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旦息兵,敵軍就會按耐不住。”宋硯青繼續道,“如此僵持下,敵軍就極有可能,主出兵,而他們一旦出兵,我們便可在正面站場迎戰。”
“你怎麼就能夠保證,他們會出兵?”白墨一不認同,“現在我們兩軍對峙,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領域,說得直白一點,哪怕上次北牧軍損失嚴重,但歸結底,北牧軍也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失,他們只是把他們之前從我們手上搶過的城池還給了我們而已。但剛剛王爺說得很明白,我們必須攻打了北牧國,這些年北牧國一直不停的挑釁我們,常年在邊關發生戰事!反正不管我是咽不下這口氣,趁著這次,我勢必要把北牧國打得跪地認罪才肯罷休!”
白墨一的口中,難言怒氣。
似乎是對北牧軍憤怒到了極致。
“白將軍說得對,萬一北牧軍也這般息兵了,就違背了王爺這次出征的初衷。之前我也不能保證,北牧軍會按耐不住主出兵,但這次,我肯定北牧軍一定會打過來!”
“你這麼肯定?莫非你還認識北牧軍的首領?”白墨一對宋硯青儼然敵意還是很深。
覺得他說什麼,都是在紙上談兵。
宋硯青解釋,“我自然不認識地方首領,但來之前,找軍師打聽了一下敵軍的況。”
說著看了一眼白家軍原來的軍師徐弘伯。
徐弘伯微點頭。
宋硯青說道,“北牧軍此次的首領是原首領的親弟弟,原首領被我方看了人頭,這個仇,他肯定要給自己兄長報回來。這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王爺知道。”
宋硯青轉頭看下蕭謹行。
蕭謹行點頭。
宋硯青在說蕭謹慎。
蕭謹慎現在投靠了北牧國,他能夠在北牧國真的有地位和實權,能夠讓北牧國支撐他拿回政權,唯一的方式就是幫北牧國打敗白家軍,給北牧國重新把古疆城拿回去。
而北牧國給蕭謹慎的時日不會太多,退一萬步北牧國哪怕可以給,但蕭謹慎自己都不愿等下去,他等得越舊,想要拿回大泫的政權就越難。
所以他按耐不住。
在他們不兵的況下,他們會主開戰。
這就是一個心理戰,看誰的耐力更強。
“按照宋硯青所說,先按兵不。”蕭謹行命令。
“王爺,這樣不知道耗到猴年馬月,如此不僅影響了軍隊的戰斗力,還耽擱了王爺回去的時日,國不能一日無君,王爺在邊關太久,終究不妥。”白墨一還在爭取。
他很想出兵。
趁著打了勝仗,更想一舉拿下牧歌城。
力證他白家軍的實力!
他便也一直以為,此次王爺一來,就是領兵打仗的。
未曾想過,王爺以來,反而息兵。
“其他便不說了。按照本王的意思進行安排。雖若不對外打仗,但每日的軍隊練不可缺。”蕭謹行命令。
白墨一還想說什麼,被白文武拉住了。
白墨一咬牙,只得妥協。
軍事商量完畢。
所有人離開了帳篷。
白家人去了白文武的帳篷包。
一進去,白墨一就忍不住發火,“宋硯青不過一介文,憑什麼就得王爺這般重!我們在邊關上陣殺敵,保家衛國,卻抵不過宋硯青的幾句上談兵,王爺這麼就輕信了宋硯青!”
“你冷靜點。”白文武呵斥。
“父親,我沒辦法冷靜。之前王爺帶著古幸川來我就頗有意見了,王爺出兵帶幕僚軍師,這完全就是對我們白家軍的諷刺,我們在外打仗經百戰,卻抵不過他那些養尊優的大臣?!”
“事實就是王爺來了之后,我們才打了勝仗。”白文武直白。
“那是因為我不在邊關!”白墨一口而出。
意思是,吃敗仗的時候,他都不在邊關,只有他父親和妹妹在。
白文武臉明顯難看。
白墨一也知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父親,我不是說你和妹妹,我的意思是,王爺太把宋硯青當回事兒了。之前古幸川就算了,他至一直是跟在王爺邊的人,知王爺所想,有什麼王爺不好說的話,古幸川可以代王爺說出來。但宋硯青是誰?宋硯青曾經跟隨的是楚王!現在朝廷之中,所有以前跟隨楚王的人,全部都斬首示眾了,唯一只剩下宋硯青。王爺對宋硯青的偏,我實在理解不了。”
“宋硯青有他的能力。”白墨婉開口道,“哥,我知道你的心,我何嘗不想攻打北牧國,王爺其實又何嘗不想拿下北牧,否則你覺得王爺放著皇位不登基,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邊關更穩定。你放心,哪怕宋硯青在能干,以后王爺也會更重我們白家。”
白墨一臉出尷尬之。
心里的想法,沒想到被他妹妹就這麼輕易看穿。
大泫國所有人都知道,蕭謹行就是下一任皇帝,誰不想得到他的賞識。
今日討論軍事兒,他也是想要在宸王面前表現。
卻沒想到,被宋硯青這般打臉。
“你和王爺……如何?”白文武問。
“爹爹放心,王爺心一直在兒上,待打完勝仗,王爺登基,兒便能坐上皇后之位。”白墨婉很自信。
“宸王妃不會鬧?”白文武還是擔憂。
王爺登基后,按理就應該是宸王妃為后。
在宸王妃沒有犯錯之前,哪怕是皇上也不輕輕易廢后。
“鬧,王爺也不會如所愿。”白墨婉眼眸一,“爹不用擔心我,我知道這麼得王爺之心。”
“嗯。”白文武點頭。
對兒自然也是充分信任。
當然也會有他的擔憂,說道,“我們白家是忠臣將士之家,你和王爺互生愫,爹不管。但如若王爺并非非你不可,爹也不允你為難了王爺。以后王爺自然就是皇上,三宮六院,哪怕是貴妃,婉兒你也要認命。”
“婉兒知道。”白墨婉表面答應。
但心想的卻并非如此。
對而言。
皇后之位非莫屬。
只有當上皇后,才算真正的護白家人,一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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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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