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殺煙羅了。
可不會傻乎乎地等著煙羅一次次找上門,就算煙羅不覺得煩躁,也煩了。
沈從安心中一道:“你是想殺了煙羅?”
顧清影沒有否認:“一次次對我手,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再者說了,現在知道和我之間的差距,真要生死局對戰也能殺了,你知道我的格,不畏首畏尾地做事。”
顧清影說的這一席話真的是肺腑之言。
沈從安做事也喜歡干凈利落,只要自家孩子不吃虧那還有什麼擔心的,放手做就是了:“你說得對,一直被還這不是我們的作風,我也不喜歡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煙羅態度太囂張我也不喜歡。”
他這輩子也是不信邪的。
又不是不能殺,一個西域來的細殺了就殺了。
顧清影道:“給厲蒼決寫一封信問問吧!看他對煙羅還有沒有別的安排,對方份特殊,是應該慎重一些。”
雖然想直接殺了煙羅,但也懂大局為重。
此人是西域王的義,份極其不簡單。
再者,煙羅和厲蒼決在一起相了很長一段時間,誰知道厲蒼決是真討厭煙羅,還是假討厭。
以前在王府的時候不也招厲蒼決討厭嘛!
沈從安無奈搖頭,道:“厲蒼決估計也不會由著煙羅胡來,還有,我聽說厲蒼決并不喜歡煙羅啊!”
他對厲蒼決的事格外關心,因為牽扯到顧清影。
也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真的喜歡顧清影,還是假的喜歡。
但看煙羅這麼偏執,想來厲蒼決對煙羅應該是沒有的。
顧清影撇道:“男人的騙人的鬼,我可不信。”
陳香從院子里面走出來,神慌張的看著顧清影道:“清影你沒事吧,我聽說你和人在大門口打斗起來了?那人有沒有傷到你。”
顧清影笑著搖頭,挽著陳香的手臂往屋子里面走道:“沒事,舅母不用擔心,我功夫很好的,一般人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我想試一試煙羅的功夫如何。”
一進屋,才看到沈老太太和沈老太爺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陳香的院子。
陳香道:“你外公外婆一直在等你的消息,人家都鬧上門了,要不是你手了,今天走不出沈府的大門范圍。”
不得不說這句話很霸氣。
顧清影安著陳香道:“舅母別生氣,和那種人置氣不值當,煙羅肯定要殺,但要問問厲蒼決的意思,不能隨便就這樣殺了。”
可不想那狗男人找到任何可能接近的借口。
才不管那狗男人究竟討不討厭煙羅,這些跟都沒關系,反正寫信問了,厲蒼決管就把煙羅的事推給他,不管,再殺也不遲!
沈老太爺很贊同顧清影這個決定道:“的確要問問厲蒼決的意思,免得到時候他找借口來質問你,怡紅院的生意應該起不來了,歐南潯在做生意上很有本事,聽說牡丹樓生意比起怡紅院之前還好。”
這倒是真的!
顧清影雖然沒有進牡丹樓看過,但牡丹樓那來來往往的馬車騙不了人。
計劃過幾天就走道:“等過幾天我再離開,煙羅這一次主要目的肯定是奔著厲蒼決來的,殺我估計是次要,如今厲蒼決要回來,在怡紅院也待不了多久,在走之前我要把顧憐兒的事解決了。”
是信守承諾的人,當初來到這里的時候就發誓,一定要為原主報仇。
原主的死是顧憐兒直接造的,崔氏是幫兇!
所以兩母都別想逃。
沈從安道:“經常顧顧憐兒的李員外我認識,需要他把顧憐兒帶出怡紅院嗎?”
顧清影要殺顧憐兒只能進行,明目張膽的肯定不能,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在外人眼中們可是姐妹。
姐妹相殘這種戲碼可不好。
顧清影道:“帶出來吧!顧憐兒和崔氏都帶出來,這李員外可靠嗎?”
得找個可靠的人做這件事,以前的顧憐兒和崔氏已經改頭換面,換了名字和份,一切都要慎重對待。
沈從安笑道:“放心,此人很可靠,而且這件事我也不會親自出面,自然有人幫我出面讓李員外幫忙贖。”
天黑。
怡紅院大門口冷冷清清,樓里的子打扮花枝招展站在門口拉客,但凡是走過路過的男人都避免不了被里面的姑娘拉扯。
換以前這樣的方式肯定一拉一個準。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些人都知道牡丹樓更好,都是花錢買開心,干嘛不挑選好的。
再說,怡紅院的那些姑娘都悉了,自然牡丹樓的姑娘更香。
崔氏和顧憐兒站在一旁,也沒有主去拉客,崔氏小聲道:“看樣子李員外又不會來了。”
李員外每一次來出手都很大方,不僅把嫖銀給了,還會打賞不銀子。
有時候還會心地送來珠釵首飾。
崔氏都眼饞得很,可惜李員外看不上。
顧憐兒皺眉,眉目之間著擔憂,在怡紅院是管吃住的。
但每天沒有銀子進賬心里很慌張。
“我知道李員外住在什麼地方,今晚要是還不來,明天我去拜訪一下。”
眼下也不可能直接去牡丹樓,樓里有兩個姑娘今天去了牡丹樓,結果回來收拾細的時候被秦如月的人綁了起來,好一番折磨。
現在樓里的姑娘都不敢提出離開,更不敢去牡丹樓謀出路。
用秦如月的話說的就是,既然當初選擇了怡紅院,生是怡紅院的人,死是怡紅院的鬼,就算沒有賣契也有法子治們。
這不,姑娘們都嚇著了,一個個都開始站出來接客。
母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前面的人一群。
“李員外你來了啊!”
“李員外你說要照顧奴家的,可現在你都不搭理奴家了,奴家心里好難啊!”
“今個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口悶得很,看到李員外來了,這心里好多了……”
前面的姑娘賣力地在招呼李員外。
李員外都是笑臉相迎,一這個姑娘的小手,再一那個姑娘的小臉,手上占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