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那會兒,新聞學在海城大學就是熱門專業,現在新聞學在海城大學還算熱門專業嗎?”
“算。”施煙說。
“有點憾,我大學掛名應該掛海城大學的,如果那時候是掛海城大學的新聞學專業,我也勉強算你同學院的學姐了。”
施煙目在臉上約莫停留了半秒,淺淺一笑:“當學姐哪有當姐姐來得親近。”
古清清一愣,隨即“噗呲”一聲笑了。
“你說得對。”
“我聽說你們期中考,你考了全院第一?”
施煙臉上不見半點,笑得很淡很坦然:“這是申請本碩博連讀的要求,讓清清姐見笑。”
“你可彆騙我,我聽說在你們學校,大一新生申請本所博連讀的條件之一隻是考全院前三,你和你三哥還真像。都這麼優秀,想考第一就能考。”
“清清姐謬讚。”
“我是真心實意的誇讚,不過就算是你三哥,想要像你一樣考全科滿分估計也不容易。煙煙,你是真的優秀啊!”
施煙淺笑看:“清清姐,你再這麼誇下去,我就要好意思了。”
連全科滿分都知道,是拜師宴當天聽說的?還是……查的?
彆人查,施煙是不太介意的,隻要彆當著的麵,畢竟誰都有查一查彆人底細的時候,也不例外。但古清清如果是查到的這些訊息,那古清清又為什麼要查呢?
古清清似乎冇有機。
當然,也有可能是想多了,這些都是古清清聽來的也不一定。
但是怎麼說呢,直覺向來很準,直覺告訴,古清清特意提起這些並不是和找話題閒聊這麼簡單。
……
從餐廳出來,施煙和古清清提了薑澈在玉食坊,讓薑澈幫古清清看看的事。
古清清當即愣住,像是有點意外薑澈會親自給看。
冇有拒絕,可見也希自己能恢複健康,即便希渺茫。
兩人來到玉食坊快到晚上七點半,天已經黑了。薑澈在休息室等著,施煙就帶古清清徑直往玉食坊後院的休息室去。
休息室的門半開,裡麵的燈打開了,薑澈正在和自己對弈。
施煙推開半開的門,薑澈循聲抬頭,在看到的瞬間,他深邃平靜的雙眸中似是有一抹亮閃過,嗓音平靜卻難掩欣喜:“來了?”
施煙的眉眼也跟著彎了彎:“嗯,來了。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等了很久?”
“下了三局。”
那是有點久了。
“路上有點堵車。”施煙說。
“猜到了。”施小姐一貫準時,比和他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多小時,他就知道定是堵車了。
施煙對他淺淺笑了笑,回頭對落後幾步的古清清說:“清清姐,請進。”話落退開半步,讓古清清先進。
“謝謝。”
古清清走進來:“薑五爺。”
是在休息室裡,薑澈把外套了,他上是他一貫白襯衫配黑西的打扮,就這麼坐在那裡,袖子半挽執著棋子,姿容過人氣質矜貴。
彆的人驟然看到這樣的薑五爺,怕是不得要晃一晃神,古清清卻冇有,隻看薑澈一眼就收回了目出聲打招呼。
“古琴師。”
薑澈把棋子落在棋盤上,說了聲:“請坐。”
古清清道謝走過去坐下。
施煙走到棋盤另一側落座,掃了眼未下完的棋局,執起一枚黑棋落下,這纔對薑澈說:“薑澈,我瞧著清清姐的子有些單薄,你幫看看什麼補藥適用,我那裡有不好藥材。”
當然不會直言說覺得古清清不好,讓薑澈幫古清清檢查。之前給古清清的說辭也大概是這一套。但古清清不笨,這條命就是薑澈救回來的,薑澈知道的是什麼況,再次親自出手幫,很清楚並不是像施煙說的那樣隻是看哪些補藥於適用。
“有勞薑五爺。”古清清將手遞過去。
薑澈直接診脈。
說起給古清清檢查,施煙曾問過薑澈要不要準備些什麼設備,或是需不需要到特定地方去檢查,薑澈說不用,把人帶到玉食坊就好。
那時施煙才知道薑澈醫好不僅限於西醫,他在中醫方麵也有很高的造詣。
診完脈,古清清攏了攏袖子然後攥,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薑五爺,怎麼樣?”
“養這五年,古琴師的況較之五年前有了不小的改善。我給古琴師開個藥方,古琴師照著喝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再給古琴師診脈視況更換藥方。照著這樣不斷診治不斷更換最適宜的藥方,三年後就會有明顯的好轉。”
“三年?這麼說我還是有恢複的?”古清清難掩激。
“我說的是會有明顯的好轉,並非完全恢複。”
古清清剛有些亮的眼睛瞬間黯淡下去。
施煙手了薑澈。
薑澈才補充說:“當然,也並非一點都冇有恢複的可能,三年隻是我的保守說法,在治療的過程中就找到新的治療方案也說不定。醫學就是不斷探索和突破的過程。”
聽他這麼說,古清清心底又升起了一希。
隻是……
“可是這樣,豈非要讓薑五爺一直費心?”
薑五爺親自給診治,還親口說這麼一番狀似安的話,何德何能啊!
看向坐在那裡似是在研究棋局的施煙,古清清默了默,心裡很清楚,都是沾了施煙的。
“費心算不上,隻是費些時間。”
“我隻負責診脈開藥方,需要的藥材古琴師得自己想辦法,下次診脈還請古琴師自己登門。”
意思就是說,找不到需要的藥材,治療達不到效果與他無關,他也不會再像這次一樣親自過來還特地坐在這裡等來診治,得自己登門。
“這是自然,還要勞薑五爺多費……些時間。”
看向施煙,微笑:“也謝謝煙煙,靠我自己可請不到薑五爺出手。”
“不是什麼大事,清清姐不必放在心上,清清姐有找不到的藥材可以找我,我手裡藥材不,或許幫得上忙。我自己冇有也可以托人幫你找,我有個醫不錯的哥哥平時很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藥材。”
“煙煙是說蘇塵蘇神醫?”
施煙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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