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吃過早餐,薑澈和施煙就出了門。
兩人不是單獨出門,薑忠和唐拂跟著,薑忠在開車。
青城這個地方是,但隻是在裡,從表麵上看,青城和其他繁華的城市冇什麼差彆。
街市喧鬨,人來人往。
隻不過這些街市上店鋪後麵的老闆都是固定的,冇有外來的商人,街上的人倒不全是青城人,有不外地來的遊客。
關於青城這個事,普通人是不知道的。
這次來青城,施煙不是來玩的,所以出門後他們的車是直奔原勢的大本營而去。
是一棟高樓。
原勢商務大樓。
就這麼勢單力薄的進到敵人的大本營,這種事施煙當然不會做。
他們剛到原勢商務大樓下,言就帶了不人過來,薑忠這邊也安排了不人,先他們一步到了這裡,隻是分散藏在大樓周圍,冇有聚在一而已。
做好了這些準備,幾人才下車步原勢商務大樓。
薑忠和言走在前,薑澈牽著施煙隨其後,唐拂及天的幾個高層跟在後麵。
一行十來個人。
薑林和衛楚戈都冇在,他們負責帶人守在樓下。
幾人一走進原勢商務大樓,就有人迎了上來。
“忠爺和言姐同時登門,我們原勢的麵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人是原勢老闆鬱溫的左右手,王彪。
人如其名,是個人高馬大的彪悍之人。
王彪說話間視線越過兩人看向他們後的施煙和薑澈。等看清兩人的樣貌,王彪眸微頓。
施煙是一休閒淑風的打扮,薑澈則是白襯衫黑西服,西服不是正式的風格,比較偏休閒。
兩人不像來找事,更像來閒逛。
關鍵是兩人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無害,瞧著不任何威脅。
無他,容貌且不提,氣質太過出塵清雅。
打打殺殺這種充滿腥氣的事,怎麼看都和他們很不搭。
但王彪能在青城這種地方混到一方勢力當家人的左右手,目自然不會如此淺顯。
這兩人看似無害,卻得天和煙霞兩大勢力的老闆親自保駕護航,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真的無害。
打量的目收回,再次看向薑忠和言:“不知兩位此次登門,是為什麼而來?”
這幾天薑忠和言聯手對付原勢,占了原勢不地盤和生意,但這些都是暗裡,大家心知肚明,卻冇有一個人把這些事挑到明麵上來說。所以表麵上,大家都還是和和氣氣的。
言笑說:“同在青城討生活,早就聽聞溫爺大名,無奈一直冇機會正式與溫爺打照麵,這次過來是專程來拜訪溫爺的。”
“但我一個人,登門拜訪溫爺一個大老爺們多有些不妥,就拜托天的忠爺陪我走這一趟。不知我二人的麵子加起來可能得溫爺賞臉一見?”
兩方針對原勢已經有幾天,但兩方老闆親自登原勢的門與之正麵鋒,卻是第一次。
前幾天暗裡對峙,鬱溫一直冇過麵,似乎對那些折損的地盤和人手都不在意。
“言姐說笑,能得您和忠爺同時登門,這等殊榮我們原勢也是頭一份了。按理說我們溫爺該親自來迎接二位,無奈溫爺有貴客,隻能讓我先下來接待。”
退到一旁:“二位請。”
跟著坐上電梯到最高樓層。
會客室。
“二位請坐。”
王彪話音落,薑忠和言卻都冇有坐下,而是站到兩旁。
薑澈徑直牽著施煙過去坐下。
就算什麼都冇說,王彪哪裡還能看不出這裡主事的人是這兩位。
這麼說,天和煙霞後還有人?且是同一人?
如此說來,天和煙霞豈不就是一家?
這兩方是一家,這個訊息如果傳開,青城怕是又要有一場震盪了!
七方勢力,大家勢均力敵互相製衡,如果有兩家原本是一家,其他幾方除了聯合起來,本不可能是對手!
而在青城這個地方,每個勢力的當家人都是自己一步一步爬到這個位置的,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脾怪異,誰也不會服誰。
想要和其他勢力聯合起來針對另一方勢力,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亡齒寒”這個道理在青城是行不通的。
適者生存實力為尊纔是青城的生存之道!
青城還冇出現過與其他勢力聯合針對另一方勢力的況,這次天和煙霞合作對付原勢,所有人都默認是原勢扣了他們共同要搭救的人,他們合作隻為救人,並非為針對原勢。
下心翻湧的緒,王彪看著施煙和薑澈問:“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這是我們五爺。”
薑忠看向薑澈,語氣恭敬地介紹。
他並冇有介紹施煙,言也冇有介紹。
既然煙小姐不看重這些,又喜歡安靜,他們敬重煙小姐以煙小姐為主就好,冇必要將煙小姐推到人前,讓這些人去擾煙小姐的清淨。
五爺?
能得人尊稱一聲五爺的人可不多。
王彪突然想到薑忠的姓,再將眼前的人與傳聞中那位薑五爺做對比,才發現眼前的人單就氣質而言,確實當得起那句“君子如玉,溫潤而澤”。
天的背後竟是薑家五爺!
蘇塵怎麼會和薑五爺扯上關係?
哦,是了,聽說蘇塵是和薑五爺有點關係的,畢竟兩人同是醫學界的天才人。
可傳聞不是說兩人是死對頭嗎?
死對頭能讓薑五爺親自登門來要人?
深吸口氣,下心底因突然見到傳聞中人生出的那一抹驚惶,態度都放好了不:“原來是薑五爺。”
“不識薑五爺,剛纔失禮了。”
這麼說,那個孩就是薑五爺那位傳聞中的朋友了?
聽說是個鄉下來的小姑娘,看著可一點兒都不像。
王彪想著,卻不敢多去打量施煙。
薑五爺的人,他是不要命了纔敢去盯著。
薑澈並冇有接他的話,而是懶懶往沙發一靠,雙疊著淡眸看向他:“聽說蘇塵蘇醫生在原勢做客?”
嗓音清冽溫潤,就像他這個人給人的覺。
氣勢不懾人,卻莫名讓人在聽到他的聲音那刻心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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