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同的看著貝晨雨,這個阿姨一定是病太久了,把腦子都病壞了。
是大舅舅的乖寶寶,U盤也是拿來的,那大舅舅肯定是站在這邊的呀!
這個阿姨是怎麼想的,竟然求大舅舅幫?
蘇何問冷笑:「證據都擺在面前了,這位阿姨你就別演了!」
涵涵梗著脖子,大喊道:「虛偽!噁心!」
蘇梓晰抱著手臂,一臉厭惡。
貝晨雨除了會掉眼淚就不會幹嗎了,一個勁的哭哭哭,然後一個勁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看蘇一塵冷眼旁觀,一點都沒有幫的意思,貝晨雨只覺得心都是痛的。
五年前,他不是幫了嗎?
他不是給了錢,不忍心看死嗎?
現在為什麼不幫……現在也很可憐啊!
「一塵哥……」貝晨雨不甘心。
蘇一塵冷淡說道:「壞事做盡,自有報應。」
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作死。
貝晨雨頓時絕了,蘇一塵這句話,比別人說十句還讓傷心。
記得以前蘇錦玉還在醫院的時候,幾乎是蘇錦玉說什麼,他都無條件的寵溺著蘇錦玉。
就算是蘇錦玉調皮犯錯,他也都會霸氣的護著。
為什麼現在卻不肯把這種寵溺分一點點給?
不貪心的,也只是想要有個人這麼護著,哪怕一點點都夠了……
是,是做錯了事,但這麼做也是有可原啊!
的青春都是在病房裏度過的,現在稍微好點了,勇敢追求自己所想所,有錯嗎?
為了能配上他,所以想打扮得好一點,才努力想賺點錢,有錯嗎?
眾人可不過管貝晨雨哭得有多可憐。
證據在面前,還管你是病人還是人?
當年他們妻兒老小被惡人殺的時候,可有人想過他們也只是人老人小孩嗎!?
「你為什麼這麼做!」阿婆憤怒的用拐杖狠敲貝晨雨的腦殼。
貝晨雨被打得慘連連。
貝晨雨媽媽想上去,又被其他人拉開了,貝晨雨只能一個人承,裏哭喊著媽媽。
一個大叔上去狠狠打了一掌,眼睛通紅:「當年,那幾個惡人殺了我媽媽、和才兩歲的弟弟!」
「我親眼看著我弟被他們穿,親眼看著我媽被他們侮辱,我衝上去,卻被他們殺害!」
「你知道他們的惡嗎?你知道他們都做了什麼嗎?你就敢給他們供奉!」
貝晨雨臉都被打腫了,只能哭著求饒。
現在再裝作不是也沒人信了。
還不如裝可憐求饒。
「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我跟你們所有人道歉,乞求你們的原諒……」
看貝晨雨承認,貝晨雨的爸媽像被干力氣,愣愣的看著貝晨雨。
他們心底想的卻是自己造了什麼孽?
麻繩專挑細斷,噩運只找苦命人,他們都這麼苦了,花費一輩子去治一個兒,到頭來卻什麼都沒得到……
阿婆恨恨的看了傻掉的貝晨雨父母一眼,又問貝晨雨:「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為什麼!」
貝晨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低下頭揪著角,只知道哭。
眼看那幾個大叔又要上來打人,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張了張,咽哽道:「那是四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家才搬來這裏不久……」
「我到小區散步,看到角落裏宣傳欄上那幾個人的臉,用大紅墨水筆打著叉叉……」
「我就跟人聊天問了問,才知道當年的事,
當天晚上我就做噩夢了。」
「我夢到那四個惡人拿著刀殺了好多老人小孩,還辱殺人……他們太兇了,嗚嗚……」
「我產生了心理影,每個晚晚都做噩夢,所以……所以才想到要供奉他們,離苦海……」
眾人愣住了。
這是什麼鬼扯淡的理由?
惡人殺了三十個無辜的老人小孩,了刀下冤魂。
到不安,難道不應該供奉被殺的人嗎?反而去供奉殺人的劊子手?!
請恕他們想不通!
離得最近的人直接給了貝晨雨一腳,這個時候憤怒已經戰勝了他們的理智,他們已經無法剋制自己了。
粟寶小眉頭皺得的。
蘇錦玉在一邊搖頭說道:「肯定不是這個原因,收了錢是一方面,別的機……」
想了想最終沒說什麼。
人是複雜的。
誰又知道貝晨雨為什麼要這麼做,真的僅僅為了錢麼?
蘇一塵牽著粟寶的手,說道:「走吧!」
粟寶倒是萬事不縈於心的樣子,蘇一塵說走,抓住蘇一塵一隻手指,跟著就走。
蘇何問連忙追上,問道:「爸,就這樣算了嗎?」
蘇一塵嗯了一聲,問道:「那你覺得還能怎麼樣呢?」
犯了道德底線的人,總會有人懲治。
樓下已經停了幾輛警車,有人過來了。
蘇何問有些擔心:「他們會懲罰那個蠢人嗎?」
蘇一塵垂眸看他,眼神堅定:「會的。相信他們。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這件事,心懷警惕。」
粟寶覺完了一件事一般,開心說道:「大舅舅,我覺肚子有點啦!」
蘇何問無奈的看著粟寶,心底都佩服了。
竟然還能吃得下啊,他沒看到貝晨雨的結局,覺心底都是憤憤不平的。
車子載著幾個小蘿蔔頭,回家了。
樓上。
看著蘇一塵頭也不回的離開,貝晨雨眼底又是絕、又是不甘。
不知道粟寶為什麼要這麼做,供奉的東西,跟他們毫無關係啊!
為什麼還特意找出供奉的證據,把往死里推?
對方不僅給錢,還許諾三年後給一個名媛的份,給一套房,給地位和更多錢。
而且也了解到了,他們裏說的那幾個大惡人,他們也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才犯下這些錯,人都死了為什麼不能原諒?
還用陣法鎮,讓他們永世不能超生……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就算有什麼仇也該放下了吧……
貝晨雨並不覺得這件事怎麼了,他們怎麼就那麼斤斤計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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