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個丫頭,怎麽就能走了這樣的狗屎運,要是真了寒老爺子的兒,那豈不是真的飛上枝頭了?就算不能為真正的凰,隻怕也能搖一變為鸞鳥了。
不僅承恩公夫人與周語然,還有坐在靠後的馮家二夫人,遠遠看著臺上站著的止歌,想到便是這個人令自己一家如今幾乎不敢再出門,又毀了馮伊人辛苦許多年才建立起來的好名聲,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再有皇後的娘家承平伯蘇家,也因上次止歌笄禮上發生的事而莫名的怨上了,想到止歌都敢在笄禮上打皇後娘娘的臉,以後了寒家的兒,隻怕還指不定得怎麽張狂,自然麵上也就沒了好。
若是止歌知道自己又多了這麽些仇家,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莫名其妙。
除了這些與止歌有怨之人,亦有真心為止歌到高興的。
比如安國公世子蕭靖北,再比如慕輕晚娘家兩個嫂子以及慕曉曉,還有與止歌其實隻有一麵之緣的錢家姐錢多多。
就在眾人討論著寒老爺子為何會作出這樣一個決定時,臺上一直帶著欣的笑容的寒老爺子又開口了。
“老朽也知諸位許是會為老朽這個決定而驚訝,但老朽本就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這幾十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與老朽有兒緣的人,便不會輕易錯過。”寒老爺子著向一旁的止歌,“我邊站著的,便是老朽新認的兒,威遠侯府家的大姑娘,老朽對這個兒可是十分滿意的,為免有些人不長眼,今日當著諸位的麵,老朽也就放下話來,既然認了這個兒,那從此便是我寒臻的兒,更是寒氏一族的大姐,若是讓老朽知道族裏或者京城有誰敢對我這兒三道四,哪怕是拚著要到皇上跟前,我也必定替討個公道!”
“我寒臻的兒,自然應該份尊貴,又豈能容旁人輕侮!”
“當然了,我的乖兒也不是那等驕縱任不講道理的人,這一,老朽卻是十足相信的。”寒老爺子話的同時,一副老懷安的樣子。
聽了寒老爺子這番話,下麵坐著的諸人卻是暗地裏犯起了嘀咕。
他們是不反對寒老爺子的兒份尊貴這話,畢竟寒老爺子唯一的兒,如今在皇室玉牒上可是當今皇上的元後。
可寒老爺子這番話,那是把好話歹話都給盡了,敢從今以後所有人都得對老爺子這位新鮮出爐的兒捧著敬著,那以後不管是誰隻要與這位有了什麽衝突,豈不都是錯的那一方,人寒老爺子都了,他這兒可不是驕縱任不講道理的人!
寒老爺子許是不知道眾人心裏有何想法,也有可能是清楚卻故作不知,總之完這些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便扭頭對立於他後的兒孫吩咐道:“老大,老大媳婦,還不快領著兒子兒媳來見過他們的姑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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