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娃在前頭騎著車,不停叮囑:“米寶你也別太老實,這樣人家會以為你是個柿子,專挑你來曉得不?”
米寶臉淡定,嗯了兩聲作為回應。
他心想千辛萬苦進了這個大學,不抓學習,好好地去欺負別人干嘛?
哪里會有這麼蠢的人,大娃這是太過擔心了。
大娃又繼續絮絮叨叨:“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得來找我,我肯定得幫你欺負回去。平常呢,多想著點家里,周末了要是沒事可以回家來,我尋思著學校食堂的飯菜肯定不大好吃,你回家來咱們做點好吃的……”
他就像是自家瘦弱的小豬仔要出欄一樣,一腦地把所有的話都對米寶說個干凈。
大娃在此刻全然忘了米寶只小他幾個月!
他就覺得自己是大哥,從小到大米寶又是跟著自己混的,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自然擔心米寶被人欺負。
唉,愁啊。
大娃突然發覺自己作為長兄,在越長越大后,承擔的責任要比姐姐多。
他如今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上有老下有小,頭頂有個姐姐需要“贍養”,底下有一對弟妹需要“養”……
唉,愁啊。
大娃再次嘆。
家中。
宋禾在房間里清點服。
上次的服已經賣好一部分出去了,這還是他們著量買,生怕一口氣賣出去很多,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夏,38套。”
宋禾在紙上這麼寫道,夏季的服剩得最多,春季的還剩十多套,冬季的已經全部清倉。
買服的大多都是孟佩蘭那個圈子的人,這些孩子們家里或多或都有關系,錢財不缺,宋禾賣著也放心。
清點完服后,宋禾拿出賬本開始算賬。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宋禾發覺賣服的利潤是真的高,們拿服時是本價,可賣服時宋禾賣得比海市價格還好。
扣除進貨本,扣除蹭車費,扣除給大壯叔他們買禮的錢,再扣除大娃的火車費,甚至繼續扣除他們幾人賣服時的勞工費……
純純的利潤竟然有兩千多!
沒錯,兩千多!
后續的再賣完,得有三千左右吧?
宋禾瞪大眼睛,狠狠地咽了口水。
搶錢都沒這個來得快,難怪如今的時代黃金時代。
改革開放的風口,原來這麼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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