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辛拿出手機,電話打給了房蕭羽。
電話接通,滕辛匯報道,“哥,剛剛小區里來了三輛警車,帶走了一個兄弟,我現在要怎麼做?要告訴其他兄弟們,讓他們盡快撤離嗎?”
電話里傳來房蕭羽的冷笑:“誰的人?能看清嗎?”
滕辛說道,“看著下車的男人,像是李警。”
房蕭羽說道,“那就是說……向柏凱應該也知道這件事。”
房蕭羽思索片刻,說道,“你今晚先別,讓其他兄弟們也別,你們都在家里呆好,一步都別離開小區。我猜小區附近一定有警方的人在蹲點看守,現在所有人都在找你,警方的人,向的人,他們一定是查到了什麼。”
滕辛說道,“有消息說,是那個松松在幫警方做事。”
房蕭羽一時來了興致,“松松?有意思,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蒼蠅,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
滕辛說道,“要我安排人,把理掉嗎?”
房蕭羽說道:“不需要,最近兩天,你就老實呆在家里吧,等我消息。”
深夜,向家大宅。
向在把向柏凱送回家以后,他一個人歸了家。
車子開進自家大院,他瞧見了幾輛陌生的車子。
他下車,家門口圍了七八個壯漢。
向朝著家門走來,那幾個壯漢并未阻攔,倒是識相讓開了一條路。
向正覺得奇怪,家門的一幕讓他意外。
袁依菲和袁佩佩,一臉張地站在大廳里,袁佩佩的手里握著一把菜刀,右手抖個不停,看上去,有點要決一死戰的意思。
袁依菲看到向歸來,連忙沖上前,解釋道,“朱夢來了,現在在樓上,說回來取東西的。”
袁依菲指了指家門口的那群壯漢,“都是朱夢帶在邊的保鏢,他們也沒做什麼,就一直在這守著,等著朱夢下樓。”
袁依菲松了一口氣,“你可算回來了。”
而一旁的袁佩佩,早已嚇得臉慘白,都嚇那樣了,卻還握著菜刀不撒手。
向并不覺得害怕,相反,他看到朱夢帶來的那些個壯漢,倒是察覺出,朱夢非常懼怕他。
不然,朱夢帶這麼多打手跟過來,是圖什麼。
向站在樓梯口,即刻,朱夢匆匆忙忙跑下了樓。
的手里攥著一個小袋子,看到向的一刻,下意識向后退了兩步,那種源于骨子里的恐懼,久久揮散不去。
一看到向,就想起院子里魚池的冷水味,窒息濃烈,當真不好。
朱夢舉了舉手中的袋子,故作無畏,“我來取東西的,上次走得匆忙,忘了些貴重的首飾。”
朱夢想繞過向即刻離開,卻被向冷冷一聲了停,“打開袋子。”
朱夢停住腳,側頭看著向,滿眼憎恨,而這時,家門口的幾個壯漢,做出了準備沖鋒的架勢。
袁佩佩舉起菜刀,沖著那幾個大男人吼了過去,“誰敢過來!”
向并不在意家門口的那幾個塊,他微微側頭,冷冷警告了過去,“誰敢踏進我家家門一步,今天就都別想走了。”
向沖著朱夢玩味一笑,“逞一時之能,何必呢?”
朱夢滿心不服,卻不得不服從,沒想跟向對著干,帶人來,純粹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只是怕自己被向打!
打開手中的袋子,里面的確只有一些值錢的首飾,沒有其他東西。
朱夢掏了掏自己上兜,證明給向看,“我沒拿不該拿的東西!”
向瞥了一眼,他也不認為,朱夢能拿走什麼值錢的件。
他側過,給朱夢讓了路。
朱夢稍稍放松了些,跟著解釋道,“我今天來,就是來拿東西的,沒想惹事,那些人也只是來保護我的。”
向笑了笑,“你現在有能耐了,出門都帶七八個保鏢了,看來這三年,你是沒得利。”
朱夢尷尬一笑,轉頭朝著家門外走去。
直至,朱夢那群人從院落里消失,袁佩佩才放松了警惕,了子蹲在地上,嚇得后反勁。
向拉起癱在地的袁佩佩,說道,“怕什麼啊,你去朱夢的房間看看,有沒有被安裝竊聽之類的設備,人好好打掃一下。”
袁佩佩聽命,帶著家傭去了樓上。
袁依菲湊到向邊,慨道,“朱夢以后,應該不敢再來找你的麻煩了,還是非常懼怕你的。”
袁依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幸好你回來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向不是很能理解,“所以,你很害怕?”
袁依菲連忙解釋,“我怕什麼!只是突然帶那麼多人來,真把我嚇著了。”
向挑挑眉,“這倒不像你的格。”
這時,家門口走進松松的影。
松松手里提著個外賣袋子,一邊換鞋,一邊說道,“家門外接連開走好幾輛車子,是誰啊?”
松松舉著手中的外賣袋子,“買了點小零,你們吃。”
松松晃悠著,一屁坐進沙發里,埋怨道,“向!我快讓榮老太太折磨死了!竟然教我,怎麼才能更容易懷孕???”
松松轉過頭,沖著向,“為什麼男人不能懷孕?這不公平!”
向故意氣著松松,“的確不公平!我倒是想懷孕了,奈何老天爺不給機會,真的太不公平了!”
松松瞪著眼,“你缺不缺德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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