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慎!”蕭湛平咬牙切齒的著他的名字。
自己一手栽培的兒子,到頭來,居然如此對他。
還有他一向寵幸的妃子,哪怕這段時間他對忍到極致,也依舊念著舊,要不是殺害了秦君笙的孩子,他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卻從未想到背后的黑手居然是趙夢予。
虧對如此信任。
也因為他對趙夢予的信任,他才對蕭謹慎這般,以繼承人在培養。
現在,居然要死在這兩母子手上。
這比當初,皇上宮時,更讓他難以接。
他狠狠地看著蕭謹慎。
狠狠的看著趙夢予。
“還有,你猜對了。”蕭謹慎本不在意蕭湛平的任何緒,對他此刻的態度冷淡道,不是父親,也不是皇上,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秦君笙的孩子確實是我們殺的。目的你應該清楚了,我就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蕭謹慎你要做什麼?!”蕭湛平看著蕭謹慎的模樣,心里難免也有些慌。
他警惕地看著蕭謹慎,心里也是恨到極致。
“父皇,別恨我,也別恨母妃。”蕭謹慎冷冷道,“帝王之家,本就薄涼。當年你難道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上位的嗎?你早該料到有這麼一天的到來!”
“蕭謹慎,你就不怕遭天譴嗎?!”蕭湛平盛怒不已。
“當上了皇上,我就是天!”蕭謹慎嘲諷中帶著得意,“我還怕什麼天譴?!”
“你!”
“把皇上給我抓起來!”蕭謹慎也不再廢話了。
他發號司令。
眼里,全是冷漠。
侍衛聽到命令,迅速上前。
本沒有任何懸念。
皇宮中親近的侍衛,無以對抗蕭謹慎帶來的兵五百。
蕭湛平被直接扣押了下來。
何其狼狽。
“帶去,乾坤殿!”蕭謹慎命令。
然后大步走在前面。
蕭湛平被狠狠桎梏著,跟在了蕭謹慎的后面。
一行人全部往蕭湛平的寢宮走去。
一進去。
蕭謹慎就就直接坐在了龍椅上。
“大膽!”蕭湛平怒吼。
蕭謹慎本不把蕭湛平放在眼里。
這個位置。
他做夢都想坐上去。
能夠真的坐上去,這種覺,讓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蕭謹慎有半刻的沉迷。
卻也知道。
此刻什麼最重要。
他大聲命令道,“迅召見學士院的所有人,皇上要立下囑!”
“是。”蕭謹慎邊的親衛連忙離開。
“朕不會立你為太子!”蕭湛平一字一頓。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和我反抗嗎?”蕭謹慎本就不把蕭湛平放在眼里。
“你!”蕭湛平氣得都在劇烈發抖。
真一刻真的恨不得,將蕭謹慎碎尸萬段。
“蕭謹慎!你以為,你真的能夠坐穩朕的位置?!蕭謹行不可能放過你!”蕭湛平威脅。
“呵。”蕭謹慎笑得更加諷刺了。
說起蕭謹行。
蕭謹慎自然,也帶著憤怒。
即便,表現出來的是那般不屑。
要不是蕭謹行,他也不至于,做到這個地步。
他冷聲道,“蕭謹行現在在邊關,你知道他今日做什麼嗎?他在出兵打仗,和北牧國打了起來,你覺得他現在可能回來,營救你?!”
蕭湛平咬牙。
他也知道,今日蕭謹行在打仗。
蕭謹行給他的書信中寫得很清楚,他勢必要把北牧國打到投降認輸為止。
蕭湛平自然是支持。
北牧國近年來不停的侵犯大泫領土,早該給他們些教訓了。
而且趁著他們戰敗,便也能夠一鼓作氣,讓北牧國潰不軍,以后再也不敢,侵犯大泫。
然而現在。
他確實有些后悔了。
他應該先讓蕭謹行回來。
他回來,蕭謹慎便絕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事實上哪怕不愿意承認。
蕭謹行的能力比蕭謹慎更強。
如若不是他被趙夢予和蕭謹慎蒙騙,他也不至于,放棄了蕭謹行。
現在,卻是后悔莫及。
“就是知道蕭謹行今日會出兵打仗,我才選擇今日,弄掉了秦君笙的孩子!”蕭謹慎笑得猖狂,“父皇,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蕭湛平也知道今日兇多吉,卻也忍不住怒斥著蕭謹慎,“哪怕現在不能回來,蕭謹行也不會放過你!蕭謹慎,你真以為你的皇位能夠坐穩?!”
“北牧國和我私下不淺。”蕭謹慎笑得猥瑣,“我已傳信北牧國,讓他幫我拿下蕭謹行,拿下后,我就把邊關古疆和邊城兩座城池送給北牧,北牧國的大汗可是高興不已!”
“蕭謹慎,你居然賣國求榮!”蕭湛平完全不敢相信,再如何,也沒想過,蕭謹慎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麼說吧,我就從來沒有信過你會真的把皇位給我,哪怕你一直給我希。”蕭謹慎冷笑道,“我便早就和北牧國私,想到如果有那麼一天,我自然能夠用我的方式,來達所愿!白家軍這幾次的連連失利,便就是我安在白家軍中的細作去通風報信!要不是蕭謹行突然去,我細作無法知曉軍中機,北牧國絕不會如此慘敗!現在北牧國大汗,對蕭謹行恨之骨,恨不得將蕭謹行,五馬分尸!”
蕭湛平聽得怒火中燒。
終究沒有料到,蕭謹慎居然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兒!
“現在北牧國下了死命令,必須要和蕭謹行決一死戰!我不保證說,蕭謹行一定會被北牧國打敗,畢竟蕭謹行能力,我不得不承認,確實對他有了一忌憚,但就算如此,以白牧國的實力和決心,蕭謹行一年半載無法在邊關,待三五年后回朝,你覺得那時,我還沒能,穩定我的政權!”
蕭湛平怒視著蕭謹慎。
蕭謹慎把一切都規劃得天無。
他這次,真的就是在劫難逃了!
他只是不甘。
會死在自己兒子手上。
會死在,自己最重最信任的兒子手上。
如若不是對他沒有防備。
他便也不可能,被他所算計到這個地步。
“楚王殿下。”大殿上,一個親衛稟報,“學士府的大人們,都在門口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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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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