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臣有話想說。”宋硯青請求。
“你說。”蕭謹慎對宋硯青,不只是信任,還欣賞他的能力。
“臣覺得,王爺還需三思后行。”宋硯青說出自己的觀點,“宸王現在打了勝仗,定然已拉攏了白家軍。如若王爺此刻有任何輕舉妄,宸王率領白家軍回朝,王爺也難以,達所愿。”
“本王收到報,蕭謹行暫時不會回朝,他會趁機攻打北牧國,而這個消息,本王已經派人通知了北牧國的王子……”蕭謹慎頓了頓,大概是覺得這些事沒必要給宋硯青說太多,說道,“總之,蕭謹行不會回來,白家軍不會是本王的威脅。”
“以臣對宸王的了解,臣覺得,宸王應該不會給王爺太多時間,讓王爺有充足的時間可做一些舉。臣雖然不知道宸王如何能夠把握大局,但臣還是覺得……”
“那你覺得,本王和宸王,以后誰更有勝算當上太子。”蕭謹慎打斷宋硯青的話。
宋硯青沉默了良久,沒有回答。
“是不是你也覺得,本王現在和宸王之間,并沒有太大的差距了。”蕭謹慎直言。
宋硯青自然不敢說。
“這就是本王的顧慮,哪怕可能是在冒險,也只能孤注一擲,否則,就只能聽天由命。而本王的命,從來不由天決定,只由本王自己!”蕭謹慎斬釘截鐵。
“既然王爺心意已定,臣便不再多說。”宋硯青選擇了沉默。
是很清楚,蕭謹慎現在的堅決,他本不可能說服。
只能,從命。
“宋硯青,本王知道你一片忠心,本王也給你保證,只要本王能夠功,本王會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蕭謹慎許諾。
“臣不求封爵加冕,臣只愿王爺能夠,一帆風順。”宋硯青恭敬,又道,“但臣希……”
“有話直說。”
“希王爺能夠答應臣一個請求。”
“當然可以。”蕭謹慎一口答應。
如若能大功告,一件小事又有何不可?!
他眼眸一冷。
這次,不功,便仁!
……
半月后。
竹笙宮傳來秦妃胎的消息。
屆時皇上剛上完早朝,才在前朝又對蕭謹行一頓猛夸。
說蕭謹行是他最優秀的兒子。
說他有著雄心壯志,又懷名族大義。
前朝文武百自然會看皇上臉,連忙阿諛奉承,說大泫國有宸王殿下,真是大泫國的福氣!
蕭謹慎對蕭謹行的忍耐,也就真的到了極限。
蕭湛平帶著笑意下了早朝,迎面看到竹笙宮的太監急急忙忙的跑來,跪在了皇上面前,慌張的說道,“皇上不好了,秦妃娘娘胎了……”
蕭湛平的臉一下就變了。
“你說什麼?!”
“今日秦妃娘娘早上起床,便覺得腹部疼痛,一會兒就見落紅了,奴才連忙傳了醫,醫說,秦妃娘娘肚子里面的龍子,怕是保不住了……”
蕭湛平臉難看到極致。
他一腳踹在小太監上。
直接從小太監面前大步走過。
來到竹笙宮。
秦君笙因為胎,在床榻上抱著肚子,疼痛難忍。
滿床都是。
蕭湛平轉頭看著一屋子的醫。
“怎麼回事兒,昨兒個朕來看秦妃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今日怎會突然胎。”
“啟稟皇上,臣也不知為何?昨日臣才給秦妃娘娘把脈,一切安穩,今日就聽公公說秦妃娘娘落紅,臣趕過來,便看到秦妃娘娘流不止,一診脈,便是,便是……”醫不敢說出來。
“還可以保住嗎?”蕭湛平冷冷地問道。
“臣無能,請皇上責罰。”
“廢!”蕭湛平一腳,又狠狠的踢在了醫上。
“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被踢翻在地上的醫,不停的磕頭求饒。
蕭湛平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秦君笙。
聽到慘烈的喊聲。
想要過去時。
“陛下萬萬不可。”皇上邊的穆公公連忙住他,“陛下貴為九五至尊,斷不能見紅。”
蕭湛平忍了忍。
還是退出了秦君笙的屋子。
他回到堂廳,臉沉的問著秦君笙邊的婢,“昨日醫給秦妃診脈后,都吃過什麼用過什麼做過什麼?!”
“回,回皇上。”婢嚇得都在發抖,“昨日醫離開后,娘娘便是按照以往一樣進食,也是按照以往一樣的時辰睡,并未做過其他事,娘娘一夜也睡得安穩,直到早上才突然腹痛難忍。”
“確沒有做過其他?”皇上冷聲詢問。
“確沒有。”
“把昨日給秦妃準備膳食的所有宮人帶到朕的面前,朕要一一盤問。”
“是,奴婢這就去。”
一會兒。
一屋子人全部都跪在了皇上面前。
蕭湛平親自審問,昨日秦君笙食用的膳食材料。
……
淑妃宮。
趙夢予冷道,“聽聞你父皇現在親自在徹查,秦君笙胎的原因。”
“在我預料之。父皇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有了皇子,又對秦君笙寵有加,自然不甘就這麼胎,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你說他能查到嗎?”趙夢予冷眸。
心里,自然還是有些膽心驚。
“如果真的查起來,可能會查到。”蕭謹慎眼眸一冷,“但就算查到,我們也不用畏懼。”
趙夢予點頭。
又不放心地問道,“吳敘凡那邊,已經安排了嗎?”
“今日蕪娘便會找機會將蕭和臻從吳侯府帶走,到時吳敘凡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追查蕭和臻的下落,我也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線索,讓吳敘凡誤以為自己能夠找到,卻一直在我們的圈套之中。”蕭謹慎邪惡一笑。
“吳敘凡會不會放棄蕭和臻回來救駕?以吳敘凡的衷心,極有可能會這般做。”
“放心,我保證吳敘凡趕不回來,而當他發現蹊蹺趕回來時什麼都已了定局!”蕭謹慎有足!
趙夢予看自己兒子如此自信,便不再多慮,角惡毒一笑,“如若你父皇真對我無,我便就去幫皇后完了當初沒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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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開始了,有些人開始,自尋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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