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從小得彆人幫助纔有今天，亦哥事業有後一直堅持做慈善，資助了很多冇有能力完學業的人。”

“當然，這些都是我聽說的，不一定準確。煙姐姐如果好奇，可以去問問我大哥和蘇家大哥，或者讓五叔派人去查。”

“查什麼？”昏昏睡的薑蕊驚醒猛地坐直子。

“冇什麼，你這是醒了？”施煙笑說。

然後對薑恒說：“我就是有點好奇，左右也是要找話題聊就隨口一問，去找彆人細問就不必了，派人去查更不必。”

薑恒也冇有堅持。

看向薑蕊：“姐，你要不要先回房間休息？”

薑蕊額頭，擺擺手說：“不用，還有客人在，我作為主人，哪有先離場的道理。你彆在這裡坐著了，去幫哥招呼客人吧，這裡有小煙陪著我就好。”

薑恒其實不太想回去。

和五叔同桌喝酒，他力很大。

還不等薑恒回答，就有人出聲打斷了他們：“施學妹，蕊兒學妹。”

是王姍。

王映豪剛剛介紹過，薑蕊已經知道王姍就是王家不好從小被送到鄉下去寄養的大小姐，王映豪的親妹妹。

剛知道的時候，薑蕊都有點詫異。

隻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小。

“王家姐姐。”姐弟兩人不約而同出聲打招呼，薑恒還站了起來。

施煙和微笑點頭喊了聲：“學姐。”

“王家姐姐怎麼不在屋裡和大家一起玩？我酒量不濟，自己先醉了，招待不週還見諒。”

看到王姍過來，薑蕊的酒又醒了不，此時看著完全冇有剛纔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瞧著像微醺。

“蕊兒學妹客氣了，我隻是喝多了想出來吹吹風醒醒酒。”

視線掃向施煙，對薑蕊禮貌笑說：“蕊兒學妹，我有點話想單獨和施學妹說，不知可否方便？”

這句“不知可否方便”是對薑蕊和施煙一起說的。

都不用商量，薑蕊看施煙一眼，對上施煙看過來的視線就撐著站起來，還有點站不穩，薑恒忙扶住。

就算狀態是這樣，麵對王姍，薑蕊的笑容也還是得的。

“我們先回去，夜裡涼，王家姐姐和小煙彆在外麵待太久。”

兩人走遠，王姍在施煙側坐下。

一坐下就聞到一酒味，看樣子也喝了不。

“學姐有話要和我說？”

王姍往椅背靠去，側眸看著施煙，縱是笑著，也難掩上的頹意：“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想和你說什麼，就是心裡有點，想找個人說說話，又找不到人。想來想去，就隻有施學妹你可以找了。”

施煙有點懷疑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多了點什麼屬，彆人纔會有心事都想著找訴說。

“學姐若是有什麼話想說，但說無妨，從這張椅子上離開，我就是什麼都聽到的人；學姐若是不想說，或是覺得不方便說，但又覺得心裡，就在這裡安靜坐會兒吧，我陪你。”

和王姍冇有過惡，開學報到時還是王姍給領的路，細緻算來，還欠著王姍的人。

不過做個樹，也不是大事。

“倒是冇什麼不方便說的，我隻是覺得和學妹隻幾麵之緣，卻要讓你來聽我說這些糟心事，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王姍笑得有些勉強。

“上個週末我有個同學過生日，地點選在酒吧。了邀請，我也去了。但酒吧那種地方我其實很去，剛好去的同學裡有人和我不對付，總覺得我和喜歡的男生有一。”

“然後，我就很狗的中了算計。”

“要不是剛好到李大，我說不定就真的栽了。”那種算計，可不是要毀清白那麼簡單，對方的目的是要讓敗名裂。

“李大本來是要送我去醫院，是藥效太強，我冇控製住……”

說到這裡，王姍有點懊惱自己的不爭氣。

“事後我說是我自己的問題，不用李大負責，相反，我還要謝他救了我，免去我很多麻煩，還說家裡那邊我會瞞著不讓他們知道。可是學妹你知道嗎，李大一個常年混跡花叢朋友無數的人，居然會因這麼一次的意外就對我有愧，主提出要負責。”

“說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魅力。”

“這與魅力無關。”施煙說。

“你中了算計，希然哥可冇有。他一個大男人，如果不願意，你本強迫不得他。既然做了就該負責，這很正常。就人品而言，希然哥冇有什麼問題，他不是不負責任的人。”更何況你還是他兄弟的妹妹，是家裡給他訂下的對象。

後麵的話施煙冇說。

“話是這麼說，可李大幫了我，我還要讓他負責，不是恩將仇報嗎？再說，我對他……冇有那份心。”

一想到李希然了那麼多朋友，心就有些抗拒。

出一抹笑：“我長這麼大一次都冇有談過，我其實有點潔癖。”

“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對李大有什麼見，誠如你所言，李大人品冇什麼問題，不然也不會救下我後堅持要送我去醫院，幾次都把我推開。”

“這是我自己的問題。”

這種事外人也不好手，再說和王姍確實算不上多。

於是施煙就隻是說：“跟著自己的心走就好，如果你的心都接不了，就冇必要勉強自己；如果你的心能接，試一試也無妨。”

王姍聞言一歎，靠在椅背上仰頭天：“我都不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抗拒他，又因我連初吻都是給的他，對他總有幾分不同。”

“我對李大的其實還不錯，你說他怎麼偏偏是個場高手花花公子呢？如果不是他曾有過那麼多人，我和他試一試也無妨。”

聽到一道細微的響，施煙側眸看過去，恰看到李希然站在不遠的樹下。

路燈很暗，樹影斑駁，看不到他臉上的表，隻依稀瞧見他手扶著一旁的樹站著，像是醉得站不穩了。

收回目。

“學姐，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我不能為你做選擇，隻能告訴你，凡事想好了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