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如今,周家及周語然本就已經毫不掩飾有多不待見蕭靖北了,這些年蕭靖北遇到這麽多次刺殺,誰都知道這是周語然做的,卻苦於沒有證據而隻能任繼續為非作歹。
也因此,周家的雲來居裏,連個小二都對蕭靖北及與他好的聞越、寧修宜態度如此惡劣。
再回到雲來居的雅間裏。
聞越年紀是三人中最小的,本就是副小孩子脾氣,幾口酒菜下肚,方才對蕭靖北的怨氣便不見了蹤影。
他一邊吃著菜一邊問蕭靖北:“阿北,查出來這流言是誰傳出來的了嗎?什麽人跟你如此默契,居然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這個問題算是問到蕭靖北心裏去了。
饒是他那張從來都沒有表的臉上,這時也有幾分疑。
“查出來了,”蕭靖北罕見的有幾分遲疑,“吏部新上任的考功清吏司郎中吳明遠的夫人楊氏。”
還有一句話蕭靖北沒有說,這個楊夫人亦是從湖州而來。
湖州,湖州……
“吳明遠?我也聽過這個人。”寧修宜麵上浮現出驚訝,倒不是吳明遠有多出名,而是他居然在那麽多人之中穎而出,謀到了吏部這個差事。
聞越也道,“聽說這位吳大人是從湖州來的吧,正是威遠侯府所在的地方,莫不是因為這樣才與那位威遠侯夫人結了仇,所以刻意中傷於?”
寧修宜與聞越平時都不是長舌之人,更不喜歡談論婦人之間的八卦,他們會知道威遠侯夫人的傳言,實在是因為這幾天京城到都可以聽人說起這事,而且這傳言的容太讓人震驚,堂堂侯府夫人,怎麽可能是由妾室冒充的?
蕭靖北挑了挑眉,倒是現出幾分屬於他這年齡的張揚,“你們以為隻是中傷?”
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寧修宜與聞越都不由張大了。
“難道,”寧修宜遲疑地開口,“是真的?”
蕭靖北輕輕點頭。
莫怪寧修宜與聞越不敢置信了,威遠侯夫人可是朝庭命婦,豈是旁人想冒充就能冒充得了的?
不過,當年威遠侯府突然一夜之間遷到了湖州,這其中若是說沒有蹊蹺恐怕沒人會相信。
“莫非,與當年威遠侯府舉家遷往湖州有關?”聞越的腦子轉得快,隻一瞬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頂著兩人詢問的視線,蕭靖北道:“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
然後卻再不肯多談此事,任寧修宜與聞越如何說也沒用,惹得兩人隻能幹瞪眼,尤其是好奇心重的聞越,當真是急得抓耳撓腮的。
不過,比耐心,他們肯定是不如蕭靖北的,見蕭靖北打定主意要賣關子,便也隻能作罷。
“對了,阿北,我爹得到消息,皇上有意提你為新設的錦衛北鎮司鎮使?”寧修宜突然道。
蕭靖北還沒有反應,聞越便已經麵帶興,“真的嗎?皇上對阿北可真是重有加,聽說這錦衛雖然新設不久,但卻是掌直駕侍衛、巡查緝捕,可謂是手握實權,而且直接麵向皇上,除此之外不聽任何人調遣。而且,這鎮使可是從四品……”
聞越興的話還在耳畔回響,蕭靖北卻在心裏冷笑一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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