑著看你,好像只是在靜靜的看著一場讓人啼笑皆非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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