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自打那次之后,眠眠就習慣將自己的大作帶在上。
如今這幅畫,就在背上背著的小兔子包包里面。
急于證明自己的能力,二話不說就讓喬師兄把包包里面的畫拿出來。
“師兄,快,不然他們又跑了。”
高學子笑了起來,“放心,我不會跑,我今天就好好的見證見證你的畫作,在場這麼多人,可別因為是個孩子,就有失偏頗,去哄著啊。”
其他人都忍不住皺了眉,他們不至于哄著孩子,但也不會去跟一個明顯還不到三歲的孩子計較吧。
嚴師兄和喬師兄對視了一眼,剛想開口說什麼,眠眠就出聲了,“我不用哄。”
真是太小看了,向來都是自己哄自己的。
說完還催促喬師兄,“拿出來了嗎?”
“拿出來了,是不是這個?”喬師兄問。
眠眠用力的點頭,“就是這個,給他們看看,我的厲害。”
盡管形勢有點嚴峻,但喬師兄還是被眠眠的話給逗笑了。
他拿著畫作,想著一會兒不管畫上畫的是什麼,總之一定要將個中意境給拔高了,不給那高姓書生說話的機會。
喬師兄邊想著邊站直了子,將手中的畫給展了開來。
此時湖中心已經來了很多人了,都是聽到靜跑過來看的。
舒予在二樓遠遠的瞧著,聽不到他們說什麼話,但好像不太對勁。
“走,下去看看。”
舒予那邊剛下樓,湖中心這邊的畫作已經展開了。
眾人探頭過來看,下一刻震驚的瞪大了眼。
這畫……未免太恢弘了吧。
“這真的是這個孩子畫的?”
“不可能吧,神也拿不出這樣的巨作啊。”
那高姓學子不敢置信的將畫作看了又看,覺得自己被愚弄了。
他垂下頭,冷笑的看著眠眠,“這真的是你畫的?”
眠眠高高的仰著頭,格外的自豪,“那當然。”這可是從包包里面拿出來的。
喬師兄和嚴師兄對視了一眼,兩人表閃過復雜。
他們當然知道眠眠的本事,這畫顯然不是畫的,大概率是山長的作品,只是上面沒有簽名也沒有印章。
他們雖然疼眠眠,卻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找別人的畫作冒充自己的。
否則這事傳出去了,對眠眠和山長的名聲都不好。
于是,喬師兄拿著畫蹲下,讓眠眠能看到畫上的容,又小聲的問了一遍,“眠眠,這畫,是你畫的?”
“當……”眠眠剛要肯定的點頭,眼角余瞄到畫上的容,驚訝的開口道,“不是不是,喬師兄,伱拿錯了,這是爹爹的。”
高學子聞言哈哈大笑,他就說嘛,一個三歲的小屁孩,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手藝。
喬師兄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是師兄的錯,沒看一眼就拿出來了。師兄重新拿。”
“嗯。”眠眠背轉,讓他從包包里面拿出另外一幅畫來。
這回眠眠確認一樣的看了一眼,表示沒問題后,喬師兄這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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