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晚看到侯府門口這支歡迎隊伍時,先是一愣,待了解了緣由,這才將慕家的人打發回去報信。
然後又向鳴祥道了謝,這才神複雜的轉向麟。
麟穿著一襲素裟,手腕上掛了一串粒粒飽滿圓潤的佛珠,一頭烏發用一木簪挽於頭頂,一眼去,就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居士。
這段時間的清修,令麟比從前看起來清減了許多,但神顯然更好。
見慕輕晚向自己,麟眼中閃過幾許熱切,但隨即又複歸黯淡。
皇覺寺裏的清修,並未讓麟從此就看破紅塵,戒斷恨,這段時間他一直在靜思前事,也是如此將當初發生的事一一掰開了來細看,他才越發恨自己當初為何會那般混蛋。
若是可以,麟寧願拿自己的一切來換當初那些事從未發生。
可是,就算他如今日日於佛相伴,他也知道,已經過去的事是沒辦法改變的。
這麽多年來,他的不作為已經徹底傷了阿晚的心,既然阿晚如今不想再作他想,那他也就隻能遠遠的看著了,隻盼,神佛有靈,他日夜的祈禱,真的能換來妻日後的一生順遂。
麟垂下眼,與慕輕晚道了一聲“珍重”,便轉離去。
在他後,慕輕晚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麽,卻最終都隻化作一聲歎息。
另一邊,鳴祥卻將止歌拉到一旁細細打量。
“妹妹,你沒事吧?”鳴祥一邊說著,一邊張的看向止歌。
止歌不由失笑,幹脆就轉了個,好鳴祥知道真的什麽事也沒有。
鳴祥這才放下了心,然後卻又皺起了眉頭,問道:“妹妹,二妹妹呢?不是與你們一起進的宮嗎,為何沒一起回來?”
比起方才對止歌的張與關心,鳴祥提起鳴舞時,擔心是有,但卻很有限。
這著實也怪不得他。
雖然鳴祥和鳴舞才是真正的嫡親兄妹,可是這些年來,鳴舞在趙君的教導下早就徹底長歪了,就平日的種種行為,即使是親兄長,也終是不能接。
鳴祥不會認為是慕輕晚與止歌故意撇下鳴舞,他隻是擔心鳴舞是不是又在宮裏惹了什麽禍。
畢竟,鳴舞臨進宮前臉上的興之,長了眼的人都能看出來。
聽鳴祥提到鳴舞,止歌揚了揚眉,“二妹妹啊,很幸運的了太後的眼,太後特地留在宮裏多住幾天,哥哥就放心吧。”
一聽到這話,鳴祥神立馬淡了幾分。
看來,二妹妹還是沒把他說的話聽進心裏,仍一味的想著要攀皇家這門親。
鳴祥暗暗歎了一口氣。
從前他也是很疼鳴舞這個妹妹的,不過後來見到了止歌,便將更多的關用在了止歌上,再加上鳴舞自被趙君養在邊教導,子越來越壞,兄妹倆也就愈發生疏。
鳴祥知道,如今他的話二妹妹是不會聽的,既是如此,也就由得吧,隻希,今後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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