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好壞還是分得清楚的。
就好像很多小年輕到了家的年紀,邊只要出現異,家人就忍不住問東問西。
沈從安現在就是這樣,忍不住地好奇打聽。
沈從安哭笑不得:“你覺得我會嫌棄你嗎?我就是擔心你識人不清。”
顧清影也不逗沈從安了,認真說道:“我對慕容天承沒有別的想法,他來利州城本也抱著接近我的目的,他和厲蒼決之前有仇,我不想卷其中,但門的確可以好好利用,又不缺銀子對吧!有些臟活累活就需要門了。”
沈從安想到另外一件事道:“顧憐兒和崔氏你打算怎麼理?我聽云皓說們在清平鎮做暗娼。”
他現在很過問生意上的事,但最近對顧清影的事特別在意。
他是真心把顧清影當兒看待,也想為顧清影排憂解難。
顧清影喝了一口大棗茶道:“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放過們,我被們害得差點死掉,這個仇不能不報,們現在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可不行,舅舅你幫我想個辦法讓們日子過不下去。”
崔氏和顧憐兒最近幾個月日子倒是滋潤。
當了暗娼之后,母二人都開始接客。
特別是顧憐兒,改姓崔嬈兒之后,完全變了一個人。
從護衛那里傳來的消息看,顧憐兒如今算是清平鎮最大的暗娼,聽聞附近的鎮上和縣上都有主顧過來照顧生意。
崔氏和顧憐兒日子越過越好。
當暗娼很慘嗎?
對于一些忠貞不渝,把清白看得特別重要的子,當暗娼無疑是折磨。
但對于顧憐兒和崔氏這種本就不要臉皮的人來說,當暗娼就如同魚兒遇到了水,兩人也本不會覺得這是折磨。
畢竟就顧憐兒這種人,一開始就能做出勾.引姐夫的事來,道德什麼的早就沒有了。
沈從安卻很坦然道:“既然們現在做暗娼日子過得滋潤,就想辦法讓們做不暗娼好了,這些事不用你手,給我好了。”
這些事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就不需要顧清影手就能解決。
顧清影最近也沒時間搭理顧憐兒和崔氏,要忙著養孩子呢!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
“那就辛苦舅舅了,留著們的命就好。”顧清影想親自手解決兩人。
另外,不讓兩人盡折磨,心有不甘。
沈從安站了起來,溫和道:“你放心,我辦事絕對可靠。”
他來這里就是想告訴顧清影秦如霜的事,另外就是試探地問一下關于慕容天承的事。
送走沈從安,顧清影給悅兒喂了后離開了沈府。
這一次是明正大走的正門。
一出沈府,就看到了站在不遠的夜鶯。
夜鶯瞧見顧清影很激,趕上前:“秦如霜死了跟你有關系嗎?”
本來想手的,是打不過秦如霜,但細雨樓有人打得過,才聯系好那人,準備找機會手,結果秦如霜死了。
雖然衙差說是另外一群不明份的人手,但總覺這件事跟顧清影有關系。
顧清影偏著頭盯著夜鶯,冰冷的眼神嚇得夜鶯了脖子。
夜鶯咽了咽唾沫,有些害怕道:“我不是在質問你,只是好奇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系。”
顧清影冷聲道:“跟我有關系也好,跟我沒關系也好,這些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殺不了的人,難不還不許別人殺了?”
夜鶯擺了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沒有質問你的意思,真的單純只是好奇問問。”
顧清影懶得跟夜鶯多言。
繼續往前走,今天心好,還想出來釣魚,看看暗中還有沒有秦如霜的人。
方才出府的時候分明到有視線落在上。
看來有些人還是沒有放棄呢!
夜鶯跟隨在顧清影后,語氣溫了許多:“秦如霜是怎麼死的?”
顧清影停下腳步,不耐煩地看向夜鶯:“我不喜歡話多的人,要再在我耳邊嘰嘰喳喳,信不信我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
夜鶯心中很憋屈,但又無可奈何:“不說就不說,我不問就是了,鎮南王給你寫了信,讓我給你。”
顧清影看了一眼夜鶯遞過來的信沒有接,繼續往前走。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大街上,顧清影也懶得搭理夜鶯,慢悠悠地逛著街。
漸漸地,就連夜鶯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比如后有四個人跟著。
快步走到顧清影邊道:“后面有人跟著。”
顧清影早就察覺到了,不在意道:“跟著就跟著唄,不想招惹麻煩就趕走。”
對方肯定是沖著來的。
倒是好奇了,什麼時候變了香饃饃,這些人還真樂此不疲地盯著啊!
夜鶯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跟在顧清影邊道:“我在你心里就那麼討嫌?我也不想盯著你,可惜我要不答應他的要求,我就得死,我也想好好活著啊!現在我就想把任務完遠走高飛,離你和鎮南王越遠越好。”
活了十幾年做過最后悔的事就是接刺殺顧清影的任務。
任務沒完不說,從此還踏上了一條憋屈的道路。
顧清影懶得搭理夜鶯。
在一人多的地方,直接拐了一條巷子。
夜鶯也隨其后跟著。
巷子很長,偶爾還有人進出,顯然這并不是一條死胡同。
兩人走了約莫十來米的距離,后跟蹤的人就追了上來。
顧清影和夜鶯一左一右靠著墻壁,玩味地盯著跑來的四人。
四人穿布麻,這種打扮混人群中還真不顯眼。
也正好是這種不顯眼的打扮,才最不容易被人關注。
顧清影仔細打量著四人,四人都沒有西域人的特征,也就是說這些人應該不是西域的殺手。
疑地看向夜鶯道:“認識他們嗎?”
夜鶯連連搖頭,一臉疑道:“不認識,這些人是從哪里來的啊!”
四人見此況知道暴了。
其中一人直接拔出了長劍。
當長劍拔出的一剎那,夜鶯皺了眉頭道:“你們是細雨樓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