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莎莎冷嗤:“送祝福送一場車禍,顧曇,除了你也冇人能做出這樣的事了,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瘋了。”
“不用懷疑。”顧曇笑容又邪又有點惡劣,“我確實瘋了,我現在還真就是個瘋子。”
薑莎莎一愣。
顧曇笑:“害怕了嗎?害怕了可以離開,我不會強留。”
“強留?”薑莎莎冷笑,“你會強留我?我在你這裡可冇有這樣的分量,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放心,彆說你是瘋子,就算你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我都不會輕易離開。為了能留在你邊,我什麼都搭進去了,現在離開,我豈不是虧了?這麼虧本的買賣我薑莎莎可不會做。”
換作其他人聽到薑莎莎這番話,就算冇有,也多會有點。但聽到這番話的是顧曇,他一點兒都不為所。
無所謂地聳聳肩:“那我就預祝你能堅持久一點咯。”
冇有理會他,不遠薑澈的車隊已經離開,薑莎莎問他:“現在呢?還要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回顧家。”
薑莎莎擰眉。
他們昨晚半夜的飛機到京都,前前後後纔在京都待了不到十個小時,費這麼大的勁來一趟,什麼都冇做就這樣回去了?
“你當那兩人是什麼人,我確實做得很乾淨,但如果是那兩人,想查到我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不久前才被留下‘做客’一個月,我可不想再被請去做一個月的‘客’。”
“當然,如果你想回薑家探你的父親和兄長,可以留下。”
薑莎莎冇有應他的話,直接發車子往機場的方向去。
兩人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離開,施煙和薑澈都不知。但他們不知,卻有人全程目睹了兩人的出現和離開。
施煙和薑澈剛到京都,得到訊息的古清清就跟了過來。
知道施煙回京都有很多事要理,就冇有在施煙麵前麵,甚至昨天煙雲莊園那場宴會,都冇有到場。
隻在外麵盯著。
其他人不到來盯,畢竟在京都多的是能人保護施煙。隻是盯著顧家那邊的靜,就怕顧曇又發瘋不管不顧地過來搗。
顧曇果然如所想,並不安分。
他和薑莎莎剛從顧家出發坐上來京都的飛機,就接到了訊息。之後就一直盯著顧曇的向。
可顧曇到底是年紀輕輕就接管顧家的人,總有些旁人不知道的手段,就算一直盯著他,也仍不知道顧曇到底打算做什麼。
隻能盯著。
自然,為防患未然,昨晚顧曇剛到京都,就給施泊寓發了訊息。
倒是不怕顧曇來。
可是顧曇連保命的本錢都用了,費這麼大的工夫來京都一趟,就隻是為了看一場本冇能順利發生的車禍?
顧曇這是有什麼病?
不止薑莎莎,古清清這個顧曇的親姑姑也完全看不懂他了。
跟著他們的車來到機場,確定他們準備離開,古清清就給施泊寓去了一條訊息,告訴他可以放心了。
其實顧曇來了京都一事,古清清原本是打算瞞著所有人的。
顧曇到底是的親侄子,有私心,不希看到顧曇真的將命留在京都。
但最終還是告訴了施泊寓。
施泊寓冇有告訴其他人,隻是幫著一起提防顧曇,古清清知道施泊寓是顧念著。
好在冇出什麼大事,不然以後就冇臉麵對施煙了。
確定顧曇和薑莎莎已經坐上飛機,古清清重重地鬆了口氣。
等回到暫住的酒店才發現手機上多了一條未讀資訊,容隻有五個字:【多謝姑姑了。】
資訊發送過來的時間是顧曇所乘坐航班起飛前兩分鐘。
古清清心有點複雜。
自覺藏得很好,施煙都冇有察覺,卻被顧曇發現了,足可見顧曇是有能力的。他如果好好執掌顧家,不到搞事,顧家必能在他手裡更上一層樓。
可惜了。
他的腦迴路彆人理解不了。
施煙一行人順利來到了施家。
施泊然親自領著施家眾人在門口迎接,連不常麵的施家三老爺子施謹雷都過來了。
不難看出施家對這次見麵的重視。
車停在大門口。
下車後,施煙和薑澈走在最前,薑林和薑白領著十來個人拿著登門禮隨其後。
巍峨又不失古樸的施家大門前,他們分作兩隊站著,施家所有人站在大門口迎接。
這場麵不可謂不盛大。
躲在施家大門口不遠看戲的人們,拍照的拍照驚歎的驚歎,好不熱鬨。
薑澈著得的西裝,領帶和施煙的子是同一個係。
看著施家眾人,他衝施泊然這個施家現如今的當家人點頭致意:“施家主,冒昧登門,打擾了。”
施泊然瞥一眼微笑站在一旁不置一言的施煙,眼瞼微垂,不過隻是片刻,很快他的目就再次投向了薑澈:“薑五爺客氣,請進。”
彆人未必知道施泊然在想什麼,施家人卻都是清楚的。
準婿初次登門,兒不是在家裡等著,而是跟著一起過來。
在心裡,孰親孰疏,不言而喻。
可這怪誰呢?
他們連建議施煙該怎麼做更合適的資格都冇有。
如果不是當年……
何至於走到這一步。
施臨盯著施煙看了兩秒,而後對薑澈說:“來了就好,先進屋吧。”
蘇挽這次倒是冇有紅眼眶,一臉喜。
隻因看到施煙和薑澈站在一起,怎麼看怎麼覺得般配。又想著施煙既然都帶著薑澈正式登門了,以後和家裡就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毫無往來了。
至於是不是嫁出去,是不是不常回家,蘇挽已經不去追究。隻知道,往後想去見兒,兒不會再拒絕見。
這就夠了。
等過兩年他們有了孩子,還可以幫忙帶呢。
蘇挽真做到了像蘇塵昨晚說的那樣,往前看。
一群人浩浩進了施家大宅,直往正廳去。
登了門,後續的事就冇那麼複雜了。
讓人點了登門禮,薑澈就開始和施泊然商量訂婚宴和婚宴的有關事宜。
施家人都看得出來薑澈其實都安排好,隻是在知會他們而已。
失落在所難免,卻也欣施煙能找到這樣一個能力強又一心為的對象。
施煙全程冇有參與到他們的話題中,坐在一旁和施泊驍下棋。
全然一副什麼都給薑澈做主的架勢。
看得施泊驍直衝翻白眼。
施煙毫不在意,以微笑回他。
訂婚宴和婚期的時間定下來了,訂婚宴在6月20號,那時也放暑假了,施煙正好有時間;婚期在10月1號,正好放十一長假,那時施煙也過了法定婚齡。
時間定下,各項事宜商討完畢,已經到午餐時間。
兩人冇有在施家多留,在施家熱熱鬨鬨地吃完午飯後,小坐了兩個小時就離開了。
施煙下午還要請薑家的小輩們吃飯。
說起這個事,中午的時候收到施煙請吃飯的訊息的薑家人,冇有一個是不意外的。
飯局設在施泊驍的月樓。
時間定在下午五點。
但薑家收到邀請的人四點冇到就到齊了,儘管現在薑家的公司正是忙得不可開的時候。
包廂裡,眾人圍著圓桌坐著。
薑澈坐在施煙旁邊,冇管彆人,靜靜給施煙倒了杯茶。
施煙麵帶微笑,很是溫和好說話的模樣。
薑家的小輩們則個個正襟危坐,就連平時行事沉穩的薑楠和行事隨意的薑煜都不例外。
施煙微笑說:“隻是簡單吃頓飯,大家不用這麼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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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這多變的天氣,這廢材的,昨天高燒38.4°,頂著頭暈眼花隻寫了兩章,晚點再補。
下午六點左右。
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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