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小寶他們,對蔡明潔說道:“可能是人家也有吧,這票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
蔡明潔呸了一聲,對秦思說道:“秦思,你也太善良了!這票明明就是你的!如果這票是的,為什麽第一節課的時候你把票拿出來,不說有,現在卻拿出來分給同學呢?
肯定是趁著我們去上洗手間,然後拿你的出來分給同學們的。”
蔡明潔咬牙切齒地說著,一張臉皺了一團,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寶看,仿佛能把小寶的上盯出兩個來。
秦思說道:“可能隻是巧合罷了。”
雖然口中是這麽說的,但是的腳步非常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走到教室,來到自己的位置前開始翻找書包。
蔡明潔對秦思說道:“秦思你可找清楚了?找到了嗎?”
秦思麵凝重地停了下來,拿出曆史書遞給蔡明潔並說道:“我剛剛上課的時候把票隨手夾到曆史書裏了,可是現在我找不到了。
要不你幫我找一找,看看有沒有!”
蔡明潔雖然心裏已經有底,就這麽一本書,夾著三張票,不見了就是不見了,怎麽找也是徒勞。
但是還是假裝積極地拿著秦思的書快速地翻找了一遍然後說道:“沒有!我們去找!”
蔡明潔帶著有些扭的秦思走了出來。
蔡明潔一把奪向那個正在炫耀的同學手裏的票,這可是他過關斬將才拿來的票,突然發現有人要搶他的票,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蔡明潔沒能在第一時間搶到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同學把票放進口袋裏。
惱怒地對著那名同學大聲吼道:“把票還回來!”
男同學雖然比小了一級,但是人可比高了一個頭,他本就不怕蔡明潔:“你有病吧,這是我的票!”
“你的票?!”蔡明潔噗呲一聲笑了,語氣裏充滿了嘲諷的味道,怪氣地說道,“這票是誰的,還不一定呢,在這裏得意!”
男同學被蔡明潔的怪氣給氣到了:“你有病吧,票是舒子樂同學給我的,我可是打敗所有人才拿到的票,怎麽就說得好像是你的一樣?!”
蔡明潔心想,可不就是的嗎?
上課的時候,胡地把秦思給看的票還給了秦思。
誰會想到票突然就不見了呢?
所以,這個男同學拿的票極有可能就是的!
“這些票是秦思的,憑什麽由舒子樂給別人,有病吧?!”蔡明潔氣急敗壞地說道。
“什麽?!”眾人驚呼。
那兩個拿著門票的同學,頓時覺得手裏的門票變得十分燙手,原本雀躍的心也因為蔡明潔的那番話而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心裏頓時一沉。
而其他沒能拿到門票的同學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反正拿到門票的人不是他們,就算秦思要算賬也跟他們沒關係。
“蔡明潔,你為什麽說舒子樂的門票是秦思的,你可有證據?”老師問道。
蔡明潔覺得自己證據確鑿,所以本不怕老師,說道:“一開始大家都知道是秦思有門票,可沒聽說過舒子樂有門票。
我們一下課就去洗手間了,回來的時候發現秦思放在書包裏的門票不見了。
所以,這還不夠嗎?”
蔡明潔心想,這已經算是證據確鑿了好嗎?!
在場的同學紛紛看向小寶,眼裏帶著幾分打量。
就連那兩個拿了門票的同學看著小寶的眼神也變了,從剛剛的激,興變了現在的狐疑,甚至多了幾分埋怨。
大寶噗呲一聲,笑了:“你這話說的真是可笑,你們的門票不見了,就賴到別人上來。
那你有一百塊不見了,剛好我們家小寶上有一百塊,你也說是?
栽贓陷害,也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大寶可認得這個蔡明潔,就是那天站在小寶的位置上地拿走了小寶料的那個人!
他還沒找算賬呢,就往槍口上撞,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蔡明潔被大寶的話堵得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但是心裏有氣,自然也不是那麽好罷休的。
“那你說,你們的票是怎麽來的?!”
“是我送過來的。”大寶說道。
“你?!”蔡明潔聲音一揚,但是一時間卻找不到什麽名目去說大寶。
“我什麽我?你口中的那個什麽秦思能有票,我就不能有嗎?我的票是場vip前排可以直接握手的連坐票,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再說話。”大寶示意老師把手裏的票拿出來在蔡明潔的麵前揚了揚。
蔡明潔疑地看向秦思,隻見秦思麵蒼白的一片。
看到了場幾個字時,的臉就有些掛不住了。
要來的票隻是普通的票,距離舞臺的位置很遠的,但是這已經是刷了的臉能要來的最好的門票了。
要知道Ssn公司的門票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拿到的!
人家也是看在是音協會員的份上,想讓幫忙在見麵會上能幫忙表演,才送的票。
本來是想要場票的,結果負責人說場票已經沒了。
不知道大寶的票是怎麽來的,但是在心裏看來大寶認識的人比厲害,已經輸了,輸得很徹底那種。
蔡明潔的聲音也比剛剛要小了很多,湊近秦思低聲問道:“秦思,你的票是場VIP的嗎?”
秦思的心本來就不好,被蔡明潔這麽一問,覺自己的臉都要丟了。
但是也隻能咬咬牙說道:“不是。”
尷尬了。
蔡明潔好像找一個地,把自己埋進去哦。
但是現在大家都看著呢,也隻能著頭皮,幹笑了一聲說道:“這隻是誤會罷了。”
“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你隨隨便便就汙蔑一個人,詆毀別人的人格,就算你道歉一萬遍,我們也不接。”
“喂,小子,你有病吧?關你什麽事呢?你是住海邊的嗎?管得真寬。”
“就憑我是大哥,我有理由保護我的妹妹。
倒是秦思,是啞嗎?需要你一直幫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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