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的云州事,就是不知道,云州究竟有什麼事,離了你就不行了?”就在這時,邊上傳來子懶洋洋的聲音。
莊別離頓時臉大變,這個聲音,他每次做噩夢都會聽見。當然,他這輩子他就沒吃過虧,唯一的一次就是栽在了這個小子的手上,實在是……想忘記都難!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也讓出一條通道來。
秦綰學著莊別離之前的模樣,盤膝坐在一塊半人高的白石上,左邊是荊藍,右邊是顧家兄妹,并不像是莊別離那種端正如模范的坐姿,反而一派悠閑,頗有幾分慵懶風,看得幾個年都紅了臉。
“你怎麼在這里!”莊別離的臉更難看了。
“什麼你你你的,沒禮貌!”秦綰翻了個白眼,一聲冷哼。
“放肆!”蒼元在南宮廉這里窩了一肚子火氣,正好找到了發泄的方向,“你家大人呢?怎麼不教教你怎麼尊重長輩!”
“這句話本小姐還給你。”秦綰一聲嗤笑,隨即歪了歪腦袋,又笑道,“好吧,我記得了,你師父已經作古多年了,一輩子都沒把個徒弟教好,不知道是不是被氣死的。”
“你放……”蒼元一句話沒說完,就見眼前寒閃耀,頭頂一涼,居然是頭發被人削了一大片。
對面,南宮廉面沉如水,默默地把那把同樣不起眼的劍回劍鞘。
“你……”蒼元披頭散發,目瞪口呆地指著南宮廉,半晌,忽的靈一閃,口而出,“這小丫頭該不會是你徒弟?”
“我可要不起這徒弟。”南宮廉“哼哼”一聲,又斜睨著莊別離。
莊別離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煞是好看,只是武林中人最是注重輩分,尤其是師門的直系師長,南宮廉在場,無論如何他都是否認不了的,只得跳下白石,來到秦綰前,深深施禮:“小師叔。”
三個字出口,白石灘上一片寂靜。
蒼元直接就石化了,還有之前想找秦綰搭訕的幾個俠,表更是彩之極!
以莊別離和南宮廉的輩分,就連老一輩的蒼元都只能平輩論,他們這些年輕一輩的,必須要聲前輩、伯父,可這個頂多不超過雙十年華的,居然是莊別離和南宮廉的師叔?那他們豈不是得……姑?
而他們之前居然還想找搭訕……別開玩笑了……
“我剛剛聽說,莊師侄拒絕了師父的命令?”秦綰淡淡地開口道。
“是。”莊別離起,一抬下,傲然道,“云州蒙難,我輩自詡俠義,當然要為蒼生謀福。”
聽到這句話,眾人皆是暗暗點頭,也到一陣熱沸騰。
“哦。”秦綰點頭,卻不置可否,只問道,“如何為蒼生謀福?”
“殺了云州的貪污吏。”莊別離想也不想地道。
“云州所有參與了瞞災,對救災不利的員,上上下下共計七十一名,現在關在遏云城的大牢,我不介意你們沖進牢里去砍人,或者干脆放把火,全部燒死了事,反正也都是該死的。”秦綰道。
莊別離被噎了一下,隨即又道:“百姓缺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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