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畫得陳曉北像那麼回事兒。
林拿在手里看看對旁邊的鏢師說道,“都傳下去,讓大家記住這張臉。”
“你們即刻去跟各家說,看是誰做了這件事,如果現在承認了,我林有辦法保他不死,要是等到被皇上查出來,那可就是誅九族的罪。”
這鏢師答應一聲轉出去安排,林接著看向小丫頭說道,“師妹,你放心,我會盡快給你找出來。”
小丫頭卻是搖擺搖頭,“我可能等不了太久,天黑之前……”
我等他說完,林趕白說,“那我可做不到,你另請高明吧。”
小丫頭看了看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你說,你想要多久。”
林看了看他,“這個我也不敢給你保證啊,誰知道陳曉北是被那個不長眼的給抓去了。”
小丫頭卻是不依不饒,“那可不行穿時間久了,我怕曉北哥會有危險。”
“明天一早,你若還沒有消息,那我就去請師伯出馬了。”
“我還會跟師伯說,都是你辦事不力,耽誤了我的大事。”
林哭笑不得,嘆了口氣,“也罷,要是明日一早還沒有消息,我和你一起去找師伯。”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說吧,接下來咱們去哪?”小丫頭有些迫不及待。
林擺了擺手,“你最好回去看看,說不定別人已經把陳曉北找著了呢,我們還在這里白費力氣。”
小丫頭一閃念這也有點道理,自己也得回去跟柳如眉和楊春他們通通氣。
等小丫頭趕回自己的家中,楊春和柳如眉都回來了,三人各自說完了況之后,誰也沒有松口氣,反倒是更加。
有時候沒有消息也未必是好消息。
而此時的陳曉北已經被人一瓢冷水給澆醒了,他努力睜開眼,適應了一下眼前昏暗的環境。
面前有幾個人很陌生,看起來是異域的面孔。
見陳曉北看向自己,羅西著臉,“你陳曉北?”
陳曉北點了點頭,一臉的懵,“對啊,我們不認識吧,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把我帶到這里來……”
不等他說完,羅西已經打斷了他的話,“陳曉北,你做的什麼你恐怕忘了,我幫你回憶一下!”
“還記得你來京城的時候都帶了什麼吧,聽說給太子送了一份厚禮。”
聽了這話,陳曉北打了個激靈。
原來是這樣。
楊春也曾經說過,半路上有人要救那細丁老三。
這麼看來這就是那幫人了。
事已至此,自己說啥也沒用,畢竟是自己親手把那位丁老三送到太子那的,這幫人對自己下手,那就再正常不過。
想到這他干脆閉口不言。
羅西見他閉口不言,再次干笑了兩聲。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還要拿你把丁老三換回來的。”
聽到這林,確實暗暗苦。
要別的要求,太子蕭景云或許還能痛快點,可是拿自己換細這種事,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綁架自己,估計太子不會答應。
可轉念一想,這也未必是壞事,那麼這幫狗賊一定會跟蕭景云聯系,那自然就會留下線索,但愿柳如眉他們的行足夠快。
羅西看到陳曉北沉默,也沒有多講,轉離開升到地面。把旁邊的柴草搬過來,把口蓋好以后,羅西等人離開了房間。
原來,這是一間柴房。
回到正房,羅西提筆寫了一封信,對旁一人說道,“把信送到太子府,即可出城不要再回來。”
這人答應一聲,轉離開。
接著羅西看了看旁的另外幾個,“好了,我們也得走了,把這里的痕跡清理干凈,不要被人看出有任何我們活的跡象。”
一行人一起手把院子里的件歸置得整整齊齊,又把門窗給閉,接著院子里又撒上一些枯枝敗葉,營造出一副已經很久沒有人來的樣子,然后悄然離開。
太偏西,一封信擺到了蕭景云的桌上。
周全說得誠惶誠恐,“這送信之人把信遞到守衛手中,就轉離開,守衛并不敢拆開來看,所以也不知道容,自然也就沒有對這人進行跟蹤。”
蕭景云聽了長嘆一聲,“唉,本來順藤瓜,或許能找到陳曉北的線索,現在我們就難辦了。”
周全再次抱拳,“殿下,我覺得陳曉北一定還在城里,我們派人挨家挨戶搜索,一定能有所收獲。”
蕭景云聽了卻是微微搖頭,“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行此法,要是挨家挨戶去搜的靜太大了。”
“可是,上面寫得明白,若是明天,我們不出丁老三的話,曉北兄弟就危險了。”
小蕭景云皺著眉頭,沒有開口,許久之后仰天吐了一口氣,“若是挨家挨戶搜查了,把對方急了,曉北兄弟反倒是有危險。”
“殿下,你是想把那個丁老三給出去?”周全大吃一驚。
蕭景云站起來倒背,雙手在地上來回踱步,“丁老三對咱們來說意義已經不大,大林國的意圖擺在那里,只不過就是進攻時機的問題。”
“唯一憾的就是,丁老三一直沒有說出他們進攻的時間。”
周全再次一抱拳,“殿下,或許丁老三被抓,他們也會改變計劃。”
蕭景云點了點頭,一切都有可能。可話說回來,當都認為要改變計劃的時候,按照原定計劃執行,未免不是出乎意料之舉。但這些都不要了,搞清楚敵人的況有許多種辦法,想到這,他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不再問了,能把陳曉北換回來,也算這個丁老三有所值。”
說話間,蕭景云停下了腳步,轉看了看周全,“去準備吧,按照他們約定的時間,明日午時把丁老三帶到南門外五里,與對方換。”
而幾乎與此同時,林急匆匆地趕來找小丫頭。
一見面林興地說道,“師妹師妹有進展找到一點線索。”
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樣子,小丫頭也激起來,一下子竄到他的面前,“找到了嗎?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