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事還未到那一步,那麽,他當然更希自己能站在止歌前,替擋去來自外麵的所有的風風雨雨,而不是讓獨自站在他前。
哪怕,他其實知道止歌並非溫室裏不得風雨摧殘的花朵,更知道以止歌的才膽識,足以與這世間最偉岸的男子並肩同行,本不需要任何的庇佑與保護。
可他既然是他的夫君,這些本就是他該做的。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留著我的命,以後與你平安喜樂,又怎麽會將自己致於危險之中呢?”蕭靖北挨著止歌的線條優的脖頸,如此輕聲道。
十幾年的冰冷待人,那些冰早已融進了他的骨子裏,哪怕他此刻已經放了聲音,但其中的冰涼之意一時之間卻也難以盡去。
和與冰冷匯在一起,於是便顯得格外的繾綣與人。
止歌忍不住出纖細素白的尾指掏了掏耳朵。
隻略怔了片刻,便接了蕭靖北的法。
許是因為初見時他們彼此所的位置,哪怕如今的蕭靖北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倒在泊裏的年,也總將他看作是於弱勢的一方,直到方才才突然意識到,現在的蕭靖北,已經是個的男人。
就在方才,有那麽一刻,總覺得,蕭靖北的話由的耳朵而,卻擊在了心裏最之。
蕭靖北的視線,也隨之集中到了止歌那白的尾指與巧致的耳朵上。
那手指與耳朵都如出一轍的白皙人,放在一起更是讓人無端就覺到一、。
然後,他一時心中一,下意識的,就張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止歌那巧的耳垂,細膩微涼的,已經初嚐**滋味的蕭靖北心裏一,忍不住就拿舌尖來回帶逗弄口中的這點細膩之。
蕭靖北心裏一團火熱,自從那次與止歌有了之親,他就無時不刻不想著與止歌親近,隻要近距離到,他的心裏便總能到寧靜與安心。
止歌倒也不製止蕭靖北的舉,甚至為了讓自己不那麽費力,還特意調整了個姿勢,讓自己半靠在蕭靖北上。
止歌的舉無疑讓蕭靖北得到了鼓勵,他放開止歌的耳垂,轉而在止歌的紅以及麵上印下細的吻。
強壯而富有力的年輕男子,在初嚐男事之後,有哪個不是食髓知味,蕭靖北自然也不會例外,他心裏本就滿滿的裝著止歌的影子,所以雖然隻是這樣的一番接,也足以讓他心裏升騰起念來。
他手扯掉止歌的腰帶,單薄的夏衫也由此微向下,出一截白皙膩的香肩來。
“止歌,可以嗎?”蕭靖北強忍著心裏的衝,征詢著意見。
“可以啊。”止歌微微一笑,道,“那麽,那個問題的答案,你是想出來了?”
蕭靖北渾一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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