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顧憐兒不甘心反問,不信自己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顧清影嘲諷一笑,笑顧憐兒太天真。
崔氏的腦海中卻在一遍一遍回想顧清影說的話。
再想一想們逃走之后所經歷的所有事。
震驚地抬起頭看著顧清影道:“在清平鎮上找上我們的人也是你安排的?”
如果是這樣事就真的嚴重了,就說明們母所有的舉都在顧清影的眼中。
顧清影沒有否認,淡淡一笑道:“你也不傻嘛!”
崔氏倒吸一口涼氣,倘若真是這樣,那就連們來到利州城,也都是顧清影的安排。
“你一步步趕著我們來利州城,也是你的計謀?”崔氏極其不甘心地問著。
顧憐兒在一旁一個勁地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這也絕對不是事實!
們怎麼可能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呢?顧清影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頭腦了?
顧清影喝了一口茶,指了指椅子道:“坐下說吧!”
顧憐兒和崔氏這才回過神來坐下。
屋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顧清影沒有開口說話,顧憐兒和崔氏則是用眼神在流。
母兩人現在害怕得很,本來和顧清影之間的仇恨就沒辦法化解,現在還要死不活的落在了顧清影手上,真的該死!“
顧憐兒直了膛道:“就算我們母落在你手中又如何,難道你還能把我們殺了?”
顧清影又是嘲諷地給了顧憐兒一個白眼。
顧憐兒氣憤不已:“難道我說錯了?”
就賭顧清影不敢殺!就算兩人矛盾再深,彼此之間也是有緣關系的。
如果爹知道,一定不會原諒顧清影。
顧憐兒心中想的是很好,這也建立在顧將軍對還有一分上。
然而事實上,顧將軍早就不承認有顧憐兒這個兒,顧清影以前顧慮顧將軍的,沒有殺兩人,也有顧將軍的原因。
顧清影緩緩地說道:“崔嬈兒,名字取得倒是不錯,你可知道你們母現在用的名字是哪里來的嗎?”
顧憐兒和崔氏一直都在的監視下,兩人自認為是憑借自己本事討好恩客換來的機會改名換姓,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沈云皓在背后安排的。
強裝鎮定的母兩人這一刻慌張極了。
們驚詫地看向顧清影,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問下去。
顧清影淡淡一笑繼續道:“有一點你們讓我佩服的,居然能想到走上這條路,面對那些惡心的男人,也不知道你們心中是怎麼想的。”
說到這里,顧清影連連搖頭“嘖嘖”兩聲后繼續道:“今個把你們兩個帶來,就是想解決我們之間的恩怨,在我的生存規則里,以命抵命才是公平。”
說這句話的時候顧清影眼中已經有了殺意。
肯定要殺了兩人。
顧憐兒皺眉:“我們又沒有殺了你,你跟我們談什麼以命抵命。”
顧清影冷笑道:“是嗎?你們沒有殺了我,那你說我突然大變又是為什麼?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其實我已經不是我了。”
這是在顧清影心中的,這一刻顧清影說了出來。
顧憐兒完全沒反應過來。
崔氏也沒有想通這句話的意思。
“既然你早就找到了我們兩個,為什麼不手?”心中一直有這個疑。
按照顧清影現在的意思,對們兩個起了殺心。
既然起了殺心,那麼當初找到們兩人,干嘛不直接手,讓們活這麼久為什麼?
顧清影聳肩道:“自然是沒時間管你們啊!我事多著呢,哪里有心思管你們兩個的事,我馬上要回皇城了,正好你們自投羅網送上門來,你說我還能饒了你們嗎?當初你們母設計害死了,我說過要給報仇,所以你們死吧!”
不過說話之間,顧清影就沖向了母兩人。
懶得和兩人繼續廢話,對兩個死人沒什麼好說的。
門被打開,顧清影的擺下面被鮮打。
這一刻,顧清影覺渾上下都輕松了,知道原主是不甘心的。
原主那麼好的一個人被害死,還有那麼多沒有了卻的心愿,又怎麼能甘心。
但這一刻,顧清影到了渾上下的輕松。
護衛就在門口,顧清影安排道:“尸理干凈,拉出城一把火燒了埋了吧!”
今天能來這院子的護衛,都是沈家挑細選出來的。
每一個都值得信任。
護衛領命進了屋子。
而顧清影則離開了小院。
回到沈府,沈云皓已經等著了。
“哥哥。”顧清影向沈云皓,喊了一聲。
沈云皓低頭看了一眼顧清影的擺道:“把裳換了燒了吧!現在心里舒坦了嗎?”
他已經知道顧清影把兩人殺了。
對此他沒有一點意見。
兩人本來就不配活著。
顧清影爽朗一笑道:“舒坦了,謝謝哥哥!”
沈云皓慨道:“要不是想你親自手,了卻心中的不甘,我早就殺了們兩個。”
對他來說顧憐兒和崔氏絕對不能原諒。
顧憐兒和崔氏死了,就如同死了兩只螞蟻,沒有人在乎兩人的死活。
李員外拿了銀子后,又去了牡丹樓逍遙快活,對顧憐兒母的事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過問。
對他來說母兩個就是一個過客,有了更好的選擇,又怎麼會在意顧憐兒兩人。
理完了顧憐兒和崔氏,顧清影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煙羅上。
怡紅院對面的酒樓。
顧清影和歐南潯喝著茶,窗戶打開,兩人也在三樓所以看出去正好看到對面的窗戶。
秦如月趴在窗戶上往對面一看道:“小姐,們兩人還在。”
煙羅和秦如月早就發現顧清影和歐南潯在對面,而且兩人極其囂張的打開了窗戶,只要們一推開窗戶就能看到對面的兩人,很明顯,兩人都是故意的。
這是挑釁。
煙羅敢怒不敢言,憤怒不已。
至從知道打不過顧清影之后,煙羅的心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