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五皇子大概不知道,他也許是寒季杳這眾多皇子之中與他最誌趣相投的,連惦記著自己姑姑這種事都這般如出一轍。
正是因為知道這位五皇子打的什麽主意,止歌這次才沒有怎麽生氣。
“所以,人家隻不過是那樣看了你一眼,你就直接將人打暈了扔到花叢裏,再將和一個妄想著往上爬的宮送作堆?”止歌斜睨了蕭寶寶一眼。
大白呢,一位皇子竟然就在花叢裏與自己宮裏的宮荒唐胡鬧,簡直看得人瞠目結舌,五皇子這些年來辛苦攢下來的良好形象,可算是毀在他看蕭寶寶的這一眼裏了。
若是早知道隻看了這一眼就讓蕭寶寶發現了自己的打算,隻怕五皇子是斷然不敢看蕭寶寶的。
隻要一想到五皇子看向自己時,眼中那閃現的誌在必得的芒,蕭寶寶就覺得一陣惡心。
知道,當時有多克製,才沒直接邊的暗衛直接挖了他的眼珠子。
五皇子不是想要皇位嗎,不是想靠人上位嗎,那就好好的全他!
且不寒季杳聽了這件事之後會有多不待見這位五皇子,就一個不僅管不住下半,還眼差到連那樣的宮都能看得上的皇子,倒要看看,有了這樣一出,五皇子日後能娶到怎樣一位皇子妃。
“娘,您就放心吧,兒這次做得可幹淨了,就算是丟臉,那也隻是丟的五皇子的臉,與兒是半點也扯不上關係的。”蕭寶寶忽閃著一雙大眼睛湊到止歌邊撒。
止歌又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道:“當然與你扯不上關係,所以你就可以讓暗衛帶了你躲到樹上明正大的窺,你一個姑娘家,就不覺得害臊嗎?”
知道瞞不過止歌,蕭寶寶也沒想著要瞞,所以這時麵上竟然還有些懊惱。
“娘您可別提了,那棵樹離那園子也太遠了,兒都差沒把眼珠子瞪出去了,也隻看到一團白花花……”
到這裏,在到止歌淡淡瞥過來的視線,蕭寶寶閉上了。
想蕭寶寶也算是一號人,偏偏一見到這看起來好像從來沒發過火的娘,就好像老鼠到貓一樣,那完全是發自本能的反應啊。
“五皇子的事,是大皇子第一個發現並捅到寒季杳那裏的?”略過蕭寶寶語氣裏的憾,止歌又問道。
蕭寶寶與撇了撇,極為不屑的樣子,“可不就是這位皇長子,娘,兒那位皇帝表兄的兒就沒一個有多讓人看得上眼的,大皇子平時看著還算穩重,可一看到有機會打五皇子,那點子沉穩就被拋到了九宵雲外,為長兄,在五皇子做出這種有辱皇家麵的醜事時,不僅沒有將事下來,反而冷眼旁觀,還刻意引來那麽多人圍觀,要知道他們可是兄弟,雖然皇室兄弟之間不了爭鬥,但至表麵上,就算是裝的,也該裝個兄友弟恭出來吧,五皇子做出這樣的樣,被外人知道了他自己難道就不丟臉嗎,被我那皇帝表兄知道了,難道他還能討到什麽好不……”
止歌微笑著聽著兒點評著宮裏最朝臣推崇的皇長子,孩兒的聲音清脆聽,裏麵著些睥睨。
的兒,本就該一輩子都活得這般張揚肆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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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