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含月公主突然大聲嗬斥。
那宮立時噤若寒蟬,房裏一時之間再無其他聲音。
“寧妃娘娘……”含月公主卻突然冷笑一聲,即使提起自己的母妃,語氣之中也不見毫的尊敬,“若是真的會為本宮和皇兄著想,又豈會……”
說到這裏,含月公主意識到自己無意識之間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閉口不言。
而那名宮顯然也是個通的,仍低垂著頭,仿佛什麽也沒聽到。
好半晌,含月公主突然便沒了神,重新靠在榻上,揮了揮手吩咐道:“行了,本宮想靜一靜,你先下去吧,待春宴快結束了再喚本宮。”
宮低聲應是,退出三步,才轉離開,離開前還的將房門帶上了。
房間裏,含月公主有些怔忡地看著逐漸合上的房門,眉宇之間的神也隨之漸漸放鬆下來。
自從十歲那年無意間聽到母妃與那人的談話,便再沒有將自己真正的心思顯給旁人看。
也許,隻有獨時,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吧……
就在含月公主想得出神時,那扇本已關上的房門,卻突然發出輕微的聲響,被人自外推開了。
含月公主皺了皺眉,抬眼往門口看去,“本宮不是吩咐了嗎,待春宴結……”
話隻說到一半就頓住了。
隻因,推門而的人並非是含月公主想象的那人,而是另外一個完全沒有想到的人。
“是你?”含月公主眉峰向上輕挑,養在皇家十幾年蘊的貴氣不自覺的便顯出來,看著門口的鳴舞,眼裏不自覺的便帶出幾分不屑。
不過,含月公主自小所的教養,讓不可能將對另一個人的不屑如此外,而鳴舞又是個從來都不會看人眼的,竟然沒發現自己的到來如此讓含月公主不喜。
看著明明坐在榻上,卻讓自己有種正被俯視的含月公主,鳴舞心裏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如果娘當年是堂堂正正嫁進了侯府,那就該是正經的皇家郡主,即使不像含月公主這般高貴得像凰般,也至會比如今好了不知道多吧。
麵上不知不覺就多了幾分結討好,鳴舞上前幾步,揚著笑臉熱絡的對含月公主道:“雲見過公主,本想著就近尋個院子休息一番,不料卻擾了公主的清淨,還公主恕罪。”
不知是出於自卑還是怎麽的,鳴舞下意識的就用了那雲的封號來自稱,而且一邊說著擾了含月公主的清淨,腳下卻紋不的釘在原地,毫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若是放在以前,以鳴舞被趙君教出來的高傲,即使對象是皇家公主,也斷不會如此討好的。
可自從進京之後,鳴舞不僅見識了京城的繁華,還經曆了從前想都沒想到過的大起大落,那些於己沒有多用的高傲,自然也就被漸漸磨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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