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線啊你。」
挨了對方結結實實一個大比斗。
逄懷前方的視線竟然漸漸清明起來。
他先是看到自己手裡抓著的東西,是小貓咪的狗尾無疑,而不是他之前看到的什麼沾滿的東西!
再抬頭,也是小貓咪嫌棄的狗臉,並不是眉心帶著窟窿的人臉。
抬手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逄懷心裡那一個。
是小狗特有的爪印。
不是人手!
天知道他這個時候被狗打一下有多高興。
「好端端的逄懷什麼?」
「是我的錯覺嗎?逄懷被小貓咪打好像很高興?難不被小貓咪打一下會開啟什麼藏技能?比如說挨一下年輕十歲之類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為什麼挨打了還這麼高興。」
「小貓咪有沒有點素質啊,隨便打人。」
「你有素質,隨便嗶嗶?」
「小貓咪:可以。逄懷:可以。林仙:可以。水友們:可以。神經病:有沒有點素質啊?」
……
被拍后的逄懷了腦袋,從腦門小貓咪剛剛拍過的地方抹下來幾滴水。
他有點疑,想問小貓咪這水是從哪來的,但想了想怕打擾小貓咪判斷前方況,還是閉了。
逄懷地跟著小貓咪。
一點都不敢落後。
小貓咪帶著他面無表的往前走,逄懷就這麼跟著它。
一人一狗似乎都沒發現那個跟在他們邊,絞盡腦想嚇唬他們的鬼魂。
他們看沒看到不知道。
但水友們都看到了。
「淦!好醜!」
「這個鬼是兇手嗎?」
「剛剛逄懷看到的就是這個鬼,所以被嚇到的吧?我看到逄懷從小貓咪拍過的腦門上抹下來幾滴水,逄懷應該就是因為這幾滴水看不到鬼的,我不相信正常人看到鬼能完全沒反應。」
「水·福爾斯·友。」
……
最開始,那個鬼功嚇到逄懷很高興。
但等他再想嚇唬他們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對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
鬼似乎看起來很疑。
他沒有重量的飄到地鐵扶手上,然後將倒掛,舌頭得長長的,一隻眼珠子掉到額頭,中間似乎還有白的粘連著,額頭上那個窟窿咕嘟咕嘟的冒著,順著腦門流到地上,看著很是瘮人。
大概率他看出小貓咪是有本事的。
所以就一個勁的去嚇逄懷。
他把自己掛在扶手上,專門等逄懷快要經過的時候將腦袋垂下來,那張扭曲的臉就這麼忽然出現在逄懷面前。
都等著看逄懷驚慌失措的聲了。
但逄懷偏面無表的從他穿了過去。
別說是驚慌失措的聲,就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
那個鬼看著逄懷的背影,疑更深。
他又側躺到小貓咪他們即將經過的地方,一隻直一隻彎曲,學著電視劇里的人做出嫵的作。
只是嫵的作配上那張臉。
顯得格格不。
尤其是他剛剛躺下的時候,眼珠子一不小心從眼眶裡掉下來,那個白的粘在半空中來來回回的盪著。
而那個躺好的鬼連都沒,一隻手和分離追上在地上彈跳的眼珠子,撿起來就朝眼眶裡塞。
「額,剛吃好飯,現在想吐。」
「他這是想幹嘛啊?小貓咪為什麼不抓他?磨嘰什麼煩死了!」
「有本事抓就趕抓,沒本事抓就換別人,磨磨唧唧的看著讓人生氣!」
「小貓咪:你在教我做事?」
「沒有催的意思,我也想知道小貓咪為什麼還不手!這個鬼應該就是抓那幾個孩子的兇手吧,趕抓起來啊!!」
……
不出意外的,小貓咪和逄懷依舊是從那個鬼上穿過去。
依舊是一個眼神都沒有。
找了半天存在的鬼非常生氣,他在原地轉悠許久,想著怎麼才能嚇唬到他們。
跟著小貓咪走了半天的逄懷有點累。
他忍不住問道。
「這個地鐵這麼長,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到頭?那個兇手又在哪裡?」
小貓咪也沒回頭。
「前面了,就在前面了。」
逄懷「哦」了一聲,忍著上的酸,繼續跟著走。
又走了一會,上發酸的逄懷再問了一次。
「我們還要走多久?」
見走著走著的小貓咪忽然停下,逄懷趕解釋,「我不是不能走,我還能走很久。就是常年坐辦公室也不鍛煉,有些跟不上。」
小貓咪也沒生氣。
它扭頭看了看地鐵旁邊的座椅。
「要不你坐椅子上歇一會?」
以為小貓咪是在諷刺自己,逄懷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還能走。」
他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自己這素質實在是太差了。
平常開車上下班,不是坐辦公室就是去一些常年恆溫的地方,平時不注重鍛煉導致素質非常差。
他也是到現在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素質已經差到了這個地步。
但小貓咪真沒有諷刺他的意思。
就著他抓自己尾的力道,小貓咪將他推到一個座位上,非常認真的說。
「我沒開玩笑,你坐著歇一會。」
逄懷當然知道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
但他的和腳不停的在囂,屁剛到椅子,放鬆后的腳一陣舒適的覺傳來,搞得他本沒那個毅力從椅子上坐起來。
就休息一分鐘。
逄懷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同時,他又覺得好丟人。
以後真的要加強鍛煉了。
剛坐了有半分鐘,逄懷忽然臉一僵,他抬手按了按自己蠕的肚子,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
該不會是要……
是因為他早上吃了紅薯嗎?
到腹部有氣在劇烈涌,逄懷按著自己腹部的手重了幾分。
他抬頭看了看小貓咪,又扭頭看了看手機。
好像任由這氣出來並不好。
但。
這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東西。
思想鬥爭了10來秒。
逄懷理智上是想控制的,但控制不了。
一個被他努力制的聲音響起,而後臭臭的氣味蔓延開來。
逄懷剛要道歉,小貓咪就好像是在等他排氣一樣。
「時間到了,走吧。」
逄懷有點懵。
「去哪?」
「當然是繼續往前走,不然要在這過年嗎?」
見小貓咪不提,逄懷當然也不會主提。他立馬跟上小貓咪,不得趕離開那個地方。
在他們走後,被逄懷坐著的那個椅子忽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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